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二弟,对二弟说道,便对二弟,放在手心里,便折了一根,”卢暖,“二,你看这条路平时没多,我们来抽签,抽到短的,就下去摘灵芝!”
对于三妹四妹的贴心和支持,卢暖很感动,折成两段,你看,这两根树枝长短不一,能吃的东西肯定多……”
卢暖斜靠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脸色不是很好,见韩氏进屋子,连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坐在炕上,扶着她走,问道,“娘,怎么了?”
三妹四妹一听,水汪汪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三妹连忙说道,“那娘,我去找布条!”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屋子。
她还不相信了,只要她不跑,今天还抓不住它!她刚刚可是瞧见了,那鸡窝里,还有几只小鸡仔。
“二婶,咱们快摘吧,希望今天能把这些木耳摘完,现在天气这么热,这些木耳很快就会腐烂的!”卢暖说着,把背篼放在地上,弯腰开始摘木耳。
“大姐,你说山里还有人参吗?”三妹问,眼睛里全是期盼。
葱花婶闻言呵呵一笑,“呵呵,那好,明日一早我让三壮早些过来!”
不像她那两个,嫁出去了,连回家的次数都极少。更别说,为她和老伴想一想了。
见曲氏端着碗要去洗,卢暖起身帮忙,曲氏立即笑着阻止道,“不用,不用,阿暖,你进山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赶紧坐下歇会!”
黑木耳今天晚上必须洗干净晾起来,不然闷到明天,全部都坏了。
卢暖抬头,怔怔的看着二弟,半晌后,才鼻子一酸,低下头继续挖人参。
一开始吃这苞米饼,觉得还不错,可是吃多了,就觉得,其实它粗糙的难以下咽。可现在,有的吃已经很不错,她们穷的根本没有挑食的资格。
二弟的好心,卢暖心中有数,只是,她还是想知道,二弟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姐,腐木是不是烂掉的木头?”二弟问。
穷到人人可欺的地步。
卢暖见韩氏答应,又舀了野菜粥哄三妹四妹吃下,给她们换了干燥的衣裳,才走出屋子,坐在板凳上。
“成啊,等啥时候你把银子送来了,你再来抓药吧!”周大夫家的说着,砰一声关上了木门。
就算背动了,也走不动,看向徐子衿,“你确定能背的住?”
可惜,她现在,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屁孩。
卢暖话还未说完,屋子里传来碰一声。
卢暖听了虎子娘的话。
卢暖见王婆犹豫,立即说道,“婆婆,阿暖是死过一次的人,没那么忌讳,求求婆婆,跟阿暖说说,好吗?”
“那为什么不送回家来,不去请大夫?”卢暖打断曲氏的话,连珠带炮的问。几步走向曲氏,一把抓住曲氏的手,“带我去见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卢暖。
她还这么小,又长期营养不良,身子瘦弱的风一吹就倒,会不会为难她了。
坐在炕上,静静的看着三妹四妹抬了小桌子,二弟端了野菜粥放在小桌子上,韩氏一手拿着筷子,端着冒着香气的肉片,一手端着包子,二弟走在她身边端着油灯。
虽然不知道这四十个铜钱可以买什么,但是,卢暖觉得,一定可以买不少东西吧。
其实这个时节,最多的还是野榔头野菜一种,这种野菜放开水也烫一下,撩起来,凉拌也可以,爆炒也不错。
这种感情,没有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四妹闻言摇摇头,拿起苞米饼递给韩氏,“娘,你吃!”
曲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瞪卢有义,一边提着米往屋子外走去。
韩氏闻言想了想说,“扶住你大姐的腰,记得一定要撑住,知道吗?”
“呵呵……”
毕竟,别人一句,他们的娘都不护犊子,你这叔叔婶婶多管什么闲事。
卢暖看着哭的伤心的四妹,吃力的朝她招招手,“四妹,到我这来!”
几乎是费尽了力气睁开眼睛,虚弱的呢喃道,“你们别争了好吗,让我静一静……”
那些大人一听,一个个面红耳赤,有几个起身作势要教训卢暖,“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找抽是吧!”
身边的人连忙拉住,劝说道,“好了好了,和孩子计较什么,赶紧回家吧,不然天黑了,走夜路危险!”
“哼,臭丫头,这次算你走运!”那大人说着,碎了一口口水,扛起麻袋走了。
“大姐……”二弟低唤一声,磨牙切齿,眼眸里全是嗜血狠的寒芒。
他们可以欺负他,但是不能欺负他大姐!
“由着他去,今日他们瞧不起我们,那是因为我们无钱,无权,无依仗,所以人人可欺,待我们有钱有权有依仗的时候,你再看,这些人的嘴脸,就能知道,是多么的丑陋,走吧,回家,娘一定做好了饭,等我们回家呢!”卢暖说着,揉揉二弟的头。
希望他不必太在意。
越在意,得失越大。
“可是……”
“没有可是,二弟,只要我们努力,把日子过好,就够了!”
二弟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卢暖面色平静,一言不语,把满腔怨恨藏到心头。
姐弟妹四人饥肠辘辘的回到卢家村,凑巧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徐子衿下马车,徐子衿一眼看见卢暖,朝卢暖摇手唤道,“小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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