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放到嘴边,
看着自己的存稿从十九万瞬间变成了十六万,季铭瞳孔立马瞪圆了,叫你激动,叫你脑子被门夹了,也将季铭那!道,“……”也许他也,能顶三天的存稿现在却被他用一秒的时间了出去,季铭对自己默默的竖中指,将大纲列好,然后默默的,深舒口气,码字。好:
前几天,他在qq上让何谈比他们提前一天来收拾宿舍,何谈同意了。昨天晚上他又跟何谈通了电话知道他已经到了,宿舍也收拾差不多了,那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特不人道,心里也非常不安,于是拿上收拾好的东西就往学校这边赶车,但天已经很晚了,他倒了好几趟车才在楼管阿姨锁门前气喘吁吁进了宿舍楼。
红色敞篷车副驾驶座上探出一张俊气的脸,声音温和的问道:“你不是世纪的作者吗,怎么会在这?”
季铭:诶?
季铭:……
此时的季铭一心想还给袭业银行卡,倒是没注意投注到他身上的疑惑、趣味等种种目光。
白文泽看着季铭的迷茫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季铭,我想为自己活一回,你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听着白文泽因生气而急喘的呼吸声,季铭就能想到此时他的眉头皱的有多深,白文泽就是这样,不管多么愤怒,都会把怒火压在心里,说好听点是温文尔雅,说难听就是懦弱无能。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以前为什么为了这个男人陷得那么深。
暑假假期不到两个月,而楚森他们三个还要回家,所以他们刚一开始说的就是工作一个半月,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季铭看到宝宝急切的可爱模样,唇畔不由扬起一个很大的弧度,他走过来将试过温度的小号奶瓶放到宝宝张着的两只小胖手上,一边看他波波的嘬着奶嘴,一手帮他拖着对于婴儿来说稍重的奶瓶。
季铭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神色,虽然不知道袭业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开门下车,现在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
蓦然,从拐角处走出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后面跟着一个穿秘书装的女人和几个助理模样抱着文件的员工。
听懂了肖阳的话,何谈无奈的捏捏眉心,有气无力的回道:“刚才在车上铭子又没有承认他就是灭北,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头热好不好!”
“呃,好。”季铭虽然不知道何谈为什么跟他换座位,但这样也没有造成什么不便,就答应了。令季铭吃惊的是,当何谈跟他换过座位后,肖阳就想转了性一样,乖的像个安静的孩子,但瞅向季铭的眼神却更加幽怨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是那种招惹调戏的体质?
肖阳怒瞪了他一眼,但迫于他的威压,又不敢过多反驳,最后只能重哼一声表示他的不满。
季铭跟楚森出去搓了顿才回了宿舍。
喝完汤,季铭仰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思考未来的道路。
听着电话一成不变的引诱,季铭停下手下敲击键盘的动作,回道:“我还差三千字,等我写完就要睡了,昨晚熬了一宿。”
“明天就忙的差不多了。”
看着袭业说完微垂着头吃饭的样子,季铭心里泛起一丝暖意,没再把拒绝说出口,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因为今天回来的太早,公司很多事都没有处理清,所以袭业今晚必须把带回来的企划书看完。他见宝宝坚持不住睡着了,于是让季铭抱宝宝去睡觉,而他坐在客厅里继续核对文件数据。
卧室里,季铭将宝宝放在大床上,看看桌上的闹钟,才八点。平时这个时候正是他思维最活跃的时候,可袭业让他进来睡觉?!丫丫的,早就习惯了夜猫子的生活,你让他怎么睡的着!季铭抓抓头,思索着电脑还在客厅,要不要拿进来码会儿字再睡?!
最后还是无聊胜过了对袭业不敢违抗的心理,季铭轻手轻脚的走进客厅。
不过再轻手轻脚还是吸引了袭业的目光,“怎么还没有睡?”
季铭脚下的步子一顿,眼神飘忽的说道:“啊,天还太早,我想玩下会儿电脑。”
听此,袭业低下头,目光再次钉在电脑屏幕的数据上,自然而然的说道:“都快九点了,明天还要照顾袭季,而且呆在长期经受辐射的房间对袭季身体不好。”
季铭:……好吧,他不玩了,他去睡觉。
在季铭转过身后,袭业的目光立刻转到了他的身上,当注意到季铭垮着双肩时,无声的叹口气,季铭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拼命码字了,不然脑子和身体都会吃不消的。
第二天,袭业这个熬了半夜看不出丝毫疲惫,但季铭这个早早就休息的人,倒是带着黑黑的眼带,出现在了饭桌上。
袭业看着季铭无精打采的样子,只能接手早餐的工作。
季铭哈欠连天的看着怀里的宝宝,心里将袭业骂了千万遍,属夜猫子的人晚上如果不把精力消耗光根本睡不着觉,而且昨晚他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梗,当时他就想把梗写下来,但袭业一直忙到了半夜,他根本不敢到客厅去拿电脑,就这样,闭着眼折腾了一夜,如果连着几晚像昨晚那样,他一定会失眠而死的。
袭业把简单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接过季铭臂弯里的宝宝,他看着季铭浑身乏力的样子,真怕他把袭季摔了。
季铭拿起盘子上的筷子,半闭着眼夹着盘子里的煎蛋,试了很多次都没有夹到嘴里。
袭业看着他点的如同捣蒜的脑袋,不由说道:“吃完饭再去补一觉,上午袭季我带着。”
“没关系,我去洗把脸就好。”季铭有些晃的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袭业公司的事很多,他怎么能让他还要分出精力照顾包子,一晚没睡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季铭坚持,袭业也没再说什么,只能拿着车钥匙去公司。
因为要明天要腾出时间去学校帮季铭搬东西,袭业一直忙到了很晚才回到家。而且晚上还要把第二天下午的会议稿赶出来,所以季铭又被袭业赶回卧室去照顾宝宝,而且还以一大堆理由不让他碰电脑。
连着两天失眠,季铭身体彻底虚了,就连抱袭季的劲头都没了。
袭业摸摸他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道:“季铭,你是不是病了?要不今天上午在家里休息,下午再去学校。”
“没事,就是有点困。”袭业为了他已经请了一上午的假了,他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让他为自己请一天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