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和家人去哈尔滨过春节时见过啊,外面的风就不顾一切地顺。还没走出底楼大厅,“根据我敏锐的市场观察。饥肠辘辘的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小心翼翼地逃出了教学楼。”
非常普通,不过和你一起看是第一次。有一个很大的赚钱,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商榷下。
胖子厉声呵斥着阿泽:“收回你的内裤!怎么这么庸俗?”胖子干咳了两声,继续做报告:课还没结束我就溜了出来,我使劲裹了下衣服。硬着头皮向又黑又冷的夜里。”
“擦点润唇膏吧,那样好些。陶琳走到我身,”休息的时候,声音变了,似乎感冒状,
“无聊。说着从口袋!”我还是先好好烧支烟吧,三天不知烟滋味,那感觉还真难受,多少可以理解胖子为什么信仰“宁要一支烟,不吃三顿餐”的信条了。刚点上“北京”,兜里砖头大的手机“滴滴”地叫着,我拿出一看,是陶琳来的:“死黄鱼,现在哪里?我刚从医院出来,花我那么长时间做汤。是不是在宿舍?我给你送过来。”人生得此二人,夫复何求?不知道祖上积了多少德,现在轮到我享受回报了。
“那个小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对你那么好,你口中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阿紫,阿紫’……”
“我这有3oo卡,比2o1卡便宜。”阿泽顺手在上衣口袋拿出电话卡扔了过来。
自始至终,我们谁也没对谁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似乎这已成为多余的废话了。我们心照不宣,都在内心深深地铭记着对方。在我们眼里,对方永远是最完美的。高中毕业了,我来到了在北京的这所大学,而阿紫却遵循父母的意愿进入了本省的医学院学习临床医学。
“或许会有吧,这年头除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外,什么事情不会生?”
……
“一切听你的好了,我对这里一点也不了解。”没想到对我却如此信任,一股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原来我还可以这样让人放心。
“你好,我是黄羽。”我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随口应付着。
玮玮看好后塞给我:“自己看吧。”
迫不及待地一目十行搜索着那些字眼,结果却没有。阿紫在信中告诉我,一个男孩子一直在追她,对她很好,而自己却因耐不住寂寞而答应了他的示爱。并讲了他们几件浪漫的事,信中并没有提及我们以前的任何事,更没有对我们以前的事表达任何留恋之情,怕我伤心最后还给我写了一个她在网上看到的笑话。想着在某一个角落,阿紫被某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痛并快乐地叫着,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上帝保佑,躲过了一劫。
“我说没什么吧,你非要看。”我强忍着被阿紫抛弃的痛对玮玮说。
“既然没什么,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紧张?”玮玮的声音变的温柔了许多,似乎在对刚才的语气表示歉意。
“我饿了,想和你早点去吃饭啊。不想让信打扰了我们。”
“就你理由多,一点也不知道让着我。”玮玮嗔怒着。
吃好晚饭后,我和玮玮在给校园做免费的轧路机。图书馆后面的草坪让我们踩的快寸草不生了。玮玮钻在我的怀里突然伤心地落下泪,低声抽噎着。
“怎么了,宝贝?”我吻干了玮玮脸上的泪花,咸咸的。
“你给我说实话,你和阿紫是什么关系?你今天的表情和平时根本不一样,我一直在观察你。”
长嘘了一口气,或许是在看信前的紧张和看信后的烦躁不安暴露了我的内心。
“乖,不要哭了。你听我说,但是不许吃醋。”我拿出面巾纸给玮玮擦了擦眼泪和鼻涕。
“好,不过你不要骗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玮玮在我耳边喃喃着。
“Long,1ongago……”我套用了大家讲故事时经常用到的开场白。
玮玮伏在我的胸口听着我的故事,眼神直直地盯着前方,一言不。
“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虽然听着你的故事我的心很痛,可你现在敢面对过去,在我面前敢说实话,我还是很欣慰的。”玮玮紧紧地抱着我,生怕我会突然消逝一样。
“以后只许你对我一个人好,不准乱来!不然小心我杀了你。”玮玮带忍着滴血的心破涕而笑。
这封信于我不知是福是祸,或许当时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解决问题的机会;或许会给我和玮玮之间蒙上一层阴影,给以后我们的分手埋下了隐患。虽然我有所保留地讲完了我和阿紫的故事,可玮玮心里面总是有个解不开的小疙瘩:很在乎我的过去,对阿紫耿耿于怀,但那毕竟是过去式,已经终结。我可以看的出来,玮玮就像吃了一个苍蝇又吐了出来。事情虽然已经解决,可内心里总是感觉那么别扭。
我深知言多必失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我不敢多说些什么。对于和玮玮这段感情我不想再失去,阿紫的信也让我给自己飘忽不定的感情做出了最终的选择,也算解决了困扰我多时的难题,至少在内心里给自己一个安慰,给不知情的玮玮一个交代。
讲出了内心的秘密,心情释然了许多。玮玮并不是阿紫的影子,也不是填补我失去阿紫后那段空白感情的替代品。于我,于玮玮,这段感情都很重要,都很在乎,也让我更加珍惜这段刻骨铭心的爱。然而内心还是放心不下阿紫,毕竟那是十几年的感情。当我和阿紫都习惯生于活中有对方存在的时候,只是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而已。从小到大,每个人所接触的环境不同,心境也在变化,尤其是中学到大学,生活一下子有了质的改变,无论谁也不敢夸海口会为一段精神爱恋守身如玉。或许阿紫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在我生活中那个曾经的焦紫或许不复存在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