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邱岳的构思,你跟他表白了啊,
我说是吗。绝对不是因,她被时光打磨的愈精致了。我们沿着一层,她是想拍摄一段。我是确实好像,只是,没当过伴娘还挺新鲜的。“那文如姐那儿怎么说?她知道你找我么?”
这个男生我觉得有些眼熟,噢,
许文如。
我想了想,行啊。
他望着落地窗外人来人往,似乎只是在问自己而已,这个数字还将不断延长,“快有我们年纪的一半,直至你会觉得那样的长久就是一生。”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一直不能见,如果她一直在军训?”
我觉得她要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接了个电话我就把这茬给忘了。
校花校草什么的是每个学校的固定传统了,我也不是不好奇,只是曾见识过人间绝色,有点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么个意思。
“你个小白眼狼。”穆洛谨戳着我的额头,一副痛心疾的样子。“好歹人家曾经好好照看过你,让人家知道你这么没良心,指不定多难过。”
我承认我恶劣了,可谁让这么多年他就没有个靠谱的绯闻给我娱乐呢。话说他顶着一张倾倒众生的脸,一路以资优生身份进入公安大学,再以最优秀的毕业生身份进入刑警队,如今二十五岁的他即将破格提升为副队长。
故事的结局大伙都看到了,我妈老老实实的等着,我爸除了压力太大得了胃病,总体安全地回来了,皆大欢喜。
我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找我妈哭诉,“你就不能给他点希望吗?我就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最小的儿子呀,这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他一直认为我妈看不上他,原因是他是个花花公子。哪怕算不上玩什么什么精的顶级玩家,也是从小惯到大的长的小儿子,想玩什么全凭兴趣。
记得贺云北带着我和陈墨砚去吃街边的小摊,这一直是被景丹华同志严令禁止的,“不卫生”、“大肠杆菌”……ba1aba1a~不知道是不是谬论啊,好象好吃的小吃就没有太干净的。
许先生周身气压忒低,足以冻结方圆十米外的全部生物。他的唇绷成一条线,眸光宛如冷兵器,嗖嗖地射向对面。
他把自己满满一杯啤酒往桌上一撂,玫瑰金色酒水沿着杯沿晃晃悠悠的终于洒出了三分之一。大头班长满面通红、双眼迷蒙叫嚣着不醉不归,一边不忘晃荡着酒瓶给我倒酒。
我真替她高兴,还盘算着在夏宇语点头答应的时候,蹦出去吓他们一跳,做第一个恭喜他们的人。
那一年的夏,我这个千军万马中不起眼的小兵,携带历史记录最重的膘上战场了。
估计大伯母是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十分婉转地说:“年年啊,去找找你二哥,他擀饺子皮是他的长项,跑哪躲清闲去了。”
有我们这么不谦虚的么?别说,殊途同归,我们还真是这样的人。
“我最怕你们这些医生了,连许个生日愿望都恨不得是‘世界和平’,弄得我总觉着自己又肤浅又腐朽。我可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