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再是孤家寡人,
除了沉默,让他觉得!
咸咸的,海震最后流露的真心,也必须胜。这一次他必得,那痛楚可是加倍。太过放肆的笑,她拖到现在还没有嫁,为的还不是他这个大混账?
这个回答关乎着两人的未来,她这是在逼他,承诺他的心意。
说真的,他还是只能沉默,连他都觉得说,也让她的脸泛疼。可是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痛,
“当然。她宁可让他。呃……我没有要占你便宜。我是说……呃……你睡你的,我另外搭,我睡我的,可以吧?”头一次,海震话说得满头大汗,比打仗还累。
“如果是我想吃呢?你也不送吗?”语毕,海震立刻出现在于曦存身后。
事情过了几天,她的心情已然较能平复。虽说酒肆是父亲传下来的,但因父亲也是从别人手上接过来经营,因此算不得祖业,失落感比较没那么重。人命没有损失,已是承天之幸,至于那些损失的酒,重新再酿就是了。
于曦存见这样下去不行,心一横挣脱他的手,却因此让自己陷入刀光剑影的险地。
这种找麻烦的家伙,能不见最好就不见。
“现在是将军早上练武的时间,见到姑娘的酒便停下了,等会儿将军休整沐浴妥当后便会过来。这里是一些点心茶水,请姑娘先用些。”
“他有何不敢?他父亲是都指挥使,这京城的驻军都归他爹管,其实连你这从边疆回来的镇北将军,在京城里军权都没他爹大,恐怕还要让他三分,你以为我这升斗小民,能和他争什么?”
这几乎是无赖了,海震心知这习惯自己约莫一辈子也改不过来,因为翻墙与她密会是两人共同的秘密,所以他很珍惜这种感觉,管他合不合宜呢!他永远不会告诉她,他之所以不住进皇帝赐的宅子,也是因为这翻墙的小小乐趣。五年来他已和她离得够远了,终于回京,不需要再和她拉远距离。
他成功了。
海震也不客气,接过来拔开瓶栓,便饮了一大口。“小时候我还瞧不起你,想不到你真能酿出如此美酒!”
罢了,他是不是该决定,自己的未来究竟要做什么了?
“仗势欺人、仗势欺人,你们这群纨绔子弟,除了仗势欺人还会什么?”一旁的酒客们全都受不了了,直身而起。
“我都不知道你酿酒的手艺已经这么厉害了!”他确实讶异于她的进步,在他的印象中,她还是那个绑着丫髻,拿着比人还高的钉耙在晒谷子的小女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