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皇兄是一提起苏锦。并不知道最后有,就可以好好玩。只知道苏锦屏中了千段雪,”说起这件事情,昨天晚上宫里出了事,比起一击必杀,他更喜欢一步一步的将猎物,所以他对这件事情也是一知半解,无比烦闷。
“呵呵,没死也好。”没死,他就有些烦躁。就拿冷眼扫着,二皇兄是完全没有提的兴致,而后看着猎物垂死挣扎,最终,昨日便觉得突然出了这么个有。亲自一步一步的送她走向覆灭,说死就死了着实可惜,今日听了这个消息,
窗外的修和风不!让他的心情都明媚不少!眼中只剩下三个字——见鬼了!见鬼了!
“子寒!”皇甫逸有些皱眉,这家伙今天忽然闯进逸王府,二话不说就将他拖了出来,让自己陪着他喝酒,可是他也看得出来他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所以他只是浅酌了几口,没敢多喝。
放下手中的笔,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怎么?夜王和逸王的话是命令,朕的话,就成了耳旁风了么?”
“哦?”冷峻的容颜上露出一抹兴味的表情看向夏冬梅,可那暗紫色冷眸中却闪着点点寒光,几乎要将人冻成冰雕!
“是!”那宫婢转过头出去了。
“此话何解?”听她这么说,他的脸上不期然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下文,他一点也不相信,她是个好说话的人!
蒋宝儿赶紧跪下:“皇上,臣女方才是没有站稳,所以才扰乱了队形。但是我们这一撞,并未碰到暮阳郡主,还请皇上恕罪!”
苏锦屏神秘一笑,却带着说不出的恶作剧意味:“你等着看吧,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惊喜。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命大不大了!唔,不过,就是能活下去,最少也该丢尽颜面吧?”
“不,是怕她栽赃给你!”若是她走到那附近,谁知道那个疯狂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当年那位王妃在寿宴上确实做过一诗,但是当时那些史官、文学大家们只顾着欣赏,并未记载下来,当时却是盛行一时,传了几百年,可是流传到这一代,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是一什么诗了,北冥皇帝又是如何得之?后来仔细一想,对了,当年的轩辕帝国的原址不就是现在的北冥么?他知道也不奇怪!
皇甫怀寒等人却在此刻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苏锦屏虽然胆子大了些,但绝对不是莽撞之人,怎么会有此举?
于是那些名门千金的眼神,基本上都聚集到了百里惊鸿的身上。这下慕容双的眼神,便更加骄傲起来!她未来的夫君,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能理所当然的成为焦点!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慕容双!
“宽以待人”是每个大家族的长辈都会教导子女的,所以她要是坚持要教训这个贱婢,只会让人说她慕容家没有家教!自己虽是家中嫡女备受荣宠,但是若是在外头坏了家族的形象,父亲和母亲疼宠她,许不会多做计较,但是老太君要是知道了,恐怕要剥了她一层皮去!所以再大的气,她现在也只能憋着往肚子里面咽!
那带路的小太监,本来是急得不得了,此刻一听这话,竟然也愣了一下。花灯会上看见过苏锦屏?这岂不是说明她溜出皇宫过了?但是他马上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皇宫守卫森严,她怎么可能出的去。出去了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简直荒谬!不可能!
紫鸢一愣,脚步也顿了一下,忽的觉着鼻子有些酸,却也不好说什么,泪眼盈盈的跟在她的身后。
而皇甫怀寒却只是静静的坐着,对殿内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刀削般的容颜黑如墨汁,端着酒杯的手一动不动,迟迟未饮下去。
苏锦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在众侍卫的监视下低着头扫地。该死的皇甫夜,找到机会一定要揍他一顿!
“毒解了便是了,是什么药,又有什么关系。”闭上眼,已是明显没有多谈的意思。毕竟母妃的死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能跟她说了这么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呈上来。”冷着声开口。
“修!”风用力的扯了他一下,算是警示,但是事实上,他也很想这样对着殿下大吼一通!
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皇上不是傻子,定然能看出其中玄机,所以此刻他才跪着求情,希望皇上能看在他多年侍奉的份上,饶了自己一命。
某皇帝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能将这个该死的女人千刀万剐!冷哼一声:“那怎么朕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看见过这上下风,独独就让你见到了?”
淡紫色的眼眸一闪,泛着点点妖异之光,转过身紧紧的凝视着她:“小锦锦,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派来的?”眼底带着探究和审视。
苏锦屏扭过头,便看见了皇甫夜,再次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小夜夜,你来了!”
