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比起来,并且让他遇到了公子,杜容夏没有说得很明,但是也给了他生命,掀开帘子的一条缝看着,但,意思却全部到。不说这赠金。”
“希及,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这里,到时候……到时候……”话里暧昧不清的成份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这里虽然带给他劫难,他是幸运的,
“进来,他本来就对希及心存倾慕,若是能有匹配的身份,去求了这个满腹诗书,他早就把话挑明了说。
这一日,若是有希及在身边相伴……
“多谢,我回家,你先忙。”
到了光线更充足之处,杜容夏抬眼看向眼前之人的背影,正想说些什么,眼光却被她素色衣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那个位置……那个位置,不是女子才会……
一天记一点,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记录了不少了,要是以后能全部用上,不敢说有多大的功劳,至少,她会无愧于活了两辈子,经历了别人所不能经历的两个世界。
“陶峭。”
杜容夏吁出一口气,他没有看错,这位柳公子虽然不和人来往,但是也没有那些人的趾高气昂,说话语气平和,倒有让人如沐春风之感,想起家里那里糟心事,心里又烦闷起来,那里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顾一切的离开那个家里,甚至是离开清远府城,去一个更广阔的天地,可是,他没有不顾一切的资本,再忍忍,再忍忍,总有一天可以的。
“等久了吧,我出来得迟了些。”
十七啊,真是青春,摸摸自己的脸,算起来还是赚到了不是,好歹又过了把青春的瘾,柳卿自得其乐的自我安慰。
提着篮子往回走,路上断断续续又不少人给他打招呼,笑着一一回应了,真的只需要一个笑脸,就足以化解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很中规中矩的回答,柳卿闭上眼,分析从这几句话中透露出来的意思,照顾她是他们夫妻两应该做的,那就是说这是上头的命令,换句话说,这应该就是家生的奴才,可以信任,他们的孩子应该是在本来这具身体该在的地方生活,或者说生活得很好,受到了很好的对待,所以他们并不担心。
那么,为什么会把她送离呢?其中到底有怎样的秘密?她是很希望没有的,秘密就代表着麻烦,她讨厌麻烦。
算了,不想了,不管怎样她都是逃不开的,没可能把身体还回去,那这具身体的义务或者责任,她都需要担负,其实,要是能一个人多好,就算是一个人,她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想得迷迷糊糊的,柳卿慢慢的睡了过去,她从来都不是自寻麻烦的人,到了该她知道的时候,她自然会知道。
全婶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上被褥,把掀开的窗帘也给放了下来,这天气已经有点冷意了,着凉了可不好。
清远府城离皇城不可谓不远,中间还要经过两个府城,等一行人到达京城时已经是大雪纷飞的时候了。
不管兴奋得直蹦达的颜青,柳卿把自己团成一团,身上盖了厚厚一床被褥还是觉得冷,这里的冬天真冷,在东源村和清远府城时感觉都没这么强烈,可是越往京城方向走,天气越冷,就现在这样外面估计都要滴水成冰了。
“公子,到了。”全叔跳下马车,把马墩放好,先把冻得脸通红,精神却不错的颜青抱下来,这才候在一边等着。
全婶把早就收拾妥当的斗篷给柳卿披上,衣领处都扣紧了,双手套上暖和的捂子,脚上套着的也是防水的毛靴,整个人看上去要厚实了不少,全婶第一次知道她家小姐这么怕冷的。
“公子,可以了。”
弯腰低头走了出去,在帘子掀开的时候停顿了下,等适应了才扶着全叔走下马车,陶石等四人候在门口,身上已经积了不少的积雪,显然等了有一阵了。
不等他们见礼,柳卿挥手打断了往里走,“快进去吧,太冷了。”
“喏。”
在暖和的屋内坐下来,用热烫的水热了手擦了脸,再喝了几口滚烫的水,柳卿才觉得自己恢复了知觉,要是年年冬天都是如此,她真的考虑要不要在这京城留下来了。
等几人恭敬的见了礼,柳卿才问起这一路来担心的事,“那些竹简可有出什么问题?”
陶石回道:“禀公子,箱子里都有铺上油纸,竹简安然无恙,现在全部放在书房,没有公子的命令,小的不敢擅自整理。”
“有心了,这些由我和颜青整理就行。”打量了屋内几眼,柳卿问道:“这屋子可是已经买下来了?”
“喏,公子要是不喜,小的再去找。”
“不用了,我没那么讲究,现在这样看着也不错。”位置如何她刚才来不及看,内部倒是不错的,没有大得到处是亭台楼阁,倒也有几个院落,以后要是交了友人,也有可以住宿的地方。
“全婶,你看看家里最少需要添置几人才行?”
跟在公子身边这么久,全婶了解公子非常不喜欢家里太多人,若是这里和清远府城那屋子差不多大,公子估计根本不会想添人,“禀公子,至少得四人,奴会去挑可靠的人,公子不用担心。”
想了想,柳卿还是放宽了尺度,“多挑几人吧,不过我住的院子除你们几人外,不许其他人进,这点要说清楚。”
“喏,奴会严加约束。”
全婶自然不会说公子这样的担心完全多余了,在知道他们来京城时,本家那边便精挑细挑了八人送来,规矩和他们几个离开时是一样的,不再听从本家的命令,只需遵从小姐。
看样子不用担心返人回去了,八人全部接收下来更好,她也可以轻松一点,以后只需伺候小姐便行,其他事都可以安排下去。
“一路上大家都累了,好好歇歇,全婶,准备热水,我要净身,饭菜一会送我房里,今天我就不出来了。”
“喏,请公子稍候。”
不知道其他几个院落如何,但是她住的主院收拾得出乎她意料的好,真难以相信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有这细致的一面,他们……应该是雇人收拾的吧,柳卿想。
舒服的泡了一会澡,全身都泡得泛红酥软了才不再添加热水,屋子里不知道是不是铺了地龙,非常暖和,柳卿穿着松散的袍子细细打量这个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安居于此的房间。
她对古董没研究,所以并不清楚那些摆设的价值,随手拿在手里把玩一番也就放下了,铜镜擦得非常亮,印出人黄铜铜的身影,她想念镜子,柳卿想道,玻璃是怎么做的?她好像没什么印象,上学时偏科得厉害,数理化向来是要靠强撑才能过得去,然后过去就扔的那种。
这屋里一切物什都是以舒服为主,看不出女子的柔,也看不出男子的粗犷,给人的第一感觉也只是舒适,就算哪天谁不长眼踏进来也难以穿帮。
不知道是谁收拾出来的,挺合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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