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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梦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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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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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质上说都是一个快乐而永无尽头的探险。能够掘的机遇,要解决的挑,那就是如,也要灵活。更像一条船,所以一个好柜,不是看。也不是看有多少技术转,而是一个船队。这个船队永远会包括我们的竞争对手,一船独大在任何领域都是将来灾难的预兆。这决定了微软亚洲研究院这艘船也必然是开放的。我记得沈院长说过一句话,既要坚固,太多了,最后需要的不是一艘船,而是看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几千个实习生在社会上的贡献。我想补充的是,因为研究没有国界,这贡献同时也包括,这里才是亚洲研究院和它的人才的生态环境。

在我和媒体不多的接触中,需要什么样的人才,经常会被问到我们。其实这两个问题都不好回答。我在亚洲研究院负责的系统和网络方向,除了系统研究组之外,还包括网络和无线组。概括系统组的工作,一个比较合适的比喻是盖一桩大楼,我们负责设计蓝图,然后从砖瓦开始一直到搭建出毛坯房。其他研究组做的工作犹如精装和家具,住户间每天接触。所以,住户是看不见我们的工作的。但如果我们做得不好,不但不合理的布局会对后期每天的生活带来不便,而且来一个小地震也许楼就会倒。同样的,对网络组来说,那就是打造公路。所以,我们处在一条看不见的战线上,每天需要钻研和建设的,是至关重要的基础设施。从大家每天都用的桌面操作系统到”云端计算“的搜索、网络邮件和游戏,从日益重要的衔接这两者的端对端p2p技术,到处都有系统和网络研究人员的贡献。如果我们的工作做得好,我们的贡献就会无处不在,又恰恰应该是无处可见。

在中国传统的重理轻工的教育结构下,从事系统研究的人才不是很多。即使在国际上,根据我的了解,比如做操作系统我们研究问题的一个子集,打得响过得硬的大腕级人物里华人相当少。系统研究要做得好,既要思路清晰,又要有很强的动手能力,而且还要有一定的审美品味——这里有句行话,一个好的系统是“简单,但不能再简”。这种审美品味和取向,和当代艺术在上世纪中后叶简约派的音乐、建筑和视觉艺术,和中国的传统书法和九十年代的新文人画,有着相当微妙的关系,虽然无法直接借鉴。

去年年底开年终总结会议的时候,我给同事们讲了一个互联网如何将孤独无援的面盲病患者团聚成面盲族,浮出水面,从而自救并且互救的故事。后来我把这个故事写了下来。在我产量稀疏质量松垮的中文写作中,关于平日工作的文字非常少。之所以写下来,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每日的工作,除了支持家庭,除了研究本身的快感之外,还有更长远和深刻的召唤。如果能从幕后走到台前,直接把我们的工作交到用户手中,自然好。但更多的时候,我们的位置在幕后,而且应该在幕后。一个生命再普通,都是顽强的;很多生命凝聚在一起,孕育着无穷的创造力。我们不见得要创造奇迹,但一定要为创造奇迹基础。互联网还年轻,亚洲研究院更年轻。带着成熟而年轻的心态,我们和诸位一起跨过十周年。

作者介绍:

张峥,2002年加入微软亚洲研究院多媒体组,目前是微软亚洲研究院副院长,负责系统和网络研究领域。1984年就读于复旦大学电子工程系;1987年作为复旦大学批本科跳级的13名学生之一进入研究生课程;1990年赴美国德州大学达拉斯分校留学;1992年获硕士学位后,于1993年春转至伊利诺思香槟分校求学,并于1996年秋获得博士学位。此后,张峥一直在惠普中央实验室工作,其研究领域涉及高性能级计算机系统结构和大规模分布式系统。张峥也是网络杂志和的创办人之一,以竹人”为笔名主持编辑二卷,并曾在主持及专栏。

第14节:我是怎么进入微软的1

我是怎么进入微软的

作者:田江森

很多事情只有当你回顾的时候,才会觉得别有滋味。就像当我被问起你是怎么进入微软的时候,我才会幡然感觉到其实与微软结缘真的是一段颇有意思的经历,曾经怀疑过自己,也曾经战胜了自己,但是,最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认清了自己想要是的什么。

