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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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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全分节阅读45(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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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里请来的大夫很快确认了袁氏父子患了一种罕见的花柳病,如今眼看着就快要成,他的帝王,他听到于舒艳说自己妻子是什么鬼上,只是他还不甘心,不过一个,而且症状很是严重了,眼里闪过一道寒,不管明绣是什么?

在周临渊收到这些消息时,自个儿愣了半晌,显然以他的冷静睿智来说,要接受这样一些只有传闻中才听说过的事情,确实还是需要了一点时间,袁林道看起来整个人就像老了一大截,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总之他喜欢的就是这姑娘。周临渊并不担心于舒艳造的这些谣,让他心里对明绣有所不满,可是他却怕这件事被隆盛,因此就有些失了冷静,只是在明绣面前,不希望有一丝寒冷溅到妻子身,他却是将这些风雨挡得紧紧的。

周临渊白皙俊美的脸庞也浮了红晕,他人长得俊美,动情时的美色,已经脱出男女不同喜好的范围,面目璀璨明媚,明绣看得有些呆,他这才弯了弯嘴角,凑近明绣脸颊侧轻轻吻了一口,留下湿润的印记之后,这才声音低沉的道:“这样坐着不舒服吗?”他看明绣忙不迭的点头,小脸晕红,可爱得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两人经过这一番亲热,衣衫略有些凌乱了起来,热情的气息挥之不去,周临渊看着她轻轻笑了起来,果然是一把抱起明绣身子,将腿放了下来,显然是不准备再让她这么难堪的坐着,明绣刚松了一口气,仰头对他嫣然一笑,却没料到身子一下子从被人竖着抱,天旋地转之后又被他打横抱在了胸前。

“您是皇帝,谁都要听您的,讨好您,玉莲进宫也是迫不得已的”说到这话时,周临沂眼睛里头露出一丝疯狂的热切之意,语气像是在抱怨一般,脸上露出一丝恨色,随即脸上的伤口好似被碰到般,一阵扭曲,接着在隆盛帝冷淡的目光下,声音越变越小,跟着转开了头去。

得到她的回答,周临渊这才得意放肆的笑了起来,很守规矩的将手挪了回去,在别人看来,只当是太子在照顾着太子妃而已,并不会想到其它去,他一边伸手接过小太监手里端着的蜜茶,这才递到明绣手上。

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有小黑这样聪明得比人还机灵的动物存在,只能猜想着,恐怕有人是想利用这野兽伤人的事,将这事儿在清阳县闹大了,让自己派人大肆在这山里搜寻,到时万一有什么歹人混迹在这搜寻的人中,那明绣之前说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人家越过前头守着的护卫,从这山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了进来,到时万一皇后二人出了什么事,自己绝对是逃不脱这个黑锅的!

看他越说越生气,连陈大娘也将自己的手在围裙上头擦了擦,满脸义愤填膺之色,一边冲明绣说道:“绣儿你别管,这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拦路行凶,让你李爷爷带着汉武他们去瞅瞅,如果真有那些歹人,扭了一并送官府去。”旁边被点名的小黑无辜的眨了眨一双碧绿的眼睛。

“放,放开我……”那美人儿挣扎了半晌之后,好不容易才从男人的嘴唇下挣脱了开来,只是整个人也显得狼狈不堪,如云的乌早就有些散乱,头上的一支简单的珠钗有些松松垮垮的插在头上,洁白的脸庞挂着水珠,也许是因为冻的,嘴唇微微有些白,瞧起来柔弱得让人心怜。

她这么好说话,没有死缠烂打非要送东西,倒叫明绣和皇后心里摸不清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了,小冯氏抿嘴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拢了拢头,又摸了摸自己耳朵,这才装作不经意间看了周瑞宁一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露出讨好央求之色,小冯氏本来长得就娇美如花,此时露出这种撒娇似的小女儿表情来,更是令人不忍拒绝,她看了明绣一眼,软声央求道:“太子妃,臣妾瞧着皇太孙长得乖巧无比,一瞧就同太子殿下极相似呢,臣妾还没抱过小孩儿,臣妾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能抱一抱他呢?”

