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实在不忍心刺激她
“娘子。不是说吴老爷子在睡梦里去世,”众人奇怪的互相看着。我不是嫌弃,只是……”
“小马屁。”吕登小声的嘀咕。
吴氏急着解释,哪来的,”
“,都是三表嫂给的,低着头放开登哥的手,手指使劲揪着衣袖,
“不是四哥。脚在地上无意识,是我们硬要出去的。”智哥心里虽然害怕,
“四哥。但还是跟着,真有这么好吃吗?”智哥疑惑的问道。
“我们正赞三弟妹的手巧。”章氏指着桌上的东西微笑道,“玉姐儿你看,这些都是三弟妹亲手制的。”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垂头丧气。看来要饿一晚上了,这几个向来衣食无忧的人愁的眉头皱紧。
什么?老先生?他?他脑中的一弦绷断。是谁?是谁这么不长眼?
“你这孩子,怪成这样。”吴老爷宠溺的笑道,“将来不知哪个倒霉的家伙被你遇上?”
“外祖父最疼我了。”
“这种事也不稀奇,你以为别人都跟我们家似的。”碧玉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真的。”钱氏心疼的她的小脸,“玉姐儿来,跟舅妈进去瞧瞧你住的地方。”
钱氏本想让小姑带着两个孩子在迎风院内休息,不过吴氏见二侄媳有孕,怕惊了她。只把乖巧听话的碧玉留在这里。
吴氏见她这么乖巧,心中很是欢喜。这孩子,本来还担心她会人来疯,没想到如此规矩。
“都回来的,这种大喜的日子他们怎么可能不回来?”吴氏说到这里,顿了顿,揪了眼碧玉道,“怎么你又让他们给你带东西了?”
碧玉点头道,“知道了,娘。”
孙周氏他的头,满脸慈爱的道,“彬儿,姑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你。”
而这方圆百里只有吕家的学堂不规定要收多少束脩,只要孩子资质好,不拘束脩多寡,有钱的人家多给点,无钱的人家就是给几条鱼几斗米也行。因此四周的人家纷纷想把孩子送过来读书,不过能进的孩子只有极少数。
吴氏听了这话,忙站起来道,“大哥您等着,我去做几道您喜欢的菜,再开坛新酿的桃花酒,管您喝个够。”
软软的小身体让吴氏心里爱怜横生,抱起女儿道,“为什么呀?难道你在学堂里闯祸了?”
碧玉嘟起小嘴道,“娘,女儿早晨就是起不来嘛。”
见到碧玉难得的开怀,吕登心情也好了些。“周彬,你不好好读书,画这些做什么?”
周彬理直气壮道,“我想哄吕妹妹笑啊。”
“这个我会做,你好好读书就行了。”吕登瞪了他一眼,不务正业的家伙。
周彬睁大眼睛,“吕大哥,你为何存心欺负我?”
“欺负你?什么时候?”吕登漫不经心的拿起笔,迟钝的小子,这会子才发现啊!
周彬脸上有丝气恼,“前些天你为何假传先生的话,让我抄十遍论语呢?”无缘无故的突然整他,这是为甚?吕登不是那种喜欢为难别人的人啊。
“什么假传?我爹爹是这么交待的。”吕登低着头写字脸不红心不跳的掰着慌。
周彬不可置信的叫道,“可我拿着抄好的论语给先生,先生莫名其妙的问我为何抄了那么多遍?”
吕登神色自若的笑笑,头也不抬,“那可能他忘了,前些天太忙,这种小事很容易忘记的。”
周彬心中半信半疑,动了动嘴唇,却没再说什么,低头看起书来。
等他回家后,碧玉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哥哥。”刚才吕登的那番解释,她压就不信。可又不能当着周彬的面询问,憋到他离开才开口。
知道这种事骗不过碧玉,吕登扔下手里的笔撇撇嘴,“我就是有些烦他。”错的不是他,他只不过受了牵连遭了城池之灾罢了。
“他做错什么事了?居然让哥哥下黑手。”碧玉对自家的兄长还是非常了解的,他不主动招惹别人,但敢来招惹他的人肯定会下场很惨。
“他倒没错,只是他那个姑姑太让人讨厌了。”吕登想起那件事,脸沉了下来。
碧玉收起笑意,“她又做了什么?”这人就不能消停些,人家正在伤心,她又跳出来干吗?就不能好好的待在家里吗?
他们兄妹之间没有秘密,吕登就把几天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碧玉听了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却疼的她龇牙咧嘴,小脸涨的通红,“她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她不懂。”吕登轻飘飘的丢下三个字。
“哥哥。”碧玉又气又恼,哥哥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这女人的岁数都白长,都长到狗身上去了?居然做出这么丢人现脸的事来。
“用不着气成这样,我会报了这一箭之仇的。”吕登的一笑,居然欺到他家里来,他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
碧玉光看着哥哥这么笑,心里哆嗦了下,这些年下来,她早就清楚哥哥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过她支持哥哥的任何决定,是该让那女人长长记,“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张。”吕登拍拍她的小脑袋,这种小事他一个人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