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敏继续冷笑说:“黄思敏,冲着黄思敏就大声嚷嚷,你跟罗建文啥关系!”
罗建文却明显恼怒了,我黄思敏站在街边连手:“从他身,才一个月,感觉你变化好大哦,但是你别开我女人的玩笑。”
谢彩萍这人很八卦,看到罗建文找我说话,她捅我的胳膊不断地问:“三三,别的男人也能给我?咱们很熟,你随便开我的玩笑,连老板都搭上了。”
我觉得他这人挺奇葩的,我压力小了不少,不过他没提在一,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南地北的,
张明朗没理。偶尔还聊下海贼王,直接发动了车子。
循着她的手指,我确实看到了那个小年轻手臂上面缠了好几条的纱布,上面还微微渗出了点点的血迹。
那头冷冰冰的语气说:“你是陈正强的家属吧?“
被他这样一说,我立刻知道了,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在他面前出丑。
里面的意味,再傻逼的人也能听得懂。
我觉得我撒谎的功力简直登峰造极了,果然张明朗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礼貌性地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推门进去。
我赶紧把手上的花往后收了收,讪讪地说:“你别乱说啊最新章节!就一普通朋友。”
罗建文说完,又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按熄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去,又是不咸不淡的语气说:“我那一年确实有点年轻气盛,有个混蛋抢了我的妞。我那时就是老子的妞就算老子玩腻了不想要了,那也得是老子先说分手的性格,凭什么一个不识趣的混蛋就敢约她去看去电影去开房了?实在气不过,我就把他拖杜鹃山上面狠狠揍了一顿,打断了他的肋骨,我还打算打歪他的鼻梁来着,哪里知道当时张明朗就在那边背英语单词,他看到了,就报警了txt下载。”
就在我发怔的那阵,罗建文愣是把花给塞我手里面了,一边塞一边紧张兮兮的样子说:“拿着,给你的。”
残酷的生活际遇成了骄阳烈日,而我就差点被晒成毫无生命力的鱼干。
我黯然神伤,因为在深圳这样的城市里面,好像每一天都有新的店面开起来,也每一天都有旧的店面倒下去,就跟感情一样。
张明朗的胃以前就不好,我也怕他真被自己喝出毛病来,更何况他感冒还没完全好。这样一来,我端起酒那豪爽劲,比东北那些爷们还要爷们。
我这才从回忆直接奔回现实世界,盯着他的脸,想要找到一丝端倪。
张明朗又是看着我,一副懒洋洋的语气:“那就对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所以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在林启程的带领下,我这才知道原来八楼不是仅仅只有一个大的办公室,在张明朗的办公室右手边,还有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放着一张办公室,上面有两个固定电话、打印机,有电脑和文件,还有一本牛津英语词典。
把职场混成这样,我对这样的自己也是陶醉了。
我怕我哭闹会被扔掉,所以我咬着牙齿跟个包子似的任她揉捏,被打得最惨的时候,那几条街都能听到我的惨叫声。
谁知道陈正强叫住我说:“给我500块,这几天抽烟喝酒吃饭要钱。”
正好这时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我侧了侧身,率先走了出来,罗建文有点郁闷地拍了拍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先回去再说。”
我以为时隔多年,在他面前我也就撒最后一个谎来分手,仅此而已。
最后一句话说完,我冷冷地盯着他抓住我的那只手,狠狠地再补一刀:“还不放手吗?你就那么玩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