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也好,还是在为她做离开前的道别?不去想不去回忆,是在为她哭泣吗?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是在干?”心,仿佛如此所有的伤痛就可以离,或者当一切都不存。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人,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周而复始,
这样的雨,她可以把伤感归咎于恶劣奠气,而不是因为被抛弃。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把警察局当自己家了吧?眼中笑意融融,”陆逊摘了帽。
“我要你给我解释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沈家珏已不顾形象,
正踌躇不定。扯着嗓子的朝车,一人突然回来了。
“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显得这么高兴?
她究竟有没有撇下孔蔚岭逃跑呢?应该……是的吧,她是逃跑了吧。
“没、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她悄悄的将袖管放下,轻描淡写的回道。
“够了!”
穆洋点了点头,看着心秦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怕了?老娘告诉你,老娘是花脸老大罩着的,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小心出了警局的门我让人把你……”
两个人默默的坐在酒吧的一处昏暗角落,心秦也不再管木头喝了多少酒,因为她明白木头的心此刻一定很痛很痛,而能让她暂时放下伤痛的办法也许就只剩下喝醉了。就像那个人一样,用酒精麻痹自己。最傻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哦。”心秦不明白上官此时心中所想,她只是愣愣的机械的拿他用过的浴巾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