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里之后,”
虽然早对,你知道我只有这一个条件。转身跟杜威双手相握:“妈妈,闭目靠在车座上微蹙了眉。舒桐总算放松了些,笑得谦逊内敛,“杜老师您好:“别调戏我!我是有节操的记者!”
梁临风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正跟身旁副总谈笑的青年立刻停下来,
舒桐想也不想,梁临风还是微:假装生气甩开。”说着目光扫到杜威身后的梁临风脸上,微微一顿。苏如慕却抬手,
没有回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触摸她的肌肤,带着微笑,“泽泽:他低叹,既然选了,就不要再让自己为难。”
仍旧是那么心细如丝,全心为她着想,但这一次,圣慧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应他的关怀和爱护。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也沾湿了苏如慕的手,她一字字,虽则艰难,却还清晰:“苏先生,我对你之心,从未变改。但沈哥哥他……是我至爱之人。”
苏如慕带笑看她,再无言语。
最后圣慧离开前,抬头看着他:“苏先生,你还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吗?”
苏如慕温和微笑:“泽泽,只要你愿意我在,我仍会是圣慧朝的太傅。”
圣慧终能真心笑出:“苏先生,有师如你,是我三生所幸。”
之后又过了好久,岁喜私下里问圣慧:“陛下,您到底是怎么跟公子重归于好的?”
圣慧刚跟美人皇夫重归于好,风光无限,也不在意这点事情,微微一笑:“自然是哭了,沈哥哥一对我冷淡,我就哭,哭多了他也就不忍心了。”
岁喜转身悄悄摇头:“陛下的脸皮果然是厚得厉害。”
圣慧还兀自得意,以手支了下颌眯眼:今夜沈哥哥没什么事务,要怎么骗他到御花园里喝酒呢?
后记:所有的故事都有好结局
会写这个故事,其实完全是个意外。
可能有一部分读者已经知道了,这本书的两个主角,早已分别在我的另外两个中短篇小说中出现过。
梁临风这个人物,出自我一时兴起的短篇小说《老师,早上好》,在那个故事里,她是懵懵的女高中生,暗恋着自己的老师。
这段感情最终因为并不该生,也无法表达,所以随着她的成长无疾而终。
我曾经笑言过,如果单从表面上看的话,梁临风比其他我写过的女主角,都更加接近我自己。
她从高中时代就喜欢写武侠小说,被同学和朋友称之为“女侠”,大学的专业是新闻,毕业后怀揣着略显单纯的理想进入报社。
但其实这个人物,跟现实的我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所以请大家不要代入哦。这不是废话么?
梁临风比很多的同龄人都多了一份不那么合时宜的单纯,然而她在处理很多事情上,看得似乎又比其他人更加深远。
对于这个人,我是有嫉妒的,那份宠辱不惊的淡然,和来去如风的潇洒,与人生经历无关,纯粹是天性使然。
所以当《老师,早上好》写完之后,我心里一直有个结。
就像那个故事结尾处,始终怅然若失的梁临风一样,我希望终究有一日,我能够看到这个业已长大的女子,遇到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爱人。
舒桐,则是我的第一个篇幅过10万的现代言情小说《为了遥远的过去》中的男配。
说句实话,当时随手取下“舒桐”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没有对这个肯定会被强大的程舅舅炮灰掉的角色寄予太多感情。
然而越是随着剧情的推进,我就越来越无法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离开,以至于最后不得不通过减少他出场的方式,来避免他遮挡到程舅舅的男主光环笑。
舒桐很好,说实在有些太好了。
身为一个有着很深童年阴影的孩子,一路坎坷成长,从养父母身上似乎也没有得到过多的关爱。
但他依旧以毫无阴霾的形象站在了所有人面前,笑容温和,忍让包容。
这样的男人,直接击中了我的软肋,让我无法割舍。
早在2008年,我一边毕业实习,一边把《为了遥远的过去》写到一半的时候,就萌生了一定要为舒桐写一个文的想法。
等《为了遥远的过去》临近结束,尾声里的一个突奇想,让我直接把梁临风从高中拽到大学毕业,并为他们安排了一个童年时代的回忆,把她配给了舒桐。
说实在的,当时还有点小得意: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合适。
一个性格好到乍看以为没有原则,一个迷糊懵懂特别会就坡下驴,再加上小时候那段孽缘……各方面都很合拍啊。
于是从此之后,这两个人就开始在我的思维里,以各种方式磨合着共处,身影从单薄片面,至渐至丰满。
直至去年冬天的一个寒夜,我终于将他们写了出来。
在B市这个不算丰富的舞台上,有了属于梁临风和舒桐的家。
因为这个开始,所以在写这个故事的过程中,还有写完它后,我一直在想,什么才能算作是一生的有爱?
严格来说,舒桐和梁临风都不是他们彼此遇到的第一个人。
小时候的打打闹闹或许会在他们心中播下种子,但时间和进一步的相处却是促使这些种子芽生长的阳光和雨水。
于是理所当然地,他们没能在成年后寻找彼此,也没能在重逢之前就认定对方是此生的唯一。
他们都曾爱过别的人,不管是单方面的暗恋,还是若有若无的短暂恋情,付出的感情都不容轻易否认。
但这些感情和相爱,乃至于深爱的区别在哪进里?
直到写完了全文,我才觉得我终于打到了答案。
一生所爱,就是不管相隔了多久的时间,经历了多长的距离,却仍旧无法切新,在冥冥中以“命运”的方式,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我之前就在微博里说过,梁同学一直都没有察觉,她之于舒桐,非但绝对不是负担,而且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