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李得江夫妇是熟的,这样怎么去医馆呢,“你真是失了魂了,
说完自己回房,许氏嘟囔了一句:此时两人到了街上,他们常常来给许氏?
张氏打着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宛如当初每次送李得泉出门干活,直到李得泉的背影再也看不见,她才晃过神来,拿着绣绷开始绣花,却也有些心不在焉。这才发现身上竟然。叫你别来你还不肯,”
王氏一直站在门口,反正裤子也滴着水,看着甚是好笑,“人家是小姐命:此时她却是有些,一到忙的时候就不舒服了,我就是丫头的命,已经有些心虚,吃不完的苦受,却还是放不下脸,说了一句气话,“分就分!这家真是没法过了。”
来人又啧啧叹息了几声,大概是觉得自愧不如,就又转到谷雨这边。
月娥却把手放在李何氏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娘,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你想想,要是老二没有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也没个娃儿,况且你看老二那架势,上回你不是说每次你说要另外纳一个,老二都跟你生气,见过疼媳妇的,也没有见过这么疼媳妇的,要是另外弄了一个女娃回来,过两年再没有个生养的,你叫老二的脸往哪里搁?要我说啊,还是要趁着今年,让老二媳妇过去试试,这不要走漏了风声,万一真的怀上了就是大好事了,外面的人也必然是不知道的。”
惊蛰脸色一变,赶紧拉住谷雨,“好谷雨,千万不要告诉爹娘,我这个……这个……”
李得泉干活的间隙看看这娘几个的,笑笑又埋头继续干活,如此几次见谷雨还是那傻乎乎的样子,就道,“谷雨,你想做什么呢,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的。”
安锦轩也不再客气,端过来,喉头一动一动的,喝了下去,递碗给谷雨,用手背擦擦嘴角。
谷雨也顾不得米了,抓起那条泥鳅,“爹!这不就是泥鳅吗?你怎么不拿回去熬汤给娘吃啊?”
终于遇见了几个走在一起的妇人,说笑着往谷雨这里来,“哎呦,小姑娘这清亮亮的嗓子,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可是怎么个卖法?”
谷雨特意以自己有些累了为由,李得泉也只好将就着她,于是超越他们的人多了起来,看见的人也就多了,都是走一条路的,就问,“你们这木桶真好,谁做的?”
李得泉愣住了,伸出去要拉立秋的手也缩了回来,张嘴想说几句立秋的不是,看着这样子,叹息一声,点点头:“行了,知错就行了,大哥,孩子还小,教训过就行了,归家去吧。”
江氏她的头,望了那边的院子一眼,叹了一口气。
谷雨浑身湿漉漉的拎着个木桶,里面晃荡着半桶子水,喘着气在院里叫:“二伯母!”
花瓶子不是这家里该有的,不过她也有办法,缠住李得泉,让他做了一个小木桶,说是要跟着惊蛰去挑水,李得泉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真的做了出来,不是一个,是一对,不仅如此,还用竹子给她做了一个小扁担。
院子里出现一个提着篮子的妇人,笑呵呵的走过来。
“作死,再过阵子就是花汛了,喝了花汛的头水,没准还能怀上。”
林子里热闹得很,一群群的孩子嘻嘻哈哈的在里边跑,声音传来反而不显得吵闹,也还有一些打扮得书生模样的人,看样子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看那装扮就不会是这些庄家人,正在那吟诗作对。除此之外,有些扛着锄头收工回家吃饭的人,也绕近路经过林子。
谷雨在不远处跟着小满洗碗,隐隐约约的听见,育秧田……木工活……大一点好一些……
立秋见无人抓住她,撞开王氏就跑,王氏没有提防立秋回来这么一手,身子一扭站不稳,肚子磕到了摆着木盆子的凳子上,当时就站不起来了。
时辰差不多了,有那唢呐的声音响起,怕是新娘子到了。
小满甩甩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几擦,也坐在王氏身边开始绣起花来,“我听说是这样,今天晚上吃一顿,等明天早上新娘子进门了吃一顿,我们今天就可以过去吃饭了的。”
李得江见谷雨进来,苦笑一声:“谷雨,乖,先回去,过几天喝喜酒了再过来。”
李得泉赶紧表示:“娘,到时候我自然是要过去的。”
安锦轩看着谷雨那样子,咬着嘴唇止住笑,带着谷雨又去了收皮张的店铺。
谷雨就抢着小满的绣品,跑着出了门,“我帮拿着这绣品,我在河边等你啊爹——”
惊蛰在一边惊叹,“锦轩,真是有你的。”
听到他的指派,惊蛰拿着刀跟碗出来,谷雨乖乖的去烧火,而小满,趁着空挡将惊蛰带回来的红糖蛋等都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