在2002年互联网行业不景气的时候,我所在的bsquare公司把我们一大群人请回了家,一时间我成了一名待业在家的父亲。失业并不意味着失败,或许是新的契机。我们几个一起出来的同事便一起出谋划策,合计着怎么创办自己的公司,可惜那光景不饶人,怎么也拉不到风险投资,于是,我就在家赋闲了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

由于我有多年的项目管理和人事管理经验,因此在产品视野和管理能力上比较突出,但是由于长期没有直接参与研,所以不得不承认技术能力比较薄弱,而我的理想就是把实实在在的东西做出来进入产品,所以当时想如果startup一个小公司或许能更好地实现自己的价值,因此去大公司并没有成为我当时的选。迫于种种压力,我就又开始找起了工作。

我以前的老东家是微软的合作伙伴,而我做的项目也基本与微软有合作,所以我对微软的一整套体系,包括企业文化、开流程、项目管理等都比较熟悉。而且,在雷德蒙镇,it行业内能够像微软这样的公司少之甚少,否则只能选择举家迁往其他城市。我个人天性中就比较喜欢去尝试新的挑战,所以从职业展的经历来看,我一般3-5年会去尝试一个新的领域和角色。但是我并没有把简历投给我之前合作过的微软部门,因为我个人还是想寻求一些变化的。于是,大概在差不多的时间里,我先后申请了微软其他三个部门的工作,经历了一场被近30位面试官拷问的拉锯战,有惊喜也有意外。

第一次面试我的是微软e-homeentertainment部门,从早到晚面试了一天,前后共七个人。我在以前的公司是做摸逼ledevi9t和摸逼ledevice比较相似,所以在与这个部门的面试官交流的时候比较自如,基本上谈得很顺利,也增添了很多的自信心。

第二个面试我的是offi9hou色产品部门,之所以投简历给这个组,主要是因为当时有个informationidge这样一个项目,我觉得那个蛮有趣的。我记得那天面试我的第一个考官是一个部门经理,当主要问题都聊得差不多之后,他突然杀出了一道逻辑题,当时就被他给问倒了:4个人在晚上过一座小桥,过桥时必须要用到手电筒,只有一枚手电筒,每次最多只可以有两人通过人多了桥支撑不住就塌了,4个人的过桥度分别为1分钟、2分钟、5分钟、10分钟,试问最少需要多长时间4人才可以全部通过小桥?我当时想这完全是一个考查优化的问题,其实方法都应该是相通的,可是算来算去,都比标准时间要多一分钟。看我左右为难的样子,这位考官问我需不需要提示,我当时毫不犹豫地说不要不要,于是又埋头做了五分钟,结果还是没做出来,当时就开始心急了,怀疑起自己的智商。后来这位面试官做点评时说,其实你解题的思路都很好,可惜你没有理解清楚我给你的问题,最关键的是你没有问我手电筒能照多远?如果我用手电筒放在桥的中间,朝左朝右各能照到河的一半,就不需要来回走了。最后,他向我重申了一点:厘清问题的细节,对一个项目经理是非常重要的素质。离开他的办公室之后,我不由地为那天里接下来的面试忧心起来,因为在微软公司的面试流程里,前面的面试评价和问题细节都能被后面的面试官看到的,特别是像他这么一位资深的经理,他的评价势必对其他考官会有些影响。

因此,总体而言,那天的整个面试都感觉到很有挑战,只到了午餐面试环节气氛才稍稍有所缓和。至今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那天一个开经理面试我,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和他的角色互换着进行交谈,他来扮演我申请的项目经理的角色,而我则充当开经理。话音刚落,他就主动来和我交换座位,接着就说让我帮他设计一个feature,他不断地追问我非常微小的细节,主要是想考察我站在一个开人员的立场上如何考虑问题和进行实施,并且从一个项目经理的角度去理解一个开人员的难度。但是,他问的一些问题其实非常技术,而且问的也相当深入,比如关于网络安全的知识,幸好当时我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也正好问到了我的一个强项,所以整体上回答得还不错,不仅提出了一些问题,而且还了几点改进的建议,以至于接下来午餐面试的时候我感觉面试官也开始对我友好起来了。那天一天面试下来,感觉身心疲惫至极。

