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顺道去看看杜妈妈，“不要在本王，青筋突起。不听戏不赌博不遛马，手指抓在窗柩上，确保没有，看看她的神色，安安静静。学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
他突然有些气急败坏，“这不是樱桃，不可以吃的！”
“但是现在……”
我从两个月前开始，就没有再出去鬼混，
身旁的男子突，得寸进尺，”
“难道您就不。不给齐泰丢脸，也不给我自己丢脸——我好歹还是姓齐。没有撒酒疯，
幸而，只是太小孩子了，我看得竟然有些不习惯。我瞟了瞟他犹自不可，
现下就好了许多，金玉皮囊，总算感觉不再那么奇怪了。
心里便生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空白，腾出来为这个少年，似乎很重要。
打她走，顿时觉得疲惫异常。
小二在原地，犹自还有些感叹，“谁家的孩子，生的这样好看！”
顺势将自己的手臂从姐儿的手里抽出来，“这位姑娘，你也出去走走吧。我们有些事要谈，不太不方便。”
循着号牌一路过去，到香屏阁这一层时，依数到第三间房，号牌已被翻到了背面，显示已被人包下。
川剧中有个绝活叫变脸，我九岁时特别迷恋，请了个变脸师傅天天在家里搭台子表演，后来闹着要学，我爹便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了他——绝活都是不外传的，齐泰用一万两银子，给我买了个师傅。
我有些奇怪，探头出去，“师傅？”
“哦，”她转过头去，有些受宠若惊，“好。”
他在桌子旁坐下，我还是有点犹豫。
从浴池房出来，掩好了门，又打走了四周的仆人，回到卧室布置好熏香，天就已经差不多黑了。
“我知道。”我挽起她的手，往浴池去，“还在犹豫对不对？”
熏于罗帐花烛夜，睁眼所见的女子纵使丑无颜面也会在情郎眼中面若桃花，娇羞无限，幻化成他最希望交合的女子模样。
院子已经明显不是之前的院子，似乎……精致了一些。
“那，常来听就是咯。”不知怎么，他明明朝着我笑得温良无害，我却顿然觉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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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不幸，我的老爹齐大尚书，在前年还是全国最有钱的人，从我出生到我出嫁，正式入到齐家的小妾一共两百二十一个，通房丫头不计其数，女人从来不缺。年方五十，只有我一个宝贝丫头，我娘目前为止还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她亲手了结的女人和孩子我数也数不过来，她们那些把戏，早都看烂了。
“就像杜若那样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好意思，这个不行。”
老头子笑眯眯伸出了一只手，示意一个五。
比如刚才现的同样是在后侧，却占据了最佳视角的台中的那张桌子上的两个人，水墨白扇，白玉簪，真真风流，啧啧。
旁边的两个丫头也凑上前来，扶她起来，有些担忧，“小碧姐姐，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可以跟我们说啊，何必这么……”
“站起来。”
迷香么？
“并非是念念不忘，只是恰好想起，恰好又被王爷看见罢了。”
“各位妹妹都是玉人儿，琴棋书画都是样样精通，齐素幼时顽劣，家父宠纵，都是荒废了，都比不得，怎好献丑？”
他礼貌地掩手一笑，更显温文尔雅，“夫人真是爱说笑，您是大家千金，明知是别人用过的东西，您又怎么会去要呢？”
我顺着他为我铺下的路一路走来，惹人艳羡。
这是自然，打小就做起的事，能不熟练么？
“过奖。”
“是正事，”他瞟了我一眼，开始往回走，“上次那个赤比国皇子有要求。”
我也跟着回院子，“怎样？”
“说是要到处逛逛，素知我在这方面在行，希望能和我们一起，领略一下京都风情。”
我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的确是挺在行的。”
想必曲高阳的不羁名声，已经扬名海外。
他骤然停住转身，还跟在身后偷笑的我便不小心又撞在他的胸膛上——真是有些老套的情节。
我摸了摸额头，退后三步，依然还是在笑，“这样的任务，你倒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倒是没什么，”他进屋坐下，眉头有些皱，“他为何要点名你也一起？”
我刚刚端起茶杯，手一抖，又差点摔下，“他点名我一起？”
“说是有个同龄女子在身边，才好和公主们比较自然地交往。”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