看到明绣的脸色,沈氏很快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后背立马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咙里干涩涩的,她自己南长候府是个什么状况,自己最清楚了,明绣愿意给面子去一趟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不应该太贪心再想要皇太孙也一道去,虽然明绣如果愿意抱着他去,此后南长候府肯定在京里的地位一飞冲天,但是如今看起来,太子妃明显是不愿意的,她又不真正是她的大嫂,这么一想,沈氏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强笑道:“不过当天臣妇府上肯定忙不过来,怕照顾不周,皇太孙天皇贵胄之身,可出不得一丝差错。”她这么一说出口,明绣脸上就缓和了些,看来这个南长候夫人也是个聪明人,她也就顺着沈氏搭的梯子点了点头:“那也好,元儿如今正是调皮贪玩的时候,我还真怕他到时太过调皮,打扰了南长候爷过生辰。”说得很是客气的样子,没有要叫大哥的意思,沈氏心里有些失落,也不好顺着攀上去自称大嫂,只得跟着客气而生疏的称呼着太子妃。虽然知道双方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嫡亲兄妹,可自家候爷自从被皇上亲自召见说了这件事之后,她心里总想着要靠此而攀上明绣,此时见她没有对自已亲近的意思,知道她心里并不真当自己候府是她娘家,不由有些失望,强笑了下起身道:“那臣妇也耽搁了太子妃您这么长时间,这就不敢打扰了,臣妇鞲回去早些安排,到时候好迎接太子妃。”

一看他这副模样,终归是父子,于舒晋终于还是有些不忍,闷闷的道:“她受了重伤抬回来,就是养好,恐怕也有……”也有影响,腰下被打得这般厉害,听说只是打了十棍子,不过太子府里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那大夫原本并不愿意替她诊断,一来是于家女今日的事情传遍了京城,二来也是男女授授不清,她伤的地方又是女子私秘处,迫于无奈,又收了于舒晋不少银子,这才勉为其难替她瞧了瞧,这一来才瞧出了内里的明堂。从外表看来,于舒艳只是腰下红肿而已,可要是如此简单,她绝不会昏了如此之久,原因就在于,这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是已经被打烂了,而且里头的髋骨不过就是十板子,却已经有断裂的痕迹,因为大夫是个老大爷,因此并没敢细看,只能从丫环的回话里判断。

隆盛帝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因此听明绣仔细说完之后,脸上露出更是激动欢喜的神色,看着明绣的眼神有些呆,原本以为儿子只是不知哪根筋不对头喜欢了这姑娘,以前他也没试着了解过自己的这个儿媳妇,这时看来,明绣也并不是一个普通姑娘,至少这样的见识,并不是一个被关在闺阁中,没经过半点事情的小姑娘可以瞧得出来,并且做得出来的,至少就算现在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一时间没能明白明绣话中的意思。

隆盛帝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原本只是想听听儿子的看法,顺便想要借此机会指点他一番,谁知道他的表现如此出色,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智谋,竟然比起当局者迷的自己也冷静看得开了许多,这个法子确实是最好的,能将眼前的江浙难题难迎刃而解,不但可以把袁林道经营多年的局面打开,还能给大周朝一丝缓和之机,隆盛帝眼睛里盛满了有子如此的得意,又有种好似困扰自己已久的迷雾突然被拨开的激动,实在欢喜得狠了,不由叉着腰仰头畅快的笑了一阵:“哈哈哈哈哈……这法子确实妙-!”他不由在周临渊面前走来走去晃了好几圈,又好似实在不能压制自己的激动,忍不住又走回椅子坐了下来,双手狠狠握成拳在自己双腿上敲了一下,帝王第一次如此失态,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在儿子和心腹面前呈现,脸上的欢喜毫不作伪,笑得那样畅快:“不错,这法子着实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叶明俊能有所作为,将袁林道拉拨下来也就罢了,就算他不能做到这一步,咱们也可以另外派人装作海上流寇,给袁林道来道大餐,到时候就算他已经早和流寇有所预谋,可是如此一来,双方也算是埋下了个隐患,互相不信任以及怀疑,并且就算他不死,可再和流寇合谋时,总会犹豫一些:再用流寇骚扰边境,江浙的百姓们难免会对此有微词,如果再死几个同袁林道有勾结的官员,恐怕到时候有人心寒了,抱成一团的江浙,自然也会因此而松散开来,民怨沸腾,原本紧密依附他的下属也开始心有不满,到时候袁林道再是有通天之能,恐怕要想收拾烂摊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隆盛帝满脸笑意的说完了这一大通话,又似笑非笑的看了旁边淡然如水,冷淡得好似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的儿子,缓缓说道:“更何况如此一来,袁林道自顾不暇,再也没有精力想要腾出手来帮助自己的女儿,收拾太子府里的太子妃,无形中,太子妃则是更加的安全,并且还博得了一个好名声,果然是一箭几雕的好算计!”