第15节:我是怎么进入微软的2

恰巧那时,微软研究院正在招募一个项目经理,主要是负责帮助亚洲研究院的研究成果产品转化的事务,我一听就对这个工作非常有兴趣,于是在朋友的引荐下迅即申请了这个职位,不久就接到来自北京和总部的几位工程领域资深员工的电话面试,他们都感觉出来我对这个职位的兴趣,于是他们就把我推荐给了微软研究院那边的一个总经理dennisadler。dennis写信告诉我其他人对我的印象挺好,也想找个时间跟我聊聊,但是他却忙得抽不出时间见我,因为他当时在整理行李准备第三天去印度出差,而第二天又安排了很多的会议。于是,我就给他回了一封信表明如果这次见不到他的话,就无法申请这个职位了,因为这个时候其他部门的offer已经来了,而且都希望我最快给予答复。他看了我的信之后,于是就建议第二天午餐时间去见他。等到见过dennis之后,我就非常喜欢这个老板,当时就很乐意能成为他的员工。

于是,我就对greenhou色部门的hr说明我准备再去试试微软研究院的这个职位,可是她却说我们已经给你offer了,她不建议我再去尝试其他部门的职位,这样会把他们的计划打乱。当时我也试图通过研究院系统的hr跟greenhou色的hr进行沟通,看他们是否可以宽限我几天时间,可是结果却适得其反,greenhou色那边的hr感觉我对他们那边的职位兴趣不大,就明确告诉我如果不再接受的话,就主动撤销这个offer。面对这个两难的选择,我挣扎了很久,一边是一个垂手可得的offer,一边是另一个未知的却充满吸引力的offer。当时,很多朋友包括我妻子都劝我先去greenhou色,以后若真的想去微软研究院的话,可以通过内部调动的方式过去,也会容易很多。可是,在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打算去冒这个险,不仅是因为dennis是我期待中的比较容易沟通和能理解我的老板,而且还有这个工作的职责和意义。当dennis得知我拒绝了greenhou色的offer之后,他就立即给我安排了正式面试,之前电话里的那几次都只是算是非正式的。第二天面试中,微软研究院的几个主要的项目经理我基本都见了一遍,包括凌小宁、tomblank,以及dennis本人等在内。一连窜面试下来,每一次交流都非常融洽和愉快,一点儿都没有烤猪肉的感觉,面试后的心情也特别好。结束后,我就打电话给dennis询问结果如何,他说明天我就要去印度了,在我明天十二点去机场之前,你十点钟来找我吧。等到我第二天迫不及待地见到dennis之后,他笑嘻嘻地告诉我:“如果你愿意,这个工作就是你的了。

我虽然再也记不清书面offer是什么时候来的了,但是在dennis向我挥手告别奔向机场之际,丢给我的这个口头offer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两天时间里,在主动放弃一个offer之后稍后,我也谢绝了e-home的offer,我拿到了一个真正想要的offer。

在微软研究院担任项目经理的两年里,为了协调中国的最新技术向微软产品转化的需要,我几乎一半的工作时间都是在微软亚洲研究院度过的,这也让我对北京研究院的科研环境和人文气息有了一个深切的感受和体味。正是缘于这份熟悉和亲切,两年后我正式加入了微软亚洲研究院,成为技术转化组的工程总监,更近距离地从事着将创新技术转化到现实产品的工作中。

作者介绍:

田江森现任微软亚洲研究院技术创新中心工程总监。他的职业生涯开始于在atandt贝尔实验室时在unix上的开工作。在spacelabsmedical从事病人信息研究和管理工作5年之后,他进入了一家美国西雅图创业公司bsquare的高管团队。2004年他正式加入微软亚洲研究院,负责把研究成果转化为产品。田江森在中国科技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并在纽约城市大学获得计算机科学硕士和博士学位。田江森最自豪的是拥有三个可爱的儿子。他周末有空的时候,会带着他们学习中文与中国文化,当然也忘不了他心爱的运动——网球。

第16节:研究院本纪1

研究院本纪

作者:郭百宁

今年1月的某个夜晚。凌晨2点,希格玛大厦5层仍旧灯火通明。不明内情的人可能会以为这里正在开一个盛大的party,因为每个人都兴高采烈,欢声笑语也随处可闻。24小时送餐服务的快餐店送来了滚热的豆浆、喷香的牛肉面和各种精致小菜,微软亚洲研究院从事图形学研究的研究员们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边吃东西,边讨论着什么——但实际上,这一夜恰恰是siggraph2008论文截稿期的前夜。吃完宵夜,大家还要紧张地工作三到四个小时,直至晨光熹微、红日初升。

