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咱们最重要的还是联赛确保升级，我是少给了转会费。杯赛不是重点，既然董事会对联赛杯没有成绩要。但是说实话，还是让球员闹罢训，如果你有证据。”
“巴克，这是我第二次回答你的幼稚问题。第一，我完全按照正常转会程序办事，请问有什么问题吗？那就派些年轻球员，但有事别憋在心里？多跟我们说说，请拿出来。第二，不叫强挖，靠金钱签。哪家俱乐部可以不用钱就签到球员的，你给我介绍介绍，可以吗，让我去？第三，我很欣赏你的执着，但也讨厌你的无知。谢谢你今天的提问，巴克。”
卡雷看上去有些沮丧。
埃文斯看到邮件标题后心里起了疑惑。这里面真的是战术总结吗？不会是钓鱼邮件？还是里面有病毒？我到底要不要看？
过人次数，零。
“你也真行，靠着墙都能睡着，而且是秒睡。这周虽然是双赛，也不至于那么废寝忘食？”
“对啊，今天打架一时爽，明天曝光泪汪汪。且不说对你个人有什么影响，现在俱乐部三连胜，士气正盛。你要是突然爆出这么一个新闻，势必会影响军心。你好不容易用好成绩换来的一切东西，包括自信、尊重、支持与理解，都有可能在瞬间土崩瓦解。”
周主席笑着说：“你看我这侄子，三个人还嫌不够热闹吗？剩下这俩房间你是不是都想好要给谁了？”
“小钒，这边！”
“哎，这暴脾气，够狠！这才是我们的大腿嘛！”姜弘一在沙发上说。
余力想尽快找到方法，可是越急越是没有头绪。他走到客厅，在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家里的狗狗一听到冰箱开门的声音就跑了过来。
关于余力，温迪只是提了一两句，没想到却引起了蓓蓓的好奇。她便从头到尾把自己和余力的故事都讲了出来，包括牦牛骨发簪，包括灯塔重逢，包括失忆。
说完之后余力问他俩：“你们说说看，我哪里做错了。”
“你才是江湖术士，你全家都是！”
高兴的卡雷在球门边上跳起了舞蹈，刘若钒也像模像样地跟着一起跳。看得场下的余力忍俊不禁。
但，一切都太迟了。
虽然游戏中这些人还没租借出去，但在现实世界里，他们的租借期都快结束了。无论是在门兴格拉德巴赫表现出的克里斯滕森，还是在沙尔克重新找回状态的巴巴，亦或是和张玉宁成为队友的巴克，他都有着很深的印象。他很清楚，这场比赛不好打。尤其是林良铭那边，他面对的是黑又硬巴巴·拉赫曼，无论是身体素质和速度都不占优势。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对林良铭说的话了。不过他转念一想，一个好球员应该学会阅读比赛，这场比赛正好可以看看这一点。
温迪见余力越来越近，慌张地举起手里的鞋挡在她和余力之间。
说完，余力就打算回去，却被张全成叫住了。
“我就算报复你，你也应该忍着！要不是我，你现在连刘若钒的汗毛都碰不到！”温迪得意地说道。
“西班牙？”
“狼少你真是太牛了，简直是关系户中的战斗机啊！”
“那是什么条款？”
狼少转过头看着萌叔说：“说的也是哦，是谁砸得我们呀？”
余力转过身说：“老爸，我这叫研究足球战术。我一不氪金，二不氪很多金，怎么能叫玩游戏呢？”
短短一句话，让余力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就是个推卸责任，逃避现实的怂货。可是，他真的没有勇气站在那些人面前，他甚至没有勇气通过电话把这句话告诉坎农。
晚上回到家的余力并没有闲着，又在房间里想了很多预案。比如落后了该怎么调整，领先一球是否需要死守胜果，还有迟迟打不开局面时需不需要改阵型。越接近梦想，余力越是异常的冷静。他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那样，梦想也就离他不远了。
余力拦住医护车说：“秦医生，明天的比赛……”
“余力！”
“她要是不想来就算了，你一个人也行。”
“刚刚不是谈得挺好吗？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减少对球队其他队员的影响，至于你的转会，我们一定会放行的。”坎农不急不慢地跟维尔德解释道。
苏小柴冷笑了一声。
“好嘞，这个没问题。”姜弘一答应得很干脆。
虽说余力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早餐有牛奶面包也就够了。不过余力回想起温迪爷爷做的早餐，便觉得这顿早餐少了点什么。他问道：“我们的早饭只有面包牛奶吗？”
“对，就要在主教练人选上做文章，继续制造爆点。”
说到足球，余力从小起确实一直保持着对足球的热情。由于余力的爸爸算半个球迷，所以当他7岁的时候就跟着爸爸一起看98年世界杯。那个时候还是懵懵懂懂不知道电视里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他只记得爸爸看得很起劲，而他却困得要命。在那之后，他家里就多了一个小足球。每天他都会带着球在家里跑来跑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圆圆的东西还挺好玩。在爸爸的影响下，余力认识了拜仁慕尼黑。只不过认识拜仁的第一年，余力便见识了“黑三分钟”痛失欧冠冠军的悲情戏码。那时候的余力没有伤心，没有惋惜，只是觉得足球真神奇，因为下一秒是地狱还是天堂，谁也不知道。
倪一郎说完还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回答十分满意。
这时候其实已经上了五六个菜了，但余力没给他们吃的机会。很快，他又站了起来。
“你这么想就对了，当然要对自己有信心。同时，你也要对同一个团队的同伴有信心。”
余力傻笑着，做着白日梦。
布伦特把手一挥，大家便纷纷走出办公室。等人全走了之后，余力来到布伦特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有是有，但是俱乐部的午餐哪能比得上炸鸡呢？这种偷偷摸摸享受美味炸鸡的感觉你是不会懂的，真的有爽到啊！”
三人顺着入口进来的那条路一直走到底，就到更衣室。左边是主队，也就是普利茅斯队的更衣室，右边则是客队更衣室。一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球衣，竟然是一个中国特的屏风。这是一个4扇的仕女图围屏，从身材来看，画中的姑娘应该是唐代的。把这婀娜多姿的仕女画屏放在雄性激素最旺盛的运动员更衣室里，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点子，难道是这唐朝的女子对外国男性有着独特的刺激？余力看了看边上的温迪，她长大的嘴已经合不上了，看来是看呆了。爷爷倒是很淡定，似乎已经知道这东西会在这里。
就在余力参观的时候，爷爷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他的神有些匆忙。
爷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迪。帮忙倒是可以，可最终的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即便他极力推荐余力，董事会也未必会同意。三番斟酌之后，他对温迪说：“傻丫头，爷爷答应你，向董事会推荐余力。不过有句话得事先跟你说好了，最终的结果爷爷做不了主，决策权在董事会手里。能不能当上这个主教练，得看这个臭小子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