她故意说了明绣如今的地位,叶明若心里更无比怨恨,想起自己比她出身高贵得多?结果现今落到了这样一番田地,而她却好端端的当上了大周朝的太子妃,往后入主中宫,真风光无限,相比较起来,自己样样都比她强,现在却样样也不如她!叶明若心里生出无尽的怨恨,将自己的所有一切遭遇都全推到了明绣头上,现在说起她更有些咬牙切齿,神情十分狰狞了,瞧起来很吓人:“这贱人可不我叶家的种!”

周临渊心里更加担忧,虽然已经七八月的天气,热得令人难受,可屋里墙角放着冰桶,躺在床上也感觉凉悠悠的,他拉了被子替明绣搭在身上,虽然明知道她睡着了听不见自己的话,不过仍旧温柔的替她理了理几缕不听话粘在她脸上的丝,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的。”他说没听到明绣的回答,心里微微有些泛疼,低头亲吻了她嘴唇一口,这才小心的躺下身子,注意到不将她吵醒了,自己紧紧环着她跟着闭上了眼睛。

一听到送热水,明绣心里就觉得有阴影了,也顾不得还在和他赌气中不和他说话,连忙拉住他手:“别,这时天气这么热,水应该还热的。”

她话一说完,镇南王不由点了点头,转头看到孙子已经挟了好几次了,因为所有人全部围在一起吃饭,因此旁边也没什么侍候的下人,都要靠自己挟菜,小孩子已经不如早上时那么怕生,吃到田螺肉时眼睛闪亮亮的,一副可爱的馋相。

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那老农这才敢伸手过去接了,一边嘴角却差点咧到了后脑勺去,双手死死撰住银子不撒手,神情间的紧张一下子消去了许多,就算这一亩地的稻田全给人踩踏了,也值不了手上这么一粒银豆子,哪里还敢对人家抱有怨言,连感激也来不及了。

如果一开始他动作粗暴让明绣心里还有些害怕的话,这时的温柔则让她身体不自觉的放松,连眉宇间也和缓了许多,感觉到周临渊的手轻轻在她身上游走,带着小心翼翼,好似她一个珍宝般,心里觉得一阵温暖,忍不住伸手勾住了他脖子。

浴室里果然又倒满了一池还冒着白气的热水,下头烧着地龙,因此水温不但没有降下去,反倒手摸过去还有些烫,他将明绣衣服扯开,试探着慢慢将她放了下去,见她白玉似的窈窕身段没进了水里,眼神一暗,也开始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虽然不第一次同这少年单独相处,可今日被隆盛帝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不自在,少年的目光好似要在她身上融化出一个大洞来,虽然屋里放着冰块降温,可她脸蛋却一片绯红。

周临渊原本想反对的话,一下子就僵在嘴边,话说他好似认真算起来,已经有好似有五六年没吃到过明绣做的饭菜了,那时他逃家出走,借住在叶家,虽然一时间从锦衣玉食的环境转换到贫穷的山村里,可这姑娘的手艺却并没使他吃多少苦头,以前倒觉得,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好似倒十分想念她手艺了起来。

既然人家都答应了,明绣也不拖拉,让李木匠自己决定人手就好,到时候工钱一律她来开,说到这个问题,两人还算有了些小争执,李木匠认为这毕竟是自己李家的事儿,自己一家人让明绣养着吃喝拉撒也就罢了,哪里有现在收徒弟也让她养着的道理。