亮剑

在微软亚洲研究院,每一位从事计算机图形图像研究的员工都会把siggraph年度论文征选视为一场战役——不仅因为这一盛会是展现某个研究机构实力与价值的最佳舞台,还源于每个人心中那种“捍卫荣誉”的责任感。毕竟,近年来,微软亚洲研究院在siggraph上的表现不止出色,而且还很稳定。“维系”进而提升研究院在计算机图形学界所处的位势,这是保证我们与斯坦福、麻省理工等世界一流实验室并驾齐驱的一个重要前提。

像体育健儿备战奥运那样,认真对待每一届siggraph的挑战,这是研究院能够在这一全球顶级学术大会上屡有斩获的重要原因。所以每年当siggraph截稿期临近,我们都会夜以继日、全神贯注、精益求精——即所谓“在态度上重视敌手”。然而这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必须像一张紧绷的弓。相反的,研究院所特有的工作氛围和竞争机制能够让我们在愉悦中直面挑战、克服困难。

siggraph只是供研究院员工展现才华、挥洒创意的大舞台之一——这些年来,在sigir国际数据检索大会、vcip国际可视频通信与图像处理大会、国际万维网大会等一系列遐迩闻名的学术盛典上,微软亚洲研究院不断取得新的突破。那么,在这些成绩的背后,有着那些驱动力呢?对于这个问题,每一位研究院员工都可能有自己的答案,而我的答案则是:“家庭化”工作氛围与奥运式竞争机制的相互作用催生出了强劲的“创新魔力”。

研究院是一个有着“家庭化”氛围的机构——“家庭化”是说一种工作时的感受,与通常意义上的“家族化管理”毫无关系。在我看来,在研究院这个大家庭,每位家庭成员都能和睦相处、守望互助,集中精力做研究。有些情况下,大家也会为辩明一些问题而争得面红耳赤,但那绝对无关个人私利。争议的出点只是为了把工作做得更好。

迄今已拥有350多位成员——我们的大家庭是怎样一步步建成的?回望十年来的历程,我很庆幸研究院几乎没有走过什么弯路,而这显然得益于定位的正确。建院之初,我们的目标便很明确,也就是集中精力做世界一流的研究。要么干脆不做,要做便做到最好。直到今天,研究院仍保持着初创时的“亮剑精神”和舍我其谁的豪情:做研究就是要冲击巅峰,就是和众所景仰的一流高手比拼。即便是轰轰烈烈战死,也决不降低目标苟且求存。

所以说我们的“家”先是在一个富于感染力的理念与定位之上奠基的。虽然成败利钝尚未可知,但至少我们已经亮出了三尺青锋,并在一片旷野之上立起了大旗——幸好没有出现“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情况?。很快地,四海英雄、八方豪杰开始注意到,在北京,有一群雄心勃勃的人,希望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

“亮剑”之后,自然便演绎出“研究院本纪”的第二章——聚义。

聚义

童欣、王立峰、徐迎庆、李江、周昆……多年来浪迹于it江湖的那些胸怀远大之志的“少侠”蜂拥而至,聚集在研究院的旗下。为了同一个目标,大家桃园结义,歃血为盟,厉兵秣马,踏上征程。也因此,我们的新“家”总算有了个雏形。

当希格玛大厦逐渐成为整个北京智力资源最密集的区域,当众多傲骨铮铮的“聪明人”会聚在一起,彼此间自然而然会产生“较量”的念头。然而,这种“较量”无论如何都不应沦落至“ratrace”那种境地——你可以想像一群饥肠辘辘的老鼠为了获取更多食物而努力挤兑他人他鼠、唯恐自己吃亏且无所不用其极得状况,事实上,这个英文词指的正是这种零和式的“你争我夺”。

第17节:研究院本纪2

所以我们自建院起便倡导一种奥运式的竞争,鼓励每一位员工追求“更快、更高、更强”的自我越和自我完善。这也便是第三章:定规。

定规

做研究要明白“大道至简”、“以无法为有法”的道理,做管理也是一样。所以究竟哪些“规则”是研究院所独有的呢?在我看来,那便是自院长起率先垂范,倡导契合奥运精神的多赢式竞争及基于建设性立场的“资源分享”、“自我学习”和“互相提升”的风气。

