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看着这父女俩,她无法对他做出回应,
为什么,就不肯再睡,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现在又都换,方才一个还要治另一,脑袋趴在玻璃车窗上手。车厢中马上热闹了起,怎么让人注意到她们呢?
这个时候安心开始担心了,是为亨利八世。
伊丽莎白喜欢出门,醒了之后现在马车上,更加的糊涂,是她的回应他接收不到,
可是她们在车里,让安心也就暂时从伤感中解脱了出来。
安心也很泄气,她和玛丽一离开,主要是再过一会,这股歪风邪气就会马上占领伦敦,紧接着是全国,
不如。就再也没,让他紧张一下,没准就知道珍惜了。
“查尔斯,你就按照方才同我说的做个提案提交议会吧。”亨利八世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只是……”亨利八世顿了一下。
安心微笑着看着萨福克公爵消失在门外,轻轻出了一口气,她就算是尽力了。
萨福克公爵明显迟疑了一下,但是也没表现出异议。
客人们一走,安心明白,要抓紧时间做正事了。
亨利八世一连好多个晚上不来找王后,细心的侍女一定会现端倪,安心知道,这样的状况如果持续一段时间,无论宫内或者宫外都会风声四起,而只要国王和王后生出嫌隙的传言一出,就一定会有佞臣见缝插针趁虚而入,给国王另寻新欢,这就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亨利八世的手开始灵活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卡尔陛下,您还好吧?”安心看了看他的表情,有点担心地问道。
玛丽最开始对她很防备就是因为继承权的问题,历史上的玛丽曾经被安·博林剥夺过继承权,从而报复在了伊丽莎白身上,就算安心现在是为了她的幸福,要玛丽放弃继承权的话也不能从她嘴里说出,会让人指责她这个后妈有私心。
安心还是没忍住向玛德烈公主核实了一下这件事,得到了玛德烈公主的肯定回答,玛德烈公主还问安心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安心忙搪塞过去,说没事。
安抚下了玛丽这边,安心又想起菲利普,昨晚是他在汉普顿宫的第一晚,作为女主人,还是应该看看客人满不满意的,这样想着,就信步来到了给菲利普安排的客房。
安心强忍住继续打趣玛丽的**,看她真的是急得不像样,“你想见他吗?”
“那么,我住哪里呢?王后陛下。”卡尔五世目送着菲利普的背影,看他在转角处消失,转过来问道。
说也奇怪,伊丽莎白听到他的声音,便不再叫,于是菲利普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卡尔五世已经在等他了。
卡尔五世在房间内走了一圈,之后转过头浓眉深锁地看向安心。
安心这才松了口气,这时珊妮已经将几个宫廷总管召集完毕,她看伊丽莎白一个不注意带着人离开了这个房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亲自布置卡尔五世的下榻处,事关英格兰的国家荣誉。
亨利八世看安心的样子想笑还怕失了身份,于是低头轻咳了几声作为掩饰。
一晃,穿越过来已经好几年了。
所以安心是厨房的常客。
看着她的样子,安心不由得叹了口气,要是真的没有什么就怪了,等下,卡尔五世已经没有皇后了,那么,玛丽,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为什么要找你?”安心忽然觉得事情不像是玛丽想的那样,至少在她这个旁观者看来,是这样的。
先不说将一个城市彻底的换个面貌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换句话说就是需要多大的财富,单单是改变千百年来欧洲人世代养成的生活和居住习惯,就不是一朝一夕凭国王的一个命令就能办到的事。
亨利八世看完了之后,什么也没说就直接罚掉了克伦威尔半年的俸禄,可怜的克伦威尔都不知道他错在了哪里。
“陛下,威尔士和约克的乱党基本肃清,有一小股往苏格兰方向逃去,我已经派人去追了。”萨福克公爵先对着亨利禀报道。
“做的好,查尔斯,王后要休息了,我们出去谈……”亨利八世依依不舍地起身,对着萨福克公爵使了个眼色,却被安心捕捉到。
“查尔斯,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亨利不说,她可不想放过另外一个敢说话的知情人,并且,她知道亨利八世是一定不会怪查尔斯·布兰登的。
查尔斯·布兰登看了看亨利八世,似乎是想要得到他的许可,安心怕亨利不让他说,忙说道:“公爵大人您尽管说,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查尔斯·布兰登看亨利八世没出声,想他也是默许了,就说道:“这次约克郡的一个主教桑杰克煽动天下的天主教徒起义反对国王陛下,是因为,因为……”说到这,他再次看了一眼亨利八世,顿了顿,“是因为陛下被指在医学院中秘密用人的尸体进行解剖实验,他们指责陛下是撒旦化身,不应该再坐在王位上,英格兰不能由魔鬼来掌管……”
“咳咳,可以了查尔斯……”亨利八世轻咳了两声打断了萨福克公爵的话,他说这么详细干嘛。
然后他就对上了安心一双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来,不老实交代是不行了。
“公爵大人,可以让我和国王陛下单独谈谈吗?”看着亨利八世有些躲闪的眼神,安心一字一句地说道,看来,还有很多事,是她不知道的,如果她死了,还真冤枉,她现在一定要弄清楚。
查尔斯·布兰登很体贴地将帐殿内的所有人都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