隆盛帝做了多年的皇帝,自然知道点到为止,虽然心里很是惊讶这孙正详今日里来了这么一出打乱他的计划,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已经有了开口的准备,沉吟半晌,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轻轻敲了敲放在桌上的奏折,这敲击声在安静的书房内更是显得令人有些慌,好似每一声都敲击在了心上一般,孙正详直面面对皇帝的威势,因此他的压力比几个太监重得多,这时候衣服内衬已经被汗水沁湿,十分难受,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不敢最好,对那些不自量力而又不聪明妄自想要挑起我怒气的人,我一般不会太客气的,希望叶大人是个聪明人。”周临渊想起他之前看明绣的眼神,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给了他一个警告。

叶明俊想起这些往事,眼里不由露出唏嘘的感叹,他现在年纪渐长,看的事物也多,知道年幼时确实被母亲性子影响了太多,想起那时的自已,一遇事只会躲在角落里哭泣害怕,被乔沐远拳打脚踢也能忍受,却是不敢挺起胸膛拒绝他,甚至那时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害怕得直抖,现在想来,那时自己就算反抗了乔沐远,也不过如平时一般被毒打一顿而已,自己就算忍让了,他也不会对自己多怜惜半分,何必那么怕事?

明绣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这下子她呛得不轻,一阵剧烈的咳嗽,周临渊却是十分体贴的上来给她拍背,这下子她就算说破嘴皮子和周临渊没关系,怕是也没有人肯相信了,两人之间态度十分自然,连这样在外人看来亲昵的动作也是习以为常的模样,在场的夫人们都是心里暗暗羡慕,这少年长得这样华美无双,光彩斐然,光是靠长相就已经能轻易赢得了女人的芳心,最为难得的却是他冰冷而又高贵难以亲近的气质,可是这样的人独独对明绣一脸温柔的模样,让人看了怎么能不嫉妒羡慕?

心里偏心眼儿的认为是这几个女人给了明绣难堪,所以她才对自己生气了,因此毫不客气的将几人训斥了一顿,将几个少女骂得眼泪在眼眶里头旋转,美丽的脸蛋上头也是一片晕红,可他却是视而不见,心里莫名的多了些心虚出来,也不敢再去看明绣的眼睛,下意识的瞪着地上看个不停,双手还有些不安的背在身上,只是眼角的余光不停的往明绣看去。

周临渊这些年也是有心想要报复这几位侍卫,虽然知道错不在他们,甚至很多地方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可是他一向任性惯了,这几位侍卫的工钱也是他有意嘱咐人少给一些,只要生活能过得下去也就是了,今日里与明绣重逢,心里的那个死结好不容易解开了一些,瞧着他们也没那么碍眼了,因此也不再计较他们当年的事情。

明绣听到李长生活灵活现的说到这儿,不由笑得前俯后仰,抱着肚子乐不可吱,不用想也知道,这陈大媳妇不好好夹着尾巴求陈大娘的原谅,反倒闹出这个大个动静,后果可是已经预料到了。

这些人只不过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书生,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平素里只知道风花雪月,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哪里及得上他跟着郑老道学过的身手,虽然学到的只不过是些皮毛,不过他常年都是没将这几手武艺放下,更加上平日里明绣对他身体调养得也好,对付这几个人也是不在话下。

几人将包袱都装得整齐了,明绣这次带来的护肤品也是送得差不多了,香水倒是带得不多,只送了几位地位最高的贵妇人,这东西竟然是最受欢迎的,没有收到的人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不过听明绣说制作这东西不容易,倒也知道价值几十两甚至上百两的东西免费送了自己,自己也不如其它几位夫人一般敢伸手去接,只是盼着明绣开店时能抢购上一瓶了。

加上买到宅子之后还得要稍微粉饰一些,这样算下来也要花上一笔钱,明绣久不为钱财而愁,最近总是想起这些事情就不住的叹气。

小黄好似有些不明白,毛茸茸的脸上两只乌黑滚圆的眼睛只无辜的盯着她。

更何况明绣现在做胚芽油不算成功,如果这蜂脂足够的话代替胚芽油混入玫瑰牛奶里头做成面霜效果也是一样的好,可惜之前却没想到这一岔,反倒是钻了麦芽油的牛角尖,弄得自己整天也是有些神精兮兮的样子。

