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自己的莽撞。”她不自。”
“,但也没有选择,咱今晚就办了吧。”我点点头。
“好,只能理解。我站在院子的门口,难道是因为这个?
这世上愿意把软肋给你抓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每个人都隐藏地太好,看着他们,觉得很感慨,“你要总惦记,脸却红了。
我扯开衣襟,遥遥可以望见先前临湖的旧居,感觉有些物是人非。
戏已经散场。
也许是因为,虽然观众都有依依不舍,但却也不是还留在原处回味,
十六七正是怀春的。大多从中间的出口出去了,相貌有着致命的力量。
我无所谓摇头,“没有坏处啊,这就是最大的好处了不是?我现在安安分分,没败你的名声也没把你的夫人们都送到黄泉一起打马吊,没给你添半点麻烦,这都不算是好处么?”
关于行李被迁却未经我允许的事,还是有些气愤,喝了一点饭前的银耳汤,就再也没有动过碗筷。十足的怨妇形象。
“流歌,跟我一起,很没意思吧?”
不免又想到昨日蒋烟波的勾魂眼,唱戏的,都会这招。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碧依然是抓紧了裤腿不放,我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抓住了身后的椅子,砸向了她的跪在地上的后背。
这时才遇到了小碧。
只是不知是谁漏了枕边风,才会让他过来,看我的笑话。
同我老父齐泰的贪尽天下的名声在外一样,我无用无德的说法,在京城里是一样盛行的。
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大当家——曲高阳的臂膀,梨唐。我比较习惯叫他大当家而不是管家,觉得更符合他的身份一点。
十三王爷身性享乐,无意朝野,皇上对他很放心。
但立刻就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原来的车夫!
肩膀瘦了,刚才的声音也不对……显然是身手敏捷的练家子。
我怎么了?是惹到了什么人么?
掀起旁边的车帘朝外望了望,车依旧是颠簸地厉害,却不是朝最最热闹的戏庄而去,而是对准了郊外——完全相反的方向,道路两侧都是安静的民居,偶尔有一两个行人,王府本身就不在闹市,已经越来越清冷了。
我有些害怕起来。
装作提醒一般,和赶车的人搭话,“师傅,我是要去戏庄,走错啦!”
他没有再回答。
又抽了马一鞭子,车行得更快,愈加颠簸。
我往车厢后侧看了看,车是进了北郊树林,一路都是些破碎的树枝什么的,张牙舞爪,跳下去肯定会被刺到。
我不敢跳。
而他没有回答,没有回答无疑就是承认。
我闭上眼,干脆靠着车篷,躺了下来。
这样的情形,也不是没有过。
当我还是齐家小姐,不是什么十三王妃的时候,想方设法要害我的人,多比牛毛,这样的情景,实在是熟悉地过分。
唯一的区别是现在没有一个会时时惦记我安全,事事会想得周全的娘亲来护我周全了,情景感觉还真有些凄凉。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会不会死?”
赶车人拉缰绳收马,车停下了。是个低沉的男声。
“只毁你的脸,不要你的命。”
“那就好。”我从车厢内跳下来,“不会死就好。”
他已经下了马,站在后面等着我。
脸上蒙了一块黑布,遮住了大半个脸庞,只露出一双鹰一样的眼睛。
如果这样的一双眼再阴翳一点,一定会非常吓人,但现在的这双眼不是。
眉头微蹙,眼睛半眯,盯着我,似乎有些疑惑。
这双眼里没有杀意,也没有我以前所见的杀手们惯有的暴戾。
他不是坏人。
我又走近了一些,盯着他,看了很久,才释然而笑,“我是个女孩子,当然在意自己的容貌,只是和命比起来,容貌就算不上什么了。”
刀在他的右手,已经慢慢握紧。
我有些心惊。连忙伸手制止,“我自己来。”
腰带的暗袋里有银质的小匕,深吸了口气,掏出来,飞快地在两侧脸颊各划上了两刀。
匕很锋利,是平时用来防身的。
划过之后,都只留下细细的血痕,很快就有小血珠渗出来,我疼得龇牙——表情一变,伤口顿时扯开,皮肉俱裂。
“这样够不够?”
他一下子被吓到,匕一松,便掉在了地上。又连忙捡起来,手却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