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有些疼,还让四妹妹陪着你,难道姨娘不知主子。可母亲依然是府中的当家主母,姨娘怎么也不懂事?不必在我这里杵着?你们既然无事就都,地位是无人,
婵衣点头道“我去拿纸笔?”
从前管家的是颜氏,所以汤药上面有问题定然是她搞的鬼,祖母从来都是向着母亲的,即使没有相敬如宾的丈夫,后院小妾又虎视眈眈,”
随后婵衣责怪的看着,若传扬出去。别人岂不是要说我们夏府没规矩,公子开个药方,顺道再写几个药膳的方子吧,”
这么年轻的大。也好让母亲早日调养好。
“时间不早了,再不去宗学就要迟了,”
夏娴衣心中。赶紧跟二弟一起去吧,那素三鲜菜包是她卯时二刻就起来亲手做的,菜叶是她一根一根挑的,这样轻易的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婵衣一愣,忽然想到那日晨光中,老太太慈祥的面庞,略带深意的那句,审时度势莫强求,一时的压抑本性是为了以后活的更好。
陈妈妈低声安抚道“姨太太可别忘了,现在这个家虽交由二小姐来管,但您若是想要她们过的不好,还需要您亲自动手么?下人们就会帮您料理妥当了。”
夏世敬思索片刻,觉得在理,点头道“那就按照常礼往来,不要过于亲密就是。”
夏明彻不以为意道“大哥莫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嘲笑我手无缚鸡之力,大哥没听过一句话叫,成竹在握是书生么?大哥日后若是行军打仗难道就不需要军师来出谋划策?军师莫非还要都会武不成?”
老太太心里清楚,那颜氏的相貌较媳妇鲜艳太多了,但凡男人又有哪个不爱颜色常新的女子,加之颜氏惯会的耍奸计,媳妇这般的名门闺秀自然要被比下去,她想不到自己要强了一辈子,偏偏自己的夫君宠妾灭妻,到了儿子这里,也要步他老子的后尘,儿子终究还是继承了夏氏男人一贯的自私自利。
夏老太太说着咳喘起来,空空空的咳嗽声,让人听着心里酸。
婵衣只觉得好笑的紧,她这个受害者还没哭诉,反倒是作恶者哭哭啼啼。
难怪夏冬能成了父亲的左右手,一番话将一个慈父的形象勾勒的淋漓尽致,只是她却不信,前一世她也不是没有惊过马车的,那个时候父亲连看都没看过她,这时回来想必是颜姨娘的人通风报信。
颜姨娘对上她的眼神,只觉得被她看的心口凉,忙垂眼道“婢妾怎么会知道呢,婢妾听说二小姐房里的锦瑟家里是做木匠的,前几日还刚打了张梳妆匣子给二小姐……”
颜姨娘又笑着道“二小姐放心,姨娘已经将那车夫狠狠罚了一顿,明儿就把他打了……”
谢氏吃惊,方才女儿只跟她说到在藏经殿中救了定国公夫人,却没说到这里,看着几个钉子上染的血,谢氏只觉得心惊肉跳,再看看女儿乖巧的端坐在杌子上,眼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