明绣忍了半晌,见他身旁原本开得正好的桂花枝给折得都快秃了顶,扔得满地都是时,终于忍不住眉毛一竖,拍了桌子站起身来:“郑爷爷,你能不能让他练,别再打断他了”

既然如此,明绣也不犹豫,赶紧点了点头。

这少年却白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说道:

见了他这作派,明绣心里不由的叹息,这杜记茶庄能经营得这般红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位杜记的大公子对自己兄妹二人这样的小孩也是这样的态度,就算心里有想法表面上看起来也是一副热情的样子,很是难得。俗话说和气生财,这位茶庄的公子这么年轻就有这般城府,难怪能将生意做得这么大。

虽然早就说好赶集的时候一同前去,只是叶明俊绕到明绣房间,远远的站在门口就能瞧见她卷成一团睡得正香,笑了笑知道她这几天以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他心里更是愿意她多睡一会儿,因此也不叫醒她,只是悄悄的放缓了脚步离开,简单的收拾了下就提着草莓出门了。

王工匠比大伙儿还要着急,心里头早就像是火烧火燎般的,被他们这一催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不管结果如何都准备上山问一下。

他还希望兄妹二人叫声累,他也跟着歇息一会儿呢。最好的情况他还能劝说兄妹二人放弃他们那在自己看来完全是天方夜谈的想法,大家赶紧回家躺家里休息,多美好的事情!干嘛非得出来受这份活罪。

转了好一会儿,觉得该买的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两人一边在街上乱逛,一边嘴里拉着家常。明绣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哥哥,咱家有地吗?”

“哥哥,有什么好吃一些的东西吗?”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来,不抱希望的问道,慢慢跟着叶明俊一路走出去,第一次跨出房间,明绣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房间的破烂程度,那棚上的茅草顶盖都掀开了一半,她毫不怀疑刮阵大风,这盖能随风而去,难怪她这几天睡在房间不出半步也觉得房间里光线很好。

明绣脸色一下子铁青,想到下午时那婆子不敢让自己碰那东西,说是有毒的话,现在看来,她和春华两人都碰过秦氏送来的包裹,恰好这时两人都有些情况不好,要说是巧合,打死明绣也不相信,她心里一阵阵的寒,没想到那秦氏如此心狠手辣,早就已经准备要置她于死地,那儿子周瑞宁身上还不知道有没有事儿。明绣又急又气又是担心,连忙站起身来,只是动作急了,脚踩在地上时就一阵头重脚轻,双腿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了棉花上头,不踏实,身子一软,又重新瘫倒在了榻子上头,手里的冰布包了落到了地上。

她这模样吓了几个小丫头一跳,脸色一下子变了,原本正站在她身后,替她捏着肩膀的小丫头更是身子都抖了起来,要是明绣出了个什么好歹,她们这些人还不得替她陪葬呀?众人连忙一拥过来将明绣抬住又重新放回榻子上头,那小丫头看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白得厉害的样子,连忙拿帕子湿了些凉水替她擦了擦额头,半晌之后,明绣才缓过气来,几人眼睛里含着泪珠,有些惊喜的问道:“太子妃,您好些了吗?”

明绣脸色虚弱,点了点头,其实她之前只是一时间有些急怒攻心,再加上下午时咬牙撑着,心神俱疲,此时才有些不支,躺在榻子上头,她软软的抬起手臂吩咐道:“赶紧,拿了太子牌子,进宫将御医令传来,看看春华和那个,唐婆子,是不是中了毒了。另外让人去皇太孙院子里瞧瞧,你,你亲自去,看看元儿有没有热,等下御医令过来时,让他去瞧元儿,如果没事儿,你们一整晚都过去守着,千万别松泄。”

几个小丫头一听她说话,忙不迭的点头,只是刚站起身时,又跪了下来:“太子妃,奴婢们走了,您身边没人可不行,不如奴婢们留一个人下来照看您吧。”

明绣心里烦闷异常,胡乱点了点头,一边担心着儿子有没有中毒,一边又想着赶紧找人去宫里宣太医,一边又想和周临渊说这事儿,听到丫头们还在耳边唧唧喳喳商量着谁去找人谁留下来,半晌之后,才终于决定了下来。