“皇上,这就是您不对了,您身为一国皇帝,胸中自然应该心怀天下,怎么能把眼光放在一个小小的宫女、也就是我的身上,这样您会浪费多少精力,错过多少大事啊!您这般,如何对得起天下人,又如何对得起先皇对您的期盼!”苏锦屏还客串起了教书先生,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帝王。
“公子又是何苦呢?”他不也明知,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入了宫么?
“是的!属下远远的看见他们在树上坐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属下怕被察觉,所有没有靠近。后来他们说完,就去了百里惊鸿的住处,没过多久里面的灯就熄了,苏锦屏就再也没有出来。”隐卫将自己看到的详细而简洁的禀报。
“对了,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她好像升官了,成了御前打扫!
感觉到她的眼紧紧的锁在他的侧颜上,复又闭上眼,淡淡的开口:“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哼!”冷哼一声,甩开苏锦秋,那金贵的身子在地上砸出了“咯吱”一声响。
那小宫女一听此言,险些没把自个儿的眼珠子给瞪出来:“皇贵妃不是你的亲姐姐吗?你连皇贵妃都不认识了?”
而皇甫怀寒则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们的表演,容色冷峻,看不透心绪,只是那暗紫色的眸中,流露出些许兴味。留她,原因有二。第一,她还有利用的价值,特别是对那个人。至于第二……苏锦屏,很能言善辩是吗?朕就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朕的手段硬!
“是的!是的!一般人想被梨核砸到,不,被梨核崇拜,还没有那个机会呢,所以您荣幸一下也是可以的!”某女喜滋滋的说着,却感觉周遭的空气越来越冷。
某女一只手拿着扫把,另外一只手抚着剧痛的额头,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只跟屁虫,不!比跟屁虫都粘人!
修虽是没有再说什么,但却有些忧心。
此言一出,皇甫怀寒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这女人真会接话!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退下吧,若是再有下次,朕……”
剑眉一挑,暗紫色的眼眸闪过些许杀意,有些不耐的转过头看着她:“德妃有何高见?”
“苏锦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嘴角严重的抽搐,这个女人该不会是疯了吧?
静,静的只听得见呼吸!忽的,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随即便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我能否再见十娘一面?”慢慢的爬起来,站在那老鸨的面前。
观众们一起端着杯子喝酒,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们不得不承认,那个“十娘姑娘”是真的美极了!
皇甫宇浓眉一挑:“别理他们,老子纵横沙场多年都能听出那酸意,怕是那刚刚长出的酸枣也没酸到这个份上!”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静默。手上的动作放柔了些:“昨天晚上不小心得罪了那个没品的狗皇帝,所以被他派的去演戏!演完皇甫夜那个家伙又仗着身份欺负人,让我陪他看什么月亮,所以就来晚了一点。”
烛火一点一点的燃尽,他却端坐着,一动不动。平静无波的心湖头一次,出现了些许焦躁之意。终于……室内一片漆黑,烛火燃尽了!
皇甫夜贵为一国亲王,被一届小小的宫女指挥来,指挥去,心下的郁闷感自是不言而喻,忽的想起一事,而后咬牙切齿的开口:“小锦锦,为什么你不用排练!”
满脸抑郁的到了景仁宫,远远的就看见了那站在门口的苏锦屏,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就像是盼着丈夫归家的妻子!盼着丈夫归家的妻子?不知为何,想到这句话,既然莫名的觉得有些温暖。
“你这样看着本王做什么?”看着她的眼神,背后没来由的冒出了些许冷汗。
“咳咳,咳咳咳……”妖孽般的容颜呛得通红,淡紫色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意味,看着苏锦屏的身后,也是该来了。
面色微僵,将门推开,几个大步跨了进去,也耳尖的感觉到她尾随而至。
正想说什么,她却率先开口了:“你知道么,人活着,其实就是为了开心,如果不开心,就要想办法让自己开心,整天板着一张脸,不累么?”
苏锦屏一怔,竟是没想到他居然不还手!那侍卫还欲出手,拳头离他的脸还有一寸之时,“啊!”的一声尖叫响起,虎口处插着一根树枝,入肉极深,鲜红的血液喷泉一般的涌出。
“妹妹快收藏啊,哥哥在这儿挥手,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你快收藏……”
“好了,好了,本宫以后会注意些的!以后若是有什么难事,来找本宫便是。”冷玉漱笑着许下承诺。
难得他有好心情开口解释,但是那暗卫却吓得瑟瑟抖,陛下脾气古怪,从来就不曾对那个属下说这么多话,通常反常之后,就会下令杀人,他不会就是下一个无缘无故被宰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