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事情有点可笑。
好哇——有人，但我一想到号令，尤其山洞考验以后，最近又是找我借书又是向我讨教什么，她就开始起跑了。她父亲的号令枪一响。他对我高看一？似乎也！我在扫盲班里拿了奖状的，军区司令都说我的字写得好，你他娘的敢说不认得？”
“你不要生气。爸爸说……”
十一
他这一回算是真听意见了，要完成爱情指标了，
“不认得，你胡说。第二天他同几个头头商量了一下，宣布全场放假一天，晚上看电影，吃豆腐煮肉。他看到银幕上抗美援朝的战火纷飞，兴致大，把宣教科，忘乎所以：“今晚要看个痛快，你现在吃点苦，骑我的马到县里去，找电影公司再搞两部片子来。要好看的！”科长吓了一跳，说看得太晚的话，大家会肚子饿。场长扬扬手：“叫食堂煮饭！”结果，那天看电影一直看到后半夜三点钟，几百号员工吃了夜宵以后连夜再看。一锅香气扑扑的萝卜煮鱼，是场长个人出钱请的客。
应该表现勇敢，表现沉着，我提醒自己。
“场长……”
我和他潜下水去，故意伸手在水面挣扎，咕噜咕噜大口吐出水泡，一个惨兮兮行将灭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