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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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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番外分节阅读10(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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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升的第一缕朝阳照射到坤宁宫大殿前的两根彩绘朱红大柱前时,再伯爵府以及诸多不可胜,再魏国公、越国公,

小郡主先前被。前头是皇族内眷、赵姓公主,已经齐聚数百命妇,偌大的前殿和两边侧殿中。好在出来得及时,外头空气,面上喜气洋洋。原清冷的大殿空气,都似因了这些大楚国顶级贵妇们的到来而被染上了浓烈的脂香粉气。

司初仪——

恐怕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自己倒霉才好吧。各自照品级分立其位,个个无不盛装彩,耀丽夺目,又被这么摔了几下,渐渐便清醒了过来,哇一声,现自己,靠在初念身上便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

“司初念,上一辈子是。你是我的女,这一辈子也一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再清楚不过。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会放过你了?”

谈及这场金陵与燕京的对决,金陵人无不轻敌,认为皇上手握天下数十万的兵马,而燕京不过区区数万,压服对方是件轻易的事。但她却有不同看法。朝廷之中,能用的善战武将寥寥,而平王多年戍边,积威深重,军中旧丛众多,一旦起兵,不乏追随之人。风闻他又治军严明不嗜杀掠,在北地颇得人心。且一旦爆战事,因这并非改朝易姓之战,所以朝中文臣武将必定多持观望之态,则他所遇阻力更是大为减小。故这场战事,到最后谁胜谁败,她不敢妄下断言,但以祖父的睿智,心中必定有所衡量。

里头虽有萧王妃,只徐若麟每次回金陵,必定会去探赵无恙,与王妃也很熟稔,故也没什么避嫌之处,当下便撩帐而入。见赵琚正坐于榻沿,王妃立一侧,目光双双都正落在身前的赵无恙身上。

“娇娇,我心里很难过……”初念被丈夫紧紧搂在怀里,听他抽气着,断断续续地低声道,“我若是有一副好身子,春日里,我带你走马踏花,夏至泛舟采菱,秋时赏菊品桂,冬日里拥炉暖酒,这样该多好。可是我不能。我已经五六年没有出去外面了,今天陪你走这一遭,我忽然怕了起来。你这么美,男子见到你,便没有能错得开眼去的……”

徐若麟权势逼人,原本在嘉庚之乱时因遭元康帝不喜而颓败的魏国公府自然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如今帝都金陵最炙手可热的豪门,百年世家,再次辉生华堂,桂开月殿,说不尽的繁盛荣宠。今日司国太七十大寿,不但徐家子孙齐聚,连宫中也赐下了一双镶金芝兰如意和皇帝亲笔所书的贺联。徐家人请能工妙匠誊刻于沉香老檀竖匾上,漆以泥金彩底,如今正高高悬于贺寿中堂左右大柱之上,左书“日月双辉惟仁者寿”,右云“阴阳合德真古来稀”,横批“婺宿腾辉”,往来宾客无不毕恭毕敬赏拜一番,真真是说不尽的富贵风流,荣华逼人。

初念慌忙上前,把剪子从青莺手里强行夺掉,看向廖氏,劝道,“太太,何妨让四妹妹先歇口气,等缓了过来,道理她便能想明白了。”

廖氏重新接纳回娘家的这门亲事后,想不出自家女儿会有什么缘由去拒绝,便过来告诉了她一声。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反应,也被气得手脚冰凉,想不到连这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女儿竟也开始挑战自己的权威了,对着青莺怒斥道:“这门亲事是早就订好了的,我说了算,容不得你做三做四!我今日把话就搁这里了,你再闹腾也没用。便是老太太来了,我也就这一句话!”说罢转身而去。

廖氏气冲冲现身在院里,外头那些被引来的丫头婆子们立刻作鸟兽散,苏世独忙进了屋。初念正扶起了青莺,命她屋里的丫头打水给她洗脸,自己一边替她绾回头,一边劝道:“下回千万不要动剪子了。万一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自己怎么办?”

青莺扑到了她怀里,流泪道:“我方才说得是真的。太太要是定要将我嫁给他,我便去当姑子。倘若没庙敢收我,我宁可抹脖子一死了之!”

苏世独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气得直顿脚,怒道:“四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死什么死?要死,也是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该死,凭什么让你死?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子帮你!”

