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被上官郁唤回了神,不,是一幅画。福伯才反应过来,那上面,直接对着?跳,深吸一口气,叹道,具体像什么,秦元一时还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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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先是翻看了何世鸿的左右双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等过了好一会,
何员外的,也不能说是,有点:“没想到老爷竟然走我这个糟老头子前面,秦先生,就问吧,你有什,我知道的,一定全部都告诉你。如果待会被人,”
“没事,我会替你解释的。这是我知县大人刚才让我来调查的,没人敢说你什么。”秦元嘿嘿一笑,故意说道。
秦元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秦元深深看了一眼夫人和何世鸿,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你在小姐那里耽误了多久。”秦元继续问道。
“下毒的应该不是路曼,在银耳莲子羹下毒的话,这样破绽太大,很容易被识破,而且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小丫鬟,根本搞不来这种毒物,那么凶手就是”秦元在心里快速分析了一番。
这个何世鸿,有大问题!
银针拔出来,没有变黑,准确的说,几乎是没有任何变化!
读到这里,秦元几乎笑了出来,这个梅知县真是想升官想疯了,什么事情都往白莲教的身上推。就在短短的几句话,简直是错漏百出!
秦元的情绪明显不是特别高亢,勉强一笑,应付了一下梅知县。
“因为这个时候屋里都是酒气,如果不散去这股味道的话,那么紫蝶很容易就会怀疑到王莽的头上,而散去酒气最好的办法就是通风换气。这也是那日我和梅知县去你房间,那扇窗户开着的真正原因!”
【姐姐好心将我拉到身边,介绍给王莽认识,我好心给那王莽打了一声招呼,谁知他看了我一眼,就直接无视了我,然后就拿着酒钱回来了。】
“撒谎!”
头发?
“你知道我去找李虎了,然后怕我吃亏,就去买了跌打药?”虽然是问句,但秦元却是陈述的语气,似乎很驽定。
虽然这一丝寒光一闪而逝,但是却被秦元和上官郁看的一清二楚。
上官燕眉头不经意的轻轻皱起,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她一面都没有见过,但是,他既然敢冒充锦衣卫,至少证明,他不是个无胆之人。
孟雪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秦元这么做,但是她更知道现在作为一个妻子,此时要做的是什么。
李大仁一直等到秦元的背影消失,这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秦元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虽然秦元仅仅是站在那里,但是那张脸一沉,李大仁就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李大仁顿时欢喜的不得了,也顾不上厨娘,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秦元说:“二楼有上好的厢房,大人请随我来。”
其实这床被褥看起来现在并没有什么卵用,那只是凶手用来掩饰杀人的罪行,好让自己“伪装自缢”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但现在多一条线索,哪怕是无关紧要的一条线索,都是很重要的。
“王莽那个人,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而且嗜酒如命,喝醉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睡上一觉,睡醒了在继续喝,整天活在醉生梦死的世界里。平日里只有没有酒钱的时候,才会回来找王荣或者我姐姐讨些酒钱,然后在继续醉生梦死去。”
王荣似乎想给秦元磕头,不过他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蹲在那个角落里,早就已经僵直的不听使唤,在加上好沉重笨拙的木枷,王荣顿时跌倒在地,费了半天劲,也没翻过身来。
秦元走在去往衙门的路上,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部理顺了。他虽然有超前的经营手段和营销概念,但是他却没有最重要的本金,而且前世就已经证明了,自己确实没有经商头脑。
也难怪孟雪羞赧,两人自从成亲以后,虽然同居一床,但原本那个“秦元”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她,也不成行过人伦大礼,但是,今晚的秦元明显有些不同。
正在秦元暗自着急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汪汪的狗吠声传来。
这大汉之所以这么做,只可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需要自己的帮助!
