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被打死了,竟然没一个能用的,只不过还在炼气,今日到了关键时候,都说养兵一世用兵,全是废物!因此便决定出城就做了他,
“哦,何况,其中有一大半又被用来开辟灵台识海。
“妖怪受死!”
朱刚烈早就看出他是一个修炼过了的,有法力在身,往日教你们修行,”
等被朱刚烈炼化。又有许多?那你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但却因为缺。这里有一吊铜币赏你,三灾九难便渡不过去。
“烈少爷,望你早日归来,柳月也会想你!”
阿母花花也精神起来,立刻就要行使女主人的权利,决心不能看着好东西浪费了。
“阿烈,你出生时可是我做得稳婆,如何不见你那什么上宝沁金耙,可是十分小巧?”
再一个“侣”,猪老爹的理解便是教派、宗门、山门,聚集一方势力共谋发展,互相有个照应,二龙山那两个蟒蛇精发布的招妖令就是这个意思了。
“原来如此,他算不到,恐怕就因为有这道鸿蒙紫气,而那个上吉之兆,多半也是应在这个大道之气上了。”
朱刚烈也不废话,立刻盘膝而坐,摆了一个五心向天的姿势,先是静心凝气,不久便达到物我两忘之境,而一丝神念似有意若无意间,便自然带动功法运行了起来。
想一下,也真是朱刚烈的大气运,按照乌巢禅师,也就是陆压道君所讲,就是有这两种血脉,练到最精深处,其实战力也堪比大罗金仙。
“啊……大恩不言谢,晚辈会好好修炼,定不辜负前辈今日这番谋划。”
朱刚烈担心乌巢禅师心灰意冷之下,就此而去,毕竟刚才谈罢的基础不在了,双方交易当然也要黄掉。
刚好,四个宝葫芦都各有去处,而红云老祖的红葫芦落到他手里后,经过返本还源,成了一个青葫芦,再也不怕被人看破跟脚。
他们便是一对三足金乌,皆是从太阳中化形而出,分别为帝俊与东皇太一。
经过一座浮桥后,朱刚烈忽然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生命气息,顿时心中一喜,那就应该是自己寻觅的东西了。
“阿烈,怎么才几日不见,就长大了这许多?”
“痛快,再来一些!”
但《九转玄功》却不同,因为功法太过强大,因此每一转破境时,都会触动天机,并有天雷降下,一方面是对修练这法门的生灵进行考验,另一方面也借雷劫锻体。
朱刚烈微微一笑,又问道:“却不知那两位大王是什么跟脚?修的又是什么功法?”
“嗯,没事就好,咱们回家吧!”
等他大笑落下,便是一愕,因为朱刚烈并没因为他的嘲讽而产生任何情绪波动,反而手执一柄九齿钉耙瞄上了他。
而又叹惋取经路上的那个,真真是被驯服了的,即便成佛,也不甚痛快。
朱刚烈顾不得被几条长着粗毛的手臂来回折腾,心中却已经在想如何提高实力了。
“这具肉身算是彻底废掉了!”
朱刚烈才骂了一句脏话,猛然醒悟过来,这发疯的汉子,正是自己啊……也不对,应该说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的灵魂也进入到了这具身体之内。
幸好,禅院内已经乱了很久,无数小僧侣与香客,都已经奔逃下山,否则定会伤及很多无辜。
朱刚烈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只觉每一次都差了那么一点便能打中对方,于是便鼓足力气,继续追击了下去。
于是,一路打下来,无数禅房、大殿便遭了秧,只要是九齿钉耙落下的地方,全被打成了齑粉。
“可恨啊,早没发现这个小妖的弱点,不过,等我去借一件宝贝,再来拿他不迟,不但我那金钵,就是这件灵宝早晚也是我的。”
智喜禅师被追打的连连后退,虽然惶惶如丧家之犬、狼狈万分,终于觉得摸清了对方的虚实,因此暗骂了一声,腾起一朵云来便走。
“‘淫’秃,哪里走?”
朱刚烈妖风毕竟比不上对方的腾云之术,因此才几步下来,便被拉开了距离,于是他神念一动,九齿钉耙脱手便打了过去。
可惜,随着最后一耙落空,又打碎了一座大殿之外,并没能伤到对方,贼秃已经去得远了。
“妖哥哥,不要追了。”
“是啊,穷寇莫追,咱们先烧了他的老窝再说好不好?”
两名小狐妖不知从哪里又钻了出来,一个个笑靥如花,似乎得了什么大便宜一样得意万分。
“哼,可惜走了贼头!便宜了这个秃驴!”
朱刚烈想了一下,也觉得追不上了,只得愤然住了手。
又见两个小妖携手走了近来,便奇道:“你们两个竟然没趁机逃走?万一,我敌不过对方,岂不是很危险?”
“妖哥哥,你可不要小看我两个。”
漓儿小嘴一嘟,以示抗议,这动作甚是可爱。
“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可不是没义气的。”
两名小狐妖中的姐姐,仙儿相对成熟一点,但这话说出来,却还是带着孩子气。
“嗯,算我错了,先给你们两个道歉,只是,别再一口一个妖哥哥的,我姓朱,朱红色的朱,名刚烈,你们唤我名字即可,叫一声朱大哥也成。”
朱刚烈早想纠正这一对小姐妹的称呼了,因此便连忙提到了这个。
“啊,原来你姓朱啊,那我就叫你朱哥哥好了,朱哥哥,朱哥哥,嗯,很顺口哎!”
漓儿眼睛一亮,又叫了几声,觉得甚是爽口,因此十分满意的样子。
“朱哥哥,我们姐妹姓涂,名字你都知道了,她是妹妹,名叫漓儿,我叫仙儿。”
小狐妖中的姐姐仙儿,也自然默认了妹妹对朱刚烈的称呼,只又郑重介绍了两个的姓氏。
朱刚烈此时并不了解,寻常的妖怪可没有自己的姓氏,每一个姓氏,便代表着一支传承久远的大族,因此也并没在意这一点。
“嘿嘿……刚才你们两个说什么,要烧了这座禅院么?”朱刚烈看着这一对小姐妹花,再想到某种有趣的事,便是一阵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