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子里面又陷入孤寂,“我妈说,不耐烦地,”
我淡淡地说。
陈雪娇扫了我一眼之后,开了电脑:我窝在沙,“丢了,我来上班之前去找了。陈三三,你还真没什么良心,我妈养你那么大,你来深圳才几年就翅膀硬了,钱也悠着点给了?登陆了智联招聘群:你这几,让我过来看看什么情,没找到。不过你有跟我买酒,谢谢你,我从提。”
我愣了愣,忽然红了眼眶,“我不求:我盯着他。”
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崩裂,正在胡乱撕扯我的衣服的罗建文忽然停了下来,看到我手上半个酒瓶子,忽然笑了。
在深圳这样的地方,无依无靠还要寄钱回家,我再失业的话别说喝西北风,估计西北风都喝不起。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
我嗯了一声。
他的眼神里面带着意味深长的意味,我知道在他的意识里面我就是那种无耻的女人,无论我说什么我都是,所以我抿着嘴,站在那里,跟一块木头似的。
车上面的人可能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又按了一下喇叭。我觉得我靠边了,车上的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继续修自己的车,忽然有人开门出来了。
我的嘴唇就快要咬破了,我的手心里面全是汗,他却以一种特别贴近的姿势凑过来,递到我嘴边,最后说了一句让我特别难堪的话,他说:“陈三三,难道你都习惯让那些男客人嘴对嘴喂你的吗?“
我低着头,含糊地说了一句:“好吃啊,不用自己掏钱的东西都好吃啊。”
她最后有点不高兴地把电话挂了,估计是嫌弃我给得少。
我的眼眶就要发红了,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泪水了。
张明朗显得也挺慌乱的,整个过程我除了痛还是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自己糊涂地完成了一个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感到有点后悔和后怕,反正我的眼泪止不住。
刘哥不知道是心情特别好还是特别差,我刚刚坐下来,他就往我身上贴,不断灌我喝酒,还说我喝一杯,他就多买一千块的酒。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给刘婷婷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说:“婷婷,本大爷转运了!”
刘婷婷在电话里面嚷嚷让我晚上请吃烧烤,我们相互损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后来我才知道,太顺利的事情,往往未必就是一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