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公府,机械原理这,崔琰也只能暗自叹息。怎么有点赶不上趟了,好在他在纯粹的计算方面表现相当不错,崔琰无事便又开始折,再送走国师,”?
乔浈显然不太赞同,“我倾慕你整整三世,听说了当时“盛况”的辽王世子都忍不住咋舌,还跟弟弟感慨,“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才七八个月没来京城,光是力矩、扭矩、功。她都没能找到第二个合适,国师、三位皇子、徐,算起来足有百余年,我再也等不下去了。今年冬天风雪忒,”?
按照记忆,草原上的几个部落可都不大好过。而饭吃不饱,也正是因为战事再起。自然要来犯边、劫掠,给了尚武知兵的三皇子与四皇子闻名于世的好机会,二人屡立战功,也因此赢得了大量的~政~治资源,随着舆论的倾斜,而太子则被彻底逼到了绝境——他自以为的。?
崔琰毫不避讳,拉着乔浈的手告起状来,“得了,您少装不知道——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批‘好名声’的宗女,从苏愈那儿得了点音讯,就敢缠上我二哥。真要是洁身自好品行好的姑娘,我还巴不得二哥迎进门给我当嫂子呢。”?
乔浈果然凑得更近了,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我预感你的回答会让我开心一整天。”?
乔浈略有尴尬,“尽管拿我出气。”?
崔琰忽然想念起乔浈:国师四周有奇妙的气流环绕,待在他身边始终蚊虫无踪。想到就做,她叫来庄老板,让他第二天专程送两小坛咸菜到国师府。?
必须得承认,徐家姐妹脑子不够好使,但身子骨却是崔琰羡慕不来的——全身湿透,还被夏末微凉的小风吹了半刻钟,徐家小姐回家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换了衣裳便跑到母亲跟前诉苦去了。?
太子一定在想:你们崔家不就是想借着千里镜和新式手弩超然于世吗?我让徐家苏家两家的公子小姐联袂出手、双管齐下,不怕你们掉不进坑里。?
他慢悠悠道:“舍了爵位和家人,换得小命?”?
也正是因此,崔琰对国师的好感又涨了一点,而且她无比确定自己一点也不厌恶乔浈的亲吻,甚至他的得寸进尺也很是可爱,于是她又主动地靠回了乔浈的肩头。?
为了回报妹妹的理解与信赖,他发誓会努力实现妹妹的所有心愿:既然她不想再卷入夺位大战更不想当什么皇后,不管哪个皇子敢把手伸过来,他都会亲手将其斩断。?
国师府位于内城,马车顺着大路行驶很快便到了。乔浈与崔琰牵着手,走在前面,乔睿则十分尽心地向崔珩介绍国师府的现状。?
崔珩与庄老板同时吸了吸鼻子,面上露出了副恍然的神情。?
按照规矩,崔琰与崔珩需要分开拜谒,于停灵的宫室出来,崔琰又和二哥汇合,一起去坤宁宫给皇后道个恼,恰巧唐家兄妹唐韵与唐歆也在。?
乔浈应道:“苏家心太大了,得削一削。”?
☆、24谈谈情?
崔琰扑哧一笑,拍手道:“决定啦,小浈浈!”?
乔仲枢没心没肺道:“太子追我追得急,一马鞭抽到我腕子上了,然后九叔就神兵天降了。”说完,把腕子往崔琰眼前一伸,“九婶,你看,其实没什么事儿。”?
必须承认,今儿太子妃算计得已经足够精细,如果不是徐家姐妹实在太弱,此时的她足可以向太子丈夫邀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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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听到对方回答,唐韵推门而入,“得手了。”还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带了那么几个人就想算计你我,他不想想咱俩身边光亲卫就有几十个么?”?
崔琰笑道:“在宫里,被太子……难免出点血,”她顿了顿,“如果是这位二皇子,太子压根儿没法得手。”?
在崔琰的军~火小组中总能做出番事业,比在宫里当太子的禁~脔可有前途多了。?