在微软亚洲研究院,我们鼓励大家将各自正在研磨的“独门武功”与同事分享,鼓励以己之长、补彼之短的“武学”交流和“同门”之间的互信、互助。由此,研究院形成了某种与其它机构截然不同的“压力场”,也即员工身上的压力通常不是管理层施加的,而是来自于身边那些才华横溢、成就斐然的同事们。但这种压力又是正面的——研究院大家庭内部的良性竞争机制往往能够激每位成员身上的澎湃潜力。对他们来说,压力越大,反弹力便越大。

怎样纾解压力?当然是从团队获取力量和给养。在研究院工作的青年员工和实习生有一个共同的感受:7x24小时,任何时候,当他们遇到问题,都可以找到同事包括那些被业界公认为“高手”、“大师”的同事与之展开研讨——而且这些人是心甘情愿帮助他。由此,再棘手的问题也总是会很快地得以解决。

这样一种互促互学的机制、互帮互助的风气绝非一朝一夕所能达成——风气是需要自上而下一层层“传、帮、带”的。敬业与合作精神就像病毒,由院长、副院长传染给主任研究员、研究员,再由他们传染给更多的员工……在这里,没有“管理者”,只有“示范者”。在这里,“掌门师兄”不会吩咐师弟师妹们去做什么,而是会坦率地告诉他们,他可以帮他们做什么。换言之,研究院每一位所谓的“高层”都应具备领队、教练、队员等多重职能,冲锋时也必须跑在最前面。惟其如此,才能让云集于研究院的、多少有些桀骜之气的才俊们感到服膺,获得启示,进而完成其能力的自我进化。

在今年siggraph论文筹备的冲刺阶段,网络图形组的童欣在完成自己论文后,不顾疲惫去帮助团队的其他同事,这正是研究院家庭化氛围、奥运式竞争的一个具体而微的缩影。

总之,独特的氛围和机制能够让研究院的每一位员工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创新钻研,同时,他们可以完全信任身边的同事,从团队那里获得源源不断的知识、能力与灵感的补给。也正因此,自1998年至今,以举世瞩目siggraph为竞技场,微软亚洲研究院由最初“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到如今“一舞剑器动四方”、“矫如群帝骖龙翔”,实现了机构进步与员工成长的和谐同步。

决胜

说起决胜siggraph,还有一段有趣的插曲:研究院奠基的第二年,我们有一篇论文被大会选中。当时,在计算机图形学领域,与“初闯江湖”的微软亚洲研究院那时还是“中国研究院”相比,总部的雷德蒙研究院积淀更深厚,实力更强悍,声名自然也更显赫。其旗下有一位名满天下的前辈高人曾以8篇论文的辉煌战绩刷新了siggraph的纪录,与我们的前院长沈向洋相交甚笃,因而也就言笑无忌。据说每当他俩一起出席图形学界的聚会,在向别人介绍沈向洋时,这位高人总是会开玩笑说,这就是在siggraph上投稿最多的harry。

不过“投稿最多的harry”很快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也可以“稿最多”。2005年,我们的研究院在当届siggraph上成为了最耀眼的明星。我们有9篇论文被大会选中。消息刚刚传出,那位高人便激动万分地来到我们驻扎的地点,向harry和团队表示了由衷的祝贺。

然而当我温故这些年的征战,最令我欣慰和自豪的还不是研究院在siggraph上年均表7-8篇论文的出色表现,而是我们为中国计算机图形学界掘和培养了不少人才。就我个人而言,每次遇到一个特别聪明的学生,我的感觉都像是天上掉馅饼。我希望做的就是找到这些人才,鼓励他们做,与他们一同承担失败、一同分享成功,进而把研究院大家庭的未来蓝图勾画得更大更美——此外,我还希望他们能够在不久的将来成为国内新一代科研英才的导师,成为助力中国科技崛起的中流砥柱。

作者介绍:

郭百宁,现任微软亚洲研究院常务副院长,主要从事网络图形图像技术的研究工作。他于1999年加盟微软亚洲研究院,此前他是美国英特尔公司intel硅谷总部研究院的资深研究员。郭百宁在北京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并在美国康乃尔大学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郭百宁酷爱武侠。

第18节:父辈的宏愿1

父辈的宏愿

作者:洪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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