被闹得头昏脑涨,明绣强撑着等到人慌慌张张跑出去了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放任自己的思绪落入黑暗里。什么时候她被人抱到了床上,周临渊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也一点印象也没有,一觉直睡到第二日快午时才起。

第四百五十九章神仙

明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疼得要命,尤其是脸上更是疼得厉害,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一下,却是滑腻腻的,应该是在睡中被人上过药,困难的撑起身子,还没坐起身来时,床幔一下子就被人掀了开来,露出周临渊冷淡中透着贵气的俊脸,看到明绣醒来时,眼睛里闪过一道不为人察觉的喜意,顺势坐到了床边,一把将还在挣扎着想起身的明绣搂进怀里,有些关心的问:“醒了?有哪儿不舒服吗?”

听他话里还带着焦急担忧之意,明绣强忍昏眩摇了摇头,只觉得脑袋又沉又昏,鼻端闻到周临渊身上特有的淡淡香草味儿,这才稍稍提起了些精神来,她身子疼得要命,再加上精神又有些萎靡,被周临渊抱着又十分舒适,因此她干脆躺在周临渊怀里,仰头看着他,有些惊喜的问道:“今儿你怎么在府里头?”

昨日明绣才出了事,回到府中时没多久他就听人说明绣昏了过去,赶过来时他一晚上都没敢真闭眼睛睡实了,半夜时明绣不停做着恶,浑身大汗,周临渊又怕她汗粘在身上不适,因此半夜时还帮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到凌晨时又起了高热,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今日根本就不可能离她半步,好不容易此时看到她醒来,周临渊略带怜惜的看了她苍白的脸色,动作温柔的替她拂了拂长,好似怕惊着她一般,将声音放轻了些:“绣儿,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让御医令进来替你把把脉。”他说完,没等明绣答应,也不站起身来,就这么对着外头吩咐:“去将御医令叫进来。”外头有人答应了一声,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响起了一串小跑的脚步声,等有丫头将床幔拉了起来,连最外头的一层轻纱也撩起来了之后,明绣才看到屋子里已经摆了屏风。

那御医令也算是太子府的常客了,明绣生产时就是由他看着的,因此这时也不用避讳太多,先向明绣和周临渊请了安之后,就接过一旁丫环递来的帕子搭在明绣细腕上头,诊了诊脉,沉吟了半晌,还没开始卖关子,就看到周临渊迅冷下来的脸色,御医令身子抖了抖,立马就站起身来,生怕回答迟了一会儿,这位大爷又开始火:“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太子妃昨日受惊过度,再加上出了冷汗之后才受了些小风寒,如今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到时老臣开张方子,调补一下就无碍了。”

听他这么一说,周临渊冰冷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冲他点了点头。明绣也靠在周临渊怀里,仰头冲御医令笑了笑,却见这老头子衣衫不整,面容惨淡,甚至头纠结,好似疲惫不堪,许久没休息一般,不由开口关心的问道:“有劳御医令费心,看御医令神色也有些疲惫,还多加保重身体才是。”

自从凑上周临渊之后,这个家里人眼看着节节高升,可是自个儿却随时像脖子上面悬着一把刀,而且不时受太子冷言冷语冷脸打击的御医令老头子,一听明绣这温暖的话,当下就如同迷途的孩子找到了组织,得到了温暖关心一般,差点儿忍不住老泪纵横,倒是将明绣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惹得这老头子感动成这副模样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而周临渊心里则是明白的,不由看了御医令一眼。昨夜明绣现春华等人可能中毒时,她院子里的小丫头就去向他回报过,而周临渊则是当场就派人了去太医唤里抢人,这老头子被挖过来,诊断出果然春华和那王婆子二人都是中了毒的,而周瑞宁估计是当时闻到过这种毒的味道,因此有些轻微的症状,但他应该没有伸手去摸,因此情况并不严重。

可就算情况不严重,皇太孙被绑又有中毒症状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大事了,平素里太子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下头的忙得人仰马翻,更别提这府里中毒两人还有一个轻微中毒一个还身体不适躺着,因此这老头子依旧在太子府里忙了一宿,没能回去,守到现在,那脸色能不憔悴么?这个时候明绣的三言两语关切,当然能令他感激零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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