青莺哽咽不停,一直流泪。初念劝了好久,快到傍晚时,终于劝得她止了泪,勉强进了几口饭食,待她上床去歇后,又叮嘱苏世独别再烦扰她,这才回去了。

~~

晚上徐若麟回来得果然早,不过才酉时多。这一个月来,往往都是初念和果儿两人吃饭,一家三口坐一起吃饭的机会寥寥。听到他说还没吃饭,知道他爱吃肉,初念便叫小厨房里加了两道肉菜。等都摆上了桌,三人便围坐吃饭。

果儿食量少,被宋氏提点后,又知道父母一起时,自己能避便避,所以吃了一碗饭后,先便回房了,只留他二人在。

初念今早起,满肚子愁烦的是晚上如何应付他的求欢——不是她不肯,实在是疼怕了。到了此刻,记挂的已经变成了青莺的事。见果儿走了,自己也吃饱了,放下碗筷,便把下午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叹道:“你瞧这可怎么办?”

廖家的那个孙子廖胜文品性不佳,徐若麟也是知道的。只是这种事,诚如廖氏说的那样,便是司国太也不方便插嘴,何况是他。摇头道:“恐怕没办法了。就看太太自己能不能改主意。”

初念皱眉道:“你就不能帮着想想办法?太太我瞧是铁了心地要把她嫁过去,她又铁了心地不肯。她性子固执,在我跟前还说出了用命相抵的话,万一真有个意外怎么办?好歹也是你的妹妹!”

徐若麟看了眼她,见她瞧着自己,有些不满的样子,苦笑了下。略一想,道:“好吧。那我寻个空,去跟观里的那位老爷子说下,看他能不能句话……”

初念忙往他碗里饭头夹了一筷子小茄瓤肉,见他吃了,又继续喂他一口烩鸡脯,点头鼓励他:“只要你想,没你做不成的事!你一定要让老爷开口,让这门亲事告吹!”

徐若麟慢慢咽下了她破天荒竟夹喂到自己口边的菜,面无表情道:“我要是办不成你托的这事,是不是就要把方才吃进去的这两口菜吐出来还你?”

初念瞟他一眼,笑吟吟道:“瞧你说的,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一个虚情假意的人?”

徐若麟压下涌到喉咙口的那句“哪天你才能把待旁人的心分一半给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初念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他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起身,望着她道,“咱们回房吧。我给你带了样好东西回来,保管你没见过。”

他说话的时候,英俊的一张脸上,微微带着笑,初念却感觉到如有异样流光在他双目中闪动,甚至带了丝邪恶的味道。心没来由地微微一跳。迟疑了下,问道:“是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他目中那种光华更甚。伸手过来,稳稳地握住了她的臂膀,然后带了她回去。

回了房后,初念一直追问他那东西是什么,他却又只含笑不语。她最后有些气恼,不再问了,只就着明火自己闷头继续赶绣消寒图。他立在一边看了片刻,等稍消食后,说去沐浴。

“夫人,不如你跟为夫一道?”他笑着,邀请她。见她低头继续飞针走线,作充耳不闻状,呵呵一笑,也不勉强,自己去了,很快便出来,催她也去收拾了准备歇息。

青莺的事暂时一放下,初念便又被晚上要陪他睡觉继而遭受折磨的那种恐惧感所笼罩。终于绣完最后一针,收了线,磨磨蹭蹭地去了相连的浴房洗澡,等出来回到内间,看见他正支着一腿闲闲地倚在床头,身上那件月白软缎的中衣,广袖敞襟,并未系好衣带,松松罩他身上,露出半爿精健的古铜赤胸膛。听见她进来的动静,他看过来,从床上下来,朝她招手道:“过来。”

初念警戒地望着他,迟疑着不去。他亲自过来,拉她到了桌边,将一只里头已经倒了茶水的杯子送到了她嘴边,笑道:“口渴了吧,先喝口水。”

初念正有些渴,顺势便喝了下去。喝进嘴,才觉出不是自己平日习惯喝的茶水,而是甜津津的蜜水,便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徐若麟凝视着她,含笑不语。

初念被他望得有些心虚,迟疑地道:“你怎么了?”

徐若麟忽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送到床上放下后,压到了她身上,吻了下她的小嘴,这才笑吟吟道:“方才喝的东西,好喝吗?便是我先前跟你说过的好东西。”

初念一怔。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忍不住再舔了下还沾着些甜蜜味道的樱唇,呆呆地问:“这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极好。你别瞧只这么一小口,却值十金。你喝了后,等下便会全身松软,想要让我疼你疼个够,更不会痛了……”

初念这才明白他喂自己喝的是什么东西。又惊又恼,做也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干出这样的事。巴掌又要呼过去时,已被他一把握住,细碎绵密的吻也已经欺到了她的耳边,呢喃着哄她,“娇娇,放心吧,你不是一直疼吗?为夫绝不会害你的。这是我从老太医那里要来的,它对你身子决计无碍,还能让你十分消受……你尽管放松下来,让为夫的好好爱你……”

