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暖阳高高的挂在清澈的空中,容珵就这么看,
过了好长一段,不自觉的,我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披肩。枯黄的落叶飘散零落,徐徐清风吹过,然后朝着那里,上次,我实在受不住,甚是无措的又小声重复了一遍,说道,“…是我放的。”
走到书房中间时,冷意袭来,一句话也不说,最后,现在看来,觉得很是简单,可除了一张床,这里地方不小,在没有其他的摆设,四周的墙壁上面挂着一些山水画卷,这里简单干净,整个的看上去。
初初听到孙然给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十分的奇怪,没想到容珵如此的节俭,细想之后,觉得他也很是古怪了,既然一直都是稀疏平常的过,那又为何特意的告诉我他的生辰是撵?
一直跟在我旁边陪着我的荷香则是紧皱着眉头,不时地微微叹着气。我也很不想要这样,荷香快要出嫁了,原本是该高兴的日子,被我弄得整日愁眉苦脸的。我真是不该,可是心里控制不住的低沉,这么些天,除了给荷香定做嫁衣那天我稍微的有些兴致,其余时间里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连看到平日里我最喜欢吃的糕点都兴致缺缺,没有胃口。
她不经意滇到见到了容珵,我一时好奇,出口问她容珵可好看?她眼里百转千回,最后竟告诉我说没有看清楚。我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好生垫珵王感到难过,俊朗如他,也会有一日被人忽视,且还是他日后的王妃。
我又看了一眼,抬头跟娘说,“好看。”其实当时我并不觉得有多好看,只是我觉得比刚生下来的时候好看了许多,想着在离开前能给爹娘留个好印象也是好的。
“为什么?”刚刚不还说一定给带到的吗?这么快就变卦了。
“…小姐是指的跟王爷有关的事情吗?”荷香也听了出来,我是想要问什么。
“是,王爷。”这次我听清楚了,是个清脆的女声。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心紧了紧。虽然,早料到今日里在书房里藏起来的那个神秘人会是个女人,可真的知道的时候,感受还是很不好的。
出去吧…
轻吐一口气,起身,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刚刚藏着的同心结。摸着通体莹白的玉泉石玉佩,微凉滑润,顿时,刚才的混乱也敛去了大半。
那……
我翻了个身,稍微的坐起来一些,无所谓的对他说,“哦~不想绣了就不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