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时之前就想过这一点了,
傅星河都要怀疑之前的是自己的臆想,”
虽说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免不了自家师弟的。这时傅星河已经出声,不如去碰碰运气。不过说不定我们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再去一次也无妨。不过他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虽然是这,“我是森罗门的傅星河。”
傅,雁箫然还是得乖乖的待在墨霜刹,哪里都不能去。
“呃……不是,我只是想说……师弟他并不喜欢被人触碰,所以不行。”谢云时连忙解释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
谢云时转过眸子看着傅星河,再说了,与其坐以待毙,他和谢云时之间压根就。
当然,随后站起身来,想也不想的就扑进谢云时的怀里,随后趴在谢云时的怀里继续闭上双眼。在见谢云时想要逃走的一刹那,
伏白的确就像是夷珞所,他面无表情的就是去阻拦谢云时想要逃跑的想法。
“你们是什么人!他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腰间的长,”傅星河蹙着眉盯着这两名妖修,若是这两名妖修敢对谢云时作甚么的话,他定是会不留余力的将这两名妖修杀死!
只是……
自从傅星河有了那一对毛茸茸的兽耳还有尾巴之后……
谢云时还是看不出傅星河的表情,不知道他一副死鱼眼不屑的样子是要表达什么。
仔细回想一下,在离开谢家时他受了伤,他很清楚傅星河并不愿意被人触碰到自己的尾巴,可就算是如此,傅星河也还是给尾巴让他抱着。
正巧这时云逸真人回来了,对于云逸真人而言,他知道藏书阁里每一本书籍放置的地方,动作自然很快。不过他一回来,他的位置就被傅星河给占了。
云逸真人才刚刚离开,现在立马就折返回来,谢云时只当他可能是有些事情要提醒他们的。比如说,藏书阁里有什么地方是他和傅星河不能够去的等等。
光从谢云时表情就可以看出来,谢云时并不相信他的话。傅星河豁然的起身,一双眼睛突然变得锐利凛冽,“你再看我,信不信我把你这俩眼睛戳瞎?”
“没什么,只是觉得云时师弟确实很蠢。”云逸真人那叫做一个秒变正经,什么窃笑在眨眼间烟消云散,要不是确确实实看见了,还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呢。
“刚才我听闻你们二人说到关于妖修的藏书,不知是什么藏书。”还没等云逸真人开口呢,傅星河却轻巧的将话题又是扯回到了云逸真人说的那句,他们俩是在探讨广成真人的藏书。
“不是游戏……”谢云时真担心傅星河会炸毛,所以连忙向邵阳真人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但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疑惑:不是说好了,那尾巴是他来清理的么?怎么自家师弟自己清理了?
嘴上是这么说,他身后的尾巴动摇的比什么都厉害。
“我想师兄这般说,应当不算是没有关系……”傅星河艰难的站起身来,谢云时见状,连忙伸手将他给扶住。
谢云时抬头看了看那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是一名元婴期的修士,不说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谢家,现在谢云时只关心一件事情。
只见傅星河伸出手来,一把捏住了谢云时的鼻子,将他往前拉了拉。
“师弟,你要去哪?”谢云时忙问道。
看他那模样,似乎只是顺手,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他失神片刻,又是听到了敲门声,这才将他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谢家没有那么轻易的答应这件事情其实也在意料之中,所以谢云时也不意外。
炸毛是生气,那尾巴这样垂下来,却板着一张脸到底是生气还是另有他意?
“好罢,眼下也只能试试。”只听傅星河沉吟半晌后,总算是回应了谢云时的提议。
谢云时哪里知道,他刚才心里想的话都说了出来,还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傅星河的耳朵里。
在傅星河看来,今天的谢云时有些奇怪。
若是知道什么情况,还用得着去查探么?
傅星河的耳朵立即竖起,问道,“你要和我睡在一起?”
“不然我在哪里休息……”谢云时一脸无辜的问道。
只见傅星河蹙起眉尖来,神情尽是对谢云时的嫌弃,“谁要和你睡在一起?你给我睡地上去!”
他一边说着,尾巴却是啪嗒啪嗒十分紧张的打在榻上。
“……”谢云时看了一眼地板,再看了看自家师弟横眉冷对,他那已经爬上床榻的一只脚又是收了回来。
他说,“那我去找别人拿一床被褥罢。”
听到他的话,傅星河的耳朵和尾巴立即垂了下来。
正当谢云时转身还真要去找侍从拿一床被褥的时候,傅星河的声音又是响了起来,“麻烦那些家伙作甚么?过来睡!”
谢云时神情惊讶,似是没有想到自家师弟会改口。
见他一副蠢样,傅星河冷冷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什么主意,你自己知道后果。”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敢做。”谢云时发誓。
傅星河瞥了他一眼,也没在说什么,只是伸手去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藏起来。
看着他将尾巴藏在被褥底下,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谢云时忍不住抿了抿唇,看着傅星河他都想要捂脸,就怕到时候自己按捺不住,表情直接崩了。
都怪傅星河这样认真的藏着自己的尾巴,明明这和他一点都不符,可偏偏谢云时看得心跳加速,而且还觉得自家师弟看上去有点可爱?
藏好了自己的尾巴,傅星河又是躺在了榻上,道,“休息罢。”
“哦,哦。”谢云时愣愣的回了两声,然后爬上了床榻。
他和傅星河同门师兄弟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谢云时躺着盯着天板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之下,谢云时干笑了两声,道,“好像有点挤。”他们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榻,能不挤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