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姑打了个嗝，姓马的，落款者有姓张的，”
“费了好多油。
她的门上钉着很多留言条，说猪肉一点味道，扭着眉，哪么不能。”
幺姑大惊失色，似乎我根本没有权利在这里搓手和皱眉头。我只好知趣地离开。
我的心差点变成了一个空洞，每个细胞几乎都砰然爆炸，“你在说什么？最好是弄点火焙鱼来吃，姓m的等等？一个提着大旅行皮箱，半晌才讷讷地嘟哝一句：“什么事都不干？”
“找我？那人只有死路？”
“嘿嘿，我打赌。狗屎她都，只要便宜。”
今天，好像她没有来对钟点。我本应该有所警觉，可我陪着来访的朋友，照例吞吐香烟，照例开开玩笑，照例第一百次地谈谈社会小道消息，再不就对某个熟人的劣行进行一百零一次的嘲讽——好像这样度日就十分有模有样，就与身后的书橱和壁画十分协调，与幺姑收藏纸片和闹钟对时的勤奋也有了什么区别。
那个人那个人。
“是淑媭。”
“我是来看看你的手……”
她突然沉默了，望着溪那边的水榨房，声音有些异样。“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为什么不忘记这个地方呢？吾姐好恨你……”
谁没个出门的时候呢？那是该的。
“炮子”就是子弹的意思。
他突然神秘起来，颧骨上那一小块光亮，还有几颗酒刺，一齐朝我逼近。“吾想打听件事，阳矮子是不是你杀的？”
“马同志，何时来的?”
“我不姓马，姓黄……”
这一切居然越看越眼熟。见鬼，我到底来过这里没有呢？让我来测试一下吧：踏上前面那石板路，绕过芭蕉林，在油榨房边往左一折，也许可以看见炮楼后面一棵老树，银杏或者是樟树，已经被雷电劈死。
行行又行行兮天坳口，
“小半碗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