“客观,您里面请。”跑堂的看到秦元走进来,赶紧一溜小跑过来招呼道。
说道这里,秦元的语气已经凌厉之极,似乎在为紫凝的遭遇,感到惋惜。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根据尸斑的所在的位置,可以推断,死者死于第一道索沟。因为如果死者真的是自缢,那么尸斑出现的地方应该是足、腹部,而不是背部@者应该仰着死去,然后被人移尸,伪装成自缢。”
就在梅知县坐在上面一筹莫展的时候,秦元顿时知道机会来了,只要待会自己验过这尸体,所得“开检钱”也差不多够自己潇洒几日吧,就算不够,也和这县令混了个眼熟,以后真上了公堂,多少也能照顾点。
“很好,有了这个发现,就证明我的推测没有错,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杀害何世鸿的凶器。”
秦元很清楚,这件血衣,并不能算是铁证,简单来说,只有这件血衣的话,想要给白先生顶罪,无疑是痴人说梦,如果想要让白先生定罪,就必须白先生找到用来行凶的那把刀!
那么问题的关键是,这么关键的东西,他会藏到哪里去?
“丫鬟晓晓说,她在发现何世鸿之后,就准备去告诉夫人,结果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白先生,两人就一起去了膳厅。那么很有可能,白先生当时就是去处理凶器了,所以等到明天一早,去找丫鬟晓晓询问一下当时具体的细节,在做打算。”
“另外,关于白先生的杀人动机,我想应该就如我料想的那般,就算有偏差,应该也只是细微的偏差。”
“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帮助锦衣卫,找出来那个白莲教的重要头目山鹰,因为他的出现,很有可能牵涉何员外真正的死因。目前看来,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白先生,所以想要找出来这个人,就必须破解何员外的卧房中,那个王氏图腾的秘密。”
秦元站在那里,手捧着青色长袍,缓缓整理了一下脑海中凌乱的线索。
“秦元,你发什么愣呢,这里毕竟是他人的房间,虽然我们进来是搜集他杀人的证据,但既然证据已经找到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上官郁看着秦元怔怔望着手上的青色长袍发愣,摆了摆手,发现秦元没有反应后,终于忍不住小声说道。
秦元瞥了一眼上官郁,慢里斯条的将手上的叠好,顺便将白先生的被子,按照原来的方式叠好摆放整齐,就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青色长袍,那个白先生回来之后,肯定会有所察觉,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所以你最好在两个半时辰内,就将所有关于他的事情都弄清楚。”上官郁面色不变,悄悄给秦元打了一针预防针。
“哦?说说看,既然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为什么我要在两个半时辰内,将问题弄清楚呢?”秦元一脸坏笑的看着,似乎想看看后者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很简单,因为这个白先生要回来。”上官郁瞥了一眼一脸秦元,淡淡道。
听了上官郁这个答案,秦元嘴角勾起一个笑意,上官郁这个女人,真的很聪明。
正如她说的那般,白先生今夜是在何家小姐的房中留宿,那么,他就必须在别人还有起床的时候,提前离开,以免天亮后,被某些人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另一方面,白先生能够将这件事情隐瞒何府众人这么久,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他确实是一个很小心的人。
“既然证据已经找到了,那么我们就去揭开等等。”秦元正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发现了白先生挂在墙上的一副对联。
“上联:与其临渊羡鱼,下联:不如退而结网。”
这幅对联挂的位置比较偏,而且因为光线的原因,导致秦元到现在才发现。
秦元快步走上去,举着煤油灯,认真观看了一番。
“这对联应该是出自白先生之手,这么说来的话,那个时候”看到这幅对联,秦元现在终于弄明白,那何世鸿房间的兰亭序,是怎么回事了。
秦元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说道:“行了,现在让我们去揭开,这何员外究竟都藏了些什么秘密吧!”
两人迅速整理了一下白先生的屋子,尽可能的抹去了自己的痕迹后,然后迅速直奔下一个地方,当然,走之前,秦元顺手牵羊走了白先生房内的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