他抬起头,都和自己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丝缕,这一切,她如今竟然无耻到出卖色相,可不管怎么说,但也许,二楼窗格透露的暧昧灯光有些刺眼,
打小,骆冉凉就是一个能黏住男人目光的尤物,这一点,他从来不曾否认,却不想,已经和自己没有了任何的关。所以?自己是,他只想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和二楼女子的关系。一个月前,告诉他自己在南方,旧时好友去看望6千,酷似当年的骆冉凉。他看见她的时候,水绿色的长裙包裹着育良好的身体,她正光着脚在湿凉的青石板上奔跑,神色淡漠,透着一股高傲。
终于是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骆冉凉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一晚上连着服侍两个男人,你还是回去,明日再来吧。”说着提起水绿色的长裙,转身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她也习惯了,习惯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得到的温暖,也习惯了看着她对着不同的男子展露出最迷人的笑。她是挑剔的女人,那些有幸为她暖被窝的男人,如果不是年轻俊朗的,一概毛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夜里自己偷偷臆想而已。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流浪无家可归的猫咪,多么可悲。
第一次,他叫她骆可卿,而不是可卿姐。
那么柔软的花一样的唇瓣,啄上一下,便再也忍不住了。秦陌怕弄坏了怀中的宝贝一样,闭上眼,小心翼翼地探寻。没有遭到拒绝,便鼓起勇气,轻轻搂上她细软的腰肢。
她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你好,骆可卿。”
可也许,自己也是背叛了的,他偷偷抚着手指上硌人的戒指,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想伸出手和眼前叫李昭时的男人握手。他情愿被骆可卿误会成不懂礼数,也不愿承认李昭时的身份。
李昭时叹了一口气,专心开汽车。不管今天晚上骆可卿是出于什么目的让自己接她下班,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为什么不信?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已经不年轻了,交个男朋友安定下来结婚,也是很正常的事啊!”骆可卿难过地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的眼睛出卖最真实的情感。
她再次转过头,却没想到秦陌猛得扑上来,将自己压倒旁边的墙上,粗暴地吻起来。骆可卿极力拒绝,却抵制不住他因疯狂而大涨的气力。
“不,你骗我的!你不可能忘记的!你答应过我的,要等我长大,等我有本事了,你要做我的妻子的!”秦陌奋力挣扎,试图用过往的温情来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骆可卿继续品味自己的红酒,丝毫不理会站在边上的秦陌,表面虽然平静,但她的心却一直砰砰跳个不停,那种心跳加的感觉让骆可卿忍不住在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大半的老女人了,居然还会有那种小女生的情怀。
陶瓷的花瓶砸到大理石的地面,出清脆的“哗”的声音,止住人们的脚步,女人们的惊叫声一波高过一波,让尽头处的骆可卿觉着很是心烦。
“她们服务可是很好的,如果你这些也看不上,我们还有高学历的,清纯的,妩媚的……没有我们没有的,只有您想不到的。”
好吧,骆可卿,为了找到你,我豁出去了。
那么远的距离,毫无联系的九年,为何他的心里,宁愿执着着一份幻想,也不远把爱给站在眼前的真真实实的我?
如此说来,这样的结果,倒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亲手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