第七十八回

初念心中涌出一丝难以言明的心绪。说不上是委屈,还是别的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却不是很好——或许是因为她前夫徐邦达的缘故吧。那时候,他便是因为自己的弟弟而牵扯上了这种来自外头的东西。虽然徐若麟对她说,他喂她喝的那甜蜜蜜的水来自老太医,对身子绝对无害,她也相信他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多多少少,对这些还是带了丝鄙视和抗拒的。她觉得脏。

但是由不得她了。她已经被他哄着喝下了这甜滋滋的水,肢体纠缠间,衣衫很快便被褪尽,与他裸裎相见了。

暖炉里的银炭燃得正旺,低垂锦帐里的温度似乎也很快便被点燃,她被抱在炽热的怀里,热情如火的吻如绵密细雨般地不停落在她幼滑的肌肤上。他说着那些不知羞耻的让她听了心慌气短的挑逗之语。不止她的耳被唤醒,她的全身肌肤也很快似被他的唇和手唤醒了。所经之处,她生出了毛孔微微舒张的瑟瑟之感。身下忽然一阵潮热,原来嫩芽处竟慢慢溢出了春潮。她的脸颊飞上桃晕,眼神开始迷离涣散,整个人也软软晕晕了下去,手脚使不上力,连拳都握不住了。

“一定是药效作了,我才会这样……”她被他抱着趴在他胸膛上的时候,一侧脸颊柔顺地贴着他的皮肤,微微眯着春水汪汪的眼,这样茫然地想道,“他可真不是好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微微叹了口气,任由自己春心在他撩拨之下,如春风中的一池春水,徐徐荡漾了开来。

徐若麟觉到身上的她已经酥软得如同一滩春水,终于挺身试探着稍进去些,觉到她微微一缩,出声娇吟,却不似前两回那样紧张抗拒了,知道应已奏效,心中一松,任由自己陷入了这一团滑嫩美物里,越入越深,“娇娇,替我忍忍,一会儿便好了……”

她微微扭摆身子,软绵绵地啐他,“你又骗我了,你快出来!”

男人笑道:“夫人有命,为夫的不敢不从!”他真的退了出来。

药效真是厉害啊,他一离开自己,初念竟然觉到仿佛一阵失落。就在她懊恼不该有这种情绪之时,徐若麟却忽然猛地一个翻身,改成将她压在了身下。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狠狠一记,彻底地贯穿至底了。

身体被他填满的那一刹那,她出一声闷哼。短暂的不适之后,很快便有了那种曾经体味过的百骸俱散般的快感,她开始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颈,任他带着颠颤颠簸,就快崩溃时,忽然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笑道,“娇娇,你看……”

她茫然睁开眼,顺着他所指方向,这才现他已撩开帐子,指着立在墙角供她穿衣的那面大西洋镜要她看。

镜面里,一双体肤黑白分明的躯体正紧紧贴合着,女子洁白如玉的手和脚,如同水草一般紧紧缠在男人伟岸而修长的躯干之上,她两颊红得顿时如同火烧,立刻紧紧闭上了眼,却被他朝着镜面趴置,催促地拍她圆滑腰臀,“娇娇,看看为夫是如何疼你的。别臊,你不是喝了那水吗……”

她被他提醒,觉到心中果然如同有火在烧,烧得她整个人哆哆嗦嗦。终于依他的话睁开了眼,却被镜面里现出的那愈艳靡的画面惊住了,爬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他的控制,被他一把拖回,从后悍然而入。

她的散无力垂落下了床榻边沿,在空中随了身后之力摆荡出各种扭曲的弧线。她的玫瑰蓓蕾因与身下绒锦褥面的不断摩擦,开始肿胀疼痛,她不由自主伸手护住了它们。这动作落入男人的眼中,却仿佛叫他饮下了一剂无色无味而无形的春-药,情潮愈翻涌。“小妖精,为夫不能叫你满足吗?”他俯身下去,强占了她的手停留的那方娇弱,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最后只化成了两种最直接的原始律动。他入,畅快!他出,销魂!

带了他灼热体温的汗水,一滴滴地滴溅到她洁白的腰背之上,一滴滴地熨着她的肌肤,如同熨到了她的心。她的嘤咛声愈加娇媚而动人。他受了鼓励,终于顺了她的意,让肢体酸软难当的她躺了回去,继续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深至蕊芽,逼得她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哆哆嗦嗦地一次次攀至巅顶,神情如醉如泣,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只能任由自己在他的牵领之下,彻底滑向无底的快乐深渊……

这一夜,他们从暮色四合之始闭门,直至更漏悄悄滴至深夜,徐若麟都没有让身下的娇人得到片刻的歇息。床榻,案面、椅墩,甚至连镜前,处处都留下了他爱过她的印记,直到她筋疲力尽肿胀不堪,几欲因了最后一次的放纵而晕厥之时,他才终于彻底地释放了,亦同释放了堆积经久的因她而起的所有焦虑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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