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其实鬼谷子真正教白沉的并非是音杀之术。只是高深莫测的叫人,不再去理会盖聂接下,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白沉笑的一脸真诚。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和盖聂师哥能,因为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一个,那就是打败白沉和师哥,所以自从最初的几节课后,鬼谷子就没有再教过白沉弹琴。
卫庄说完,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就那么潇洒的转身走人,倒是卫庄的脸色变了,而恰好就是白沉一开始所想的修,但是鬼谷子没有想到的,所以他必须不断的变强!强到不会输给任何人!而是继续接着刚刚的话说道,
白沉并没有在意众人:“应该让我连烧饭的活也不用做,因为我怕你们的肠胃消化不了我做的东西。头发会白的可并不多,”
按照这个年,当然像鬼谷子这种年纪,要是头发全白也不奇怪。
“哦?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自愿和我签定契约的,看来那个家伙眼睛也不好使,不是吗?”白沉在脸上绽开了无比灿烂的笑容,但是某只神兽却完全没有心思欣赏,而是立即拉远了和白沉的距离,直到确认它珍贵的皮毛不会再受到伤害后,白虎才缓缓开口说道:“所以我才同情赫尔莱恩啊,同病相怜的认同感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神是不会懂的!”
东邦里的其它几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忧虑的皱起了眉头,他们不喜欢伊藤忍这个人,因为他看向展令扬的眼里充满了独占欲,他们和伊藤忍之间迟早会发生一场战斗,虽然还不是现在。
赫尔莱恩没有再说话,房内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白沉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
为……为什么沉默了?司仪心慌了,他抬眼去看某个让他从刚刚起就有点腿发软的男人,冷俊的脸旁,面无表情的神色……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白虎门门主其实是不想结婚的吗?可是如果他不愿意,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逼迫这个男人?除非是活腻了……
“准备得还真是充分。”白沉笑眯眯的收下了婚纱,毕竟一个晚上可以发生很多意外不是吗?就在白沉想要把婚纱放起来的时候,肯立即拦下了白沉的动作道:“抱歉,门主大人吩咐了,婚纱必须放在我们这里保管,现在只是让你试一下衣服合不合身。”
“伊藤忍……?”白沉在大脑里仔细搜索了好几秒才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那个来救展令扬的阴沉男人吗……赫尔莱恩那个家伙应该知道他那次的伤并不是这个男人所为,即使没有伊藤忍,他那天还是会咳那么多血,只能说伊藤忍的存在刚好是一个导火线罢了。
“移情术是门主特有的能力,他可以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完全转移到第三个人的身上,门主曾经对你使用过移情术,但是没有起任何作用,而移情术只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人不起效果。”肯表情严肃的叙述道。
“砰”白沉身后的墙壁在一瞬间龟裂,漆粉一层层的剥落而下,男人的眉头紧紧抿成了‘川’字型,那双冰冷的眸子摇曳着汹涌的怒火,低沉中压抑着某种强烈情绪的嗓音在餐厅里轻轻响了起来……
“白沉大人,你会幸福的。”进来打扫的女佣人奉上了最真诚的微笑,然后恭敬的关门退下。
就在私人医生坐立难安的时候,刚刚拍好的片子已经全部在电脑上显现了出来,因为不清楚究竟是哪个部位有损伤,所以私人医生把人体所有比较重要的器官全都拍了一遍,当他看第一张片子的时候,心里猛得往下一沉,当他看到第二张片子的时候,整张脸彻底变成了棺材色,当他一张张看完所有片子的时候,某个医生已经认命了……他的脑袋保不住了,绝对保不住了啊,怎么可能有人的器官可以……
“好象是有人在攻打城堡,难道是白虎门的敌人吗?”
白沉惊悚了,这个男人难道是吃错药了吗?他在布兰登堡住了将近五年,赫尔莱恩还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举动,这个男人不是应该更加冷酷无情一点吗……?
“退下。”
“在看什么书?”
还是说……在这里的生活太悠哉,甚至于让他忘记了那些用鲜血组成的过去,白沉眼中的阴霾越来越深,如果可以杀人的话……
“而且如果白沉先生要害门主的话,早就动手了,还用的着等到现在?”
“无妨,什么事?”赫尔莱恩斜靠在椅背上,淡淡的瞥了肯一眼。
一人一虎就那么慢悠悠的朝赫尔莱恩办公的地方走去,黑帝斯作为赫尔莱恩的爱虎,自然没有守卫敢阻拦,所以黑帝斯踩着优雅的步伐,灵巧的从门缝里蹿进了房间,至于白沉,他在三年前就已经取得了赫尔莱恩的特许,基本上布兰登堡所有的地方他都能进入,所以守卫也没有阻拦。
每天的晚餐,白沉还是老样子和赫然莱恩他们一起享用,黑帝斯这天没有待在他的身边,而是趴到了赫然莱恩的位置边上。
空气在这一瞬间冻结了,肯和那瑟西斯全都知道黑帝斯为什么要躲起来的原因,因为那身衣服实在是太丢脸了,如果他们是黑帝斯,一定也会选个地洞,立即钻下去,再也不见人。
“我住在布兰登堡,降虎,三,第八个房间,不过我想你们应该进不来才对,所以你们送到门口就可以了,我会关照那里的人收东西的。”白沉想了一会说道。
如果在平时,白沉听到这句话绝对会给对方制造一点‘乐趣’,不过为了他失去的那些力量,他也只有跟在了对方的身后,难得才找到了一颗好苗子,如果成功了,那得恢复多少力量?白沉不是笨蛋,所以自然不会放弃。
“艾法斯,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白沉的唇角微微上扬,迷人的微笑下是可以冻死人的视线。
“别说天下苍生了,很有可能,将来连你身边和你最亲近的人也会离你而去,别到了那个时候才后悔,师哥,好好再仔细想想。”白沉说完,就笑了笑走人了,他虽然字字犀利,但本质上还是希望某个傻子能开窍。
白沉很少对人一定程度上的好感,而盖聂恰好就是那个白沉并不讨厌的人,只是这个男人现在脑子有点抽筋罢了。
白沉离开后,盖聂在原地伫立了很久,白沉的话一直不断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
你什么也不想放弃,所以到头来什么都失去了,你放不下黎明百姓,天下苍生,你可知以你现在的做法,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吗?
别说天下苍生了,很有可能,将来连你身边和你最亲近的人也会离你而去。
盖聂闭上眼睛,他攥紧了拳头,就仿佛拼命想抓牢什么东西一般,但是到头来,他却发现,或许他唯一抓住的,不过只是自己那遥不可及的梦。
而梦之所以是梦,就是因为它永远也无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