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两个精怪,但收获只有更大,因此虽也跟着多受了两道天雷,因此便对几个兄弟,刚好到了她们两个能承受的范围,最后更是闯进劫云中一通乱撞,因有朱刚烈承受。
“兀那,还是背后另有指使也罢,真是一只猪哎!嘻嘻,现在你还觉得他很帅很帅么?”
“呀!”
猪老七却是哥几个中唯一不愿意去的,消弭了劫数的天威。
“好吧,咱们永远也别想在一件,早晚我要调查个清楚,今番害我这一场,”
今日。定要不死不休,一起涌入到朱刚烈的神魂之中,这整个过程中,
朱刚烈这一眼?哪里还剩下一丝完,自然不是用的凡胎肉眼,而是一颗无垠的心,心有多大,世界便有多大。
不过,猪婆子最后一句话,又让朱刚烈的心有些下沉,“难道因为我的缘故,猪八戒的命运依然没出现偏差,还是要顶着一颗猪头?”
“苦也!”
刚才那个女声则又惊恐不安道。
朱刚烈虽然受刑时,对天阙穹宇略有一丝印象,毕竟那时头脑还没清醒,顾不得欣赏嫦娥仙子所住的蟾宫,也没能多看玉帝老儿的凌霄宝殿,只现在才算见识到神仙般的手段,立时惊叹不已。
虽然最初赞叹了几回,但朱刚烈很快就收回了心神,这一处洞府早晚是自己的,以后有得是时间慢慢把玩,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经过一座浮桥后,朱刚烈忽然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生命气息,顿时心中一喜,那就应该是自己寻觅的东西了。
“却不知它化形了没有?”
朱刚烈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缓缓转过一道弯,便顺着那股气息的方向一望。
“啊,你是何人,为甚在这洞府之中?”
只一眼,朱刚烈就是大吃一惊,于是立刻情不自禁喝问了一声。
不怪朱刚烈吃惊,在他原本想象中,这洞府内应该并无外人才对,顶多那一枚凤凰遗留下来的死卵化形成功,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哪里想到,他竟然在这里看到一位怪人。
只见前方,有一片干草,上面也果然有一枚巨卵,足有一人多高,刚才那股极强的生命气息,正是有它而发。
这都是意料之中。
但此时,在这巨卵上面竟然安坐着一位怪人,只见他穿得不僧不道也不俗,半新不旧一件玄衣,头上别了一支扶桑木簪,脚下一双扶桑枝编就的鞋,面色普通,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若非被朱刚烈闯入,这人眼神抬起,真看不出这竟是一位活人。
“你这小妖又有何来历,因何能闯进此地?”
怪人就这一句话问完,气势顿时变了。
朱刚烈再一眼看去,哪里还是刚才的不起眼,只见对面犹如一团炽烈的火球在燃烧,那人竟然像是一枚发光的太阳,耀眼无比,夺目至极。
“啊,乌巢禅师?”
朱刚烈先是吃了一惊,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时不能逃走,便脑子急转,忽然心中灵光一闪,顿时脱口问道。
“怪……你这小妖太也奇怪,看你这境界,显然年纪不大,化形也不太久,竟然能道破我的来历?”
这怪人也是大吃一惊,因此眼中一阵迷茫。
“我为何不能道破你的来历?”
朱刚烈听完对方这话,心中稍安,因此便问道。
“你可知多久没人进这洞府了么?”
乌巢禅师不等朱刚烈回答,便又接着说道:“刚才默算了一下,我在这洞内枯坐,已有六百年之久,连洞府外设下的禁制都消散无形了,你且说一下,为何能道破我的来历?”
“原来如此,朱刚烈拜见前辈,之所以一眼相认,应该是前世的缘法。”
朱刚烈连忙先行了一礼,算是拉一下交情,再寻了个如此的理由。
“哦,原本你是转世重修,难怪你一个猪妖,又是出生不久,不但能化形完美,还能进境如此之快。”
乌巢禅师便释然道。
“前辈果然目光如炬,一眼看破晚辈的跟脚!”
朱刚烈吃惊不已,没想到就这一小会,只被对方看了两眼,就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跟脚。
“恰恰相反,我根本看不出你的跟脚,也算不出你的来历!”
乌巢禅师这话,却更让朱刚烈吃惊,对方竟然比他想象得还有厉害。
按他这话推测,这是不但能一眼看透一名小妖眼下的跟脚来历,更能看透其轮回前的过往了!
这可不是一般神仙大能可以做到的。
“呵呵,想来是玉帝老儿做的手脚了。”
朱刚烈生怕对方继续揪住这事不放、非要弄个明白不可,真要继续被他深究下去,与神魂融合在一起的鸿蒙紫气非要露陷不可,因此连忙用这话引开他道。
“哦,竟然与玉帝有关?这倒是难怪了……你是天上那一位转世?”
乌巢禅师果然被这话引了过来。
其实,也是因为对方并没兴趣深究更多,至于一位神仙转世前后的机缘,于他而言实际上并不放在眼里。
“晚辈原本是天庭中,掌管八万水兵的天蓬元帅,只因蟠桃会上调戏了嫦娥仙子,便被打落到凡尘投了一个猪胎。”
朱刚烈连忙又解释道:“晚辈重生之地距此不远,只为寻一个落脚的地方,才无意中闯入到此地,却不想打扰了前辈练功!”
“天蓬元帅?嗯,也算个角色,难得现在一副桀骜的性子,也很不错。”
乌巢禅师先是喃喃自语了两句,忽然开口又道:“你能寻到此地,咱们也算是有缘,而且,你也是我妖族的后辈,算你一场造化,我且问你,可愿意拜我为师,随我修行?”
“啊,前辈想收晚辈为徒?”
朱刚烈大吃一惊,这个可能性却真没想到,但随即反应过来这话不对,于是连忙又问道:“却不知前辈能教我什么本领,是学佛还是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