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九公主出嫁和国民的生计捆绑在一起。
夜冷拉着玉儿的手。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樱桃翘着脚。势必引起民愤。如果新月国不同意。九公主出嫁就是国民的。头躲闪着那人那魁梧。从他的胳膊缝处。双手紧紧地环着夜冷的腰。把脸紧贴在夜冷的心脏处。安静地闻着夜冷身上的味道。静静地闭着眼。任由夜冷抱着。那就是和金乌国。就势坐在玉儿的床边。玉儿自然地投到。歪着脖子向里面看。
想好了。到了金乌国说不。樱桃躺下來睡觉。她要养精蓄锐。
“哎哎。几个月。有印象。我这里确实來了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印象很深。她高贵漂亮。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可她的随从太冷。有些吓人。我们都躲着他……”
樱桃一听是小蝶的声音。心里大喜。她本打算把乐乐叫进去。她易容成乐乐的样子出谷。现在易容成小蝶的样子更好。因为小蝶是七皇子的人。只听候七皇子的调遣。有进出谷的腰牌。可以随时进出谷。易容成小蝶。那不是出谷太容易了。
來到外面。看着树上的果子。樱桃才想起。谷外应该已经是秋天了。时间过得真快。她在初夏认识的梦君。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她感觉自己似乎走过了几个世纪。认识梦君这期间。她经历了太多。蜕变得也太多。从一个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少妇。虽然骨子里还是一个女孩的心态。但她的思维已经很成熟了。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大夫叹口气。摇摇头。
“好的。小姐已经一天一夜沒吃东西了。”
他的这封信就是他向樱桃的告别信。也是他向以前的生活告别的宣言。
他们眼里闪烁着畏惧。人的本能条件反射地流泻出來。后天培养的杀手习性荡然无存。
丹阳一副安慰樱桃的口气。似乎瞬间他长大了。口气中有梦君稳重的韵味。引得樱桃不由地多看了丹阳几眼。
“啊。别。别。丹阳知道错了。樱桃姐姐饶了小的吧。”
“啊。公子……”小鹿淬不及防地跌倒在金乌吹雪的怀里。惊愕加惊吓。令她大睁着眼惊恐地看着一脸温柔微笑的公子。
夜冷悄悄地向另一棵大树飞去。轻轻地落到那大树上。这样他离玉儿近一些。
梦君的眼睛泛起一层阴暗的神色。他手下的鞭子不由地紧抽着胯下的马。他要尽快赶到新月国。他要去看看玉儿。再做打算。
“你是新月国的四皇子。是皇上赐婚。要和与玉儿大婚的四皇子。”樱桃的声音哀怨起來。他终归要成为玉儿的夫君。心口不由地疼痛起來。
“沒事。只是很留恋这里。”樱桃看着夜冷。苦涩地笑着。失落地回答着夜冷。眼下意识地向着她和梦君曾经有过无限温柔的床看去。
梦君看着夜冷的小动作。唇角弯起一抹弧线。他向夜冷点点头。依然平静地说:“跟我來。”
这样对四皇子痴情的玉儿。她怎么可能对一个货郎那样好。除非那个货郎是四皇子假扮的。否则。玉儿不会那样屈尊降贵地去对货郎好的。
“玉儿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似兄妹一样。一起长大。玉儿对我有恩。但我们只是朋友。你却是我的最爱。我唯一的女人。我的妻子。”
一直看着玉儿小姐和白丞相呆的玉珠听见白丞相的吩咐。赶紧回神。有些跌跌撞撞地來到小姐身边。扶起小姐向玉儿的房间走去。
说完。樱桃瞬间睁开溢满柔情的眼。释放着对梦君的爱恋。她喜欢梦君的爱。也愿意奉献。她要永远腻在梦君的爱里。
“你吓死我了。”
梦君不由地低下头。含住那红樱桃。当他的唇亲吻着那樱桃的时候。一种舒服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來。脑子里那些不停闪动的细碎画面瞬间席卷成一幅完整的大画面:
梦君握着樱桃打他的手。心痛地问着樱桃:“手打得痛不痛。咱歇歇再打。”
丧意味着闯百晓生禁地的司马吹雪中了九阴血滴子的毒。真的无药可解。死了。这样。江湖上会恢复平静的。一切都会按照原來的轨道运行。
燕儿感动地看着夜冷。夜冷从來沒有这样如此亲近她。现在居然用双手捏着她的肩膀。还说出那么一堆长长的话。这是夜冷从來沒有过的事。
同样。她也会是江湖人士争相抢夺的对象。谁抢夺到她了。谁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去闯禁地。
“司马吹雪。感觉怎么样。”樱桃询问的声音传來。
梦君的眼里掀起暴风骤雨。
货郎下意识地向一边挪了挪。拉开他和玉儿之间的距离。
“嗯。好。”金乌吹雪兴奋地答应着。他的心已经飞起來了。樱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还是他当年见到的那个不染一丝红尘的清丽仙子的模样吗。
“公子请放心。一切照旧。宫里每天都有消息传來。一切都按照公子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只是那宝藏的具体地点不知公子在百晓生那里找到沒有。”
“血。”燕儿的手触及樱桃的手腕。摸着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樱桃的手腕正在向外渍出血。吓得惊叫着。
“你真是一个货郎。怎么说话这么有道理。你那神情似乎……”听着货郎那有力的表白。燕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货郎看。有些疑惑地问着他。此时的他哪像一个货郎。完全是一位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意气风将领。那气质。那神情都在无意间流泻着强大的威慑力。不由地让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