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站在余力身后的。”
“噗,一大清早,都老糊涂了。
“哦对!”余力着急地问道。谁想不开了,你再吵我可把你的秘密说。”
“我是想到了劳工证。如果到时候球员签下来了,结果没有劳工证上不了场,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别喊了!你看看我,
“你!原来是你自己闹着要来啊!”
“好了,你爽都爽过了,昨天晚上。可以回答,我是不是在自己床上啊?”
足球就是那么有趣,第78分钟。余力并,唐纳森在左路接到福克斯的传球,禁区内的泰勒和斯宾塞积极跑动,为他吸引了两个中后卫的注意力。只见唐纳森在左路做了两个踩单车,直接骗过了防守队员。余力看见唐纳森沿着大禁区线内切,大喊一声:“可以打了!”
从他们那边路过的索克里克说:“算了算了,从u18开始就这个样子。青训教练们都说这叫稳重,我觉得啊,这不过就是装逼而已。先走了,明天见。”
其中一个队医拿出冷却喷雾往卡雷的脚踝处喷。
余力急忙弯下腰,同时伸出手去。
“不信拉倒,我一个主教练不想战术,还能想什么?”
“哎,你等会儿。”维尔德突说,“你不是打算让我去预备队吗?怎么又变卦了?”
“不……不行,我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她。”
“行,那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再来说说维尔德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首先,坎农去找维尔德聊聊,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他谈话。”
“你们总算起床了,怎么一点工作热情都没有。”
余力看倪一郎可能有想法,便问他:“怎么说?”
姜弘一用一个拇指向下的手势回敬了倪一郎。
“大哥,你说什么不好,非要说白莲。说白莲也就算,还加个小在前面。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点……”
俩人这么一闹倒是达成了一致,余力就让服务员拿了两瓶二锅头。倪一郎看着摆在桌上的二锅头咽了咽口水说:“各位大哥,我确实不太能喝,到时候照顾小弟一点。”
“没事,你就说。毕竟我是你的助理教练,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不用太见外。”
余力想到了黑格尔所说的,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如果按照黑格尔大哥的逻辑,既然余力出现在这个世界,必然是因为符合这个世界的发展轨迹,合乎这个世界的绝对精神。那么,他也不用再去纠结这里到底是现实世界、是梦境、还是游戏世界。因为他还是他,只是在不同的世界有着不一样的人生。
这回,这体能教练总算把头转了过来。见到正脸,余力愈发觉得这人像他那位“师姐”。可是这姑娘满脸的不屑却让余力喜欢不起来。
难道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不会是钻石宝石之类的,那我怎么赔得起啊?
“行行行,菲尔·坎农老爷爷,您最厉害了!要不现在就带我俩去球场检验一下您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行行行,我穿可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穿吗?”
“什么?”爷爷有些吃惊。
“行行行,长话短说总可以了。简单来说呢,就是你帮了我爷爷。”
余力看着她的背影说:“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不然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毛病。”
裁判吹响了下半时比赛的哨声,两对易边再战。下半场前十五分钟依旧是朴茨茅斯队掌控着节奏,不过普利茅斯队的逼抢比上半时做得更加到位。估计是中场的训话起到了作用,场上的球员明显比上半场更加积极主动。而朴茨茅斯队似乎没有料到对手会有这般巨大的变化,在高压逼抢之下险些出现失误。普利茅斯队在下半场将阵型由433转变为451,增加中场的人数以加强逼抢。每每抢断成功,第一时间交给位于前腰位置的卡雷,由卡雷选择盘带过人或是传球。
“行啊,如果我赢了你就睡大马路上,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温迪脱下自己的拖鞋,又朝着余力砸去。余力顺势躺在了床上,躲过了温迪的“拖鞋攻击”。
“哎呀,这大床真是舒服啊!”
说着便开始在床上打滚。
“最喜欢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温迪看到余力赖在自己床上,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对策,只能气冲冲地说:“流氓!无赖!”
“随你说,那流氓送你的鞋,你还穿吗?”
余力又坐了起来,将手中的鞋子举高,一脸无辜地看着温迪。只见温迪走了过去,直接从余力手中把鞋拿走。
“当然要穿啦,既然是白送的,为什么不要?”
说着她便小心地将鞋放到鞋盒中。
“说,今天怎么会想到给我买鞋的?而且这大早上的,你从哪买来的这双鞋?”
余力便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经历说了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余力自顾自地说着,却没有发现温迪的脸已经变了。
“是很神奇,大早上的竟然有一个又漂亮又高冷的小姐姐给你送了一双鞋,然后你还把鞋拿来送我,对吗?”
“就是这样的,其实我是想买的,但是那姑娘直接说送我了。”
“然后你就答应了?”
“对啊,反正她说送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迪黑着脸说:“还恭敬不如从命,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你给我出去!别在我床上待着了!”
温迪直接用脚想把余力踢下床,没想到余力一把抱住温迪的脚,说:“哎哟,你这是吃醋了吗?”
“你还嬉皮笑脸的!我吃不吃醋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