崔珩在心底叹了口气,只得按照妹妹的意思起身,“我去瞧瞧。”?
这是乔浈与崔琰第一次见面聊天最后还圆满收场。回府的乔浈一直心情愉悦,直到晚上收到了一条情报。?
崔琰解释道:“鲜花太多鼻子就不太舒服,老毛病了。”?
☆、10公务一秘领证上岗?
崔琰一夜睡得舒爽,起床后收拾收拾便去找二哥一齐吃早饭。?
崔珩苦笑着摇摇头,认命地翻开每一张帖子,挑选出必须出席的聚会一一回复。?
生辰当天,请了西北名门世家的公子小姐们到来,大家彼此相熟,崔琰也不必刻意应酬,吃吃喝喝走走聊聊,很是轻松随意。到了下午,客人们便先后告辞,晚饭则是纯粹的家宴,却因为爹娘都在场,兄妹三个加上怀孕的大嫂都不得不正襟危坐。?
崔珩柔和依旧:“他死在我们手里,大家都放心不是。”?
而后者则是因为现在的冶炼知识和技术达不到,她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小批量制作一些合金,充其量能改善下将官和精英~部~队的装备,至于给西北军全~军升级换代那纯粹就是奢望了,但是这些“高科技”装备在斩首和暗杀行动中绝对会发挥奇效。?
世族结盟需以一方嫡子迎娶另一方的嫡女为标志。而庶出子女的婚姻反倒因为不具有太多政~治或者商业意义,再加上父母稍许的补偿心理,他们婚事反而比较自~由~自主。?
吃完饭,崔琰精力和体力恢复得差不多,靠在她二哥胳膊上轻声道:“二哥。”?
在看到国师的小册子之前,崔琰还真不知道荒唐皇帝身死的直接导火索乃是他强了自己的小姨子,“谭燕的出身是真的吗?”?
真正世家出身的公子可能行事狠辣,非常时期也会不择手段,但又有谁真肯给人当男宠当禁脔啊?哪怕对象是皇帝也不成——大晋的朝政架构大多数时候都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而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乔浈颔首道:“当然不是。真正的谭燕早死了,先帝身边那位乃是冒名顶替的。而且先帝早知此事,但因为太爱宠他,须臾都离不得他,还特地暗示过谁也别拿谭燕的身份做文章。”?
崔琰也不怎么不厚道,“这才是真爱啊。”?
乔浈冷嘲道:“只是,先帝的真爱未免太多了。”?
身周清风由暖转寒,崔琰见势不妙,赶忙揉了揉乔浈的胸膛,“好啦,咱俩这也是真爱。”?
乔浈嘴角勉强一挑,“那咱们证明一下?”直接低头吻了下去,把崔琰的回答封在了喉间。?
虽然崔琰在事后总是边捶边抱怨,但在过程中她表现得太迎合也太乐在其中了。所以乔浈坚定地认为,他们的次数可以再多一点,花样也可以再来一些……?
看完病的安王一脸愁容:他的确中了毒,这种毒一般都用在熏香里。可是他和别人睡觉几乎都要用助兴的熏香……好在因为剂量不大而没有什么症状,若是始终没能察觉进而耽搁治疗的话,结果就很难说了。?
高坐在他上首的九叔则粉面桃腮,语调却依旧是那副很不热切的样子,“都知道了?”?
安王恭敬道:“是。侄儿知错。”?
乔浈指指眼前,“站这儿来。”?
安王照办,随即迎来当胸一脚,在化解余力时顺便给乔浈的书房擦了下地板。不过安王爬起来之后却不见狼狈,而是满脸欣喜之色,“多谢九叔!”?
挨了国师一脚,也就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暂时不睡他的男宠们,也可以从容撒网找出府里那个钉子,以及宗室里别有用心之人也会试探着联系他……不管如何,终于得到了机会,安王发誓自己会牢牢抓住它!?
孺子可教,乔浈颔首道:“小心些,会有人帮你。”?
“是。”安王美滋滋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