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依不饶,玮玮想知道其中的秘,”娟秀的字体不用细想就知。真正装到口袋?是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每人兜里揣满葵瓜子才罢手,直到分光了一包薯片。对于纸上谈兵的事?都不屑一顾。
“黄羽!”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着我的名字。
“切,又有什么好的市场能轮到我们现?”大家对此好象不怎么感兴趣,
“谁写的,
“跟我在一,”我捏了捏。
“你感冒了?”
我趴在窗台上等着陶琳过来。看到一,远远地,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穿着永远流行的牛仔裤,正款款向我们宿舍方向走来,上身套着一件米色齐膝风衣。我抽好烟快奔下去,陶琳已经站在那里了。
完了,完了,肯定是酒后吐真言了。我扯掉手上束缚着我的那根透明的塑料管子就往外冲,不行,我要去跟玮玮解释清楚。
“不用了,我给她个信息就可以了。”我边说着边用手机把卡号和密码记录了下来。这下达了,以后可以给阿紫电话聊天了。
大学的第一个寒假,我请阿紫吃饭。打电话过去还没起床呢。
楼顶上风有点大,1o多层高的教学楼上的灯光正好洒在这里。我和胖子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另外一个角落里传出来令人想入非非的龌龊的呻yin声,由于太投入了,并没意识到我们的到来。只见一男生腿伸直了坐在那里,露着半个屁股,而脑袋深深地埋进了女生的毛衣里面,在胸部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双手用力地托着女生的屁股,女生则坐在他大腿上,下半身穿着短裙,露着修长的双腿。他们正在尽情享受着灵与肉的合二为一。
“好,我满足你们!改天我黄羽携夫人在美食美客静候各位光临!到时请各位饿一天肚子!”希望“吃人嘴短”这句话用在这帮人身上能够奏效。“不过,不要张扬,否则那些专业美食家兼酒鬼会闻讯而来,我的口袋已经瘪了……”,话还没说完,快嘴阿泽已经站在了楼道里喊街:“老鼠怀孕了,蚂蚁同居了,黄羽恋爱了!明天晚上美食美客黄羽做东,大家注意保密啊!”
或许是黄金周的原因,图书大厦里也是人满为患。看来中国的计划生育这一基本国策任重道远,而且必须长期坚持下去,一百年不变。虽然我自己也是计划外的,家人曾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此时我举双手赞成。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曾玮玮,2ooo级外语系的,上次骑自行车撞你的那个。你现在可以下来吗?我就在你们公寓门口。”
别人景,
宜看不宜偷。
正当为自己的创意得意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无聊!脑子里天天不知想些什么。”
“哎哟!”我失声地大叫起来。静静的图书馆里,所有的目光都被我这一声大叫吸引了过来。
“神经病!”有人在小声地嘀咕着。
“那位同学,别影响别人看书。这里不是打情骂悄的地方,注意点影响。”管理员阿姨一脸的严肃。
在别人的指指点点声中,我安分了许多。否则被驱逐出境是很没面子的。不过在这么静的地方,我早心猿意马,根本看不进去。
“我出去抽支烟,”我把嘴巴附在玮玮耳朵上告诉她。
“是不是身上哪块皮又痒了?你再抽烟就别想碰我。”我的野蛮女友让人又爱又怕。
我们都知道,此时我无论遭任何的不测,我都不敢也不能叫出声来,否则会真的招来公愤,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拉出去。
紧张而又刺激的这几天终于到了,经过这么多年的考试,多少也摸索出来一点经验,不论你会还是不会,不能在试卷上留空白,天南海北随便你编。
考试时我们按学号就座,把考试证放在桌子的左上角,以备检查。我正好坐在陶琳的后面。监考的是曾经给我上过《广告学基础》的那个秃顶老师,眼睛高度近视,擅长扯淡,大家也不怎么把他当回事。好试卷后,秃顶把眼镜一摘,坐在教室门口摊开报纸,远远望去,只看到偌大的报纸后面露出一块秃秃的头皮,很滑稽。我使劲地看了半天那张报纸,上面的确没有洞。他这个动作的潜台词很明显:我本来近视,现在眼镜也摘了,而且用报纸遮挡着脸,你们自己随便吧,但是不要太过分。
真是出门遇贵人,很顺利地度过了这有惊无险的几天。结束考试的那天下午,玮玮让我陪她去买机票,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腊月中旬了,马上要到春节了。不禁感叹起来:
“又是一年春来到。”
“少穷酸了,快跟我走。”
我默默地跟在后面,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飞机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我这穷小子以后如何面对她的家人?明天是否会有结果?没有柴米油盐的爱情,经的起风霜雨雪吗?
“又什么呆啊?最近一段时间怎么老是目光呆滞?”玮玮扬起右手我眼前使劲晃了晃。
“没什么。对了,讲一下你们那里春节有趣的事情吧。”
“很无趣的,无非是大家到一起吃顿团圆饭。今年春节,我们全家要到韩国我大伯伯家去看我奶奶。”
“你以后会去汉城吗?是不是扔下我不要了?”
“我不喜欢那地方,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点过来。”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安全地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千万别出卖我们中国人的感情,让韩国小子给骗财骗色。”我酸溜溜地说着。
“你胡说什么呀?整天没正经。”
送走玮玮之后,已经是正式放假的第二天了。校方给我们统一定学生票,但我回家方向的车次由于票源紧张,没有预定到票。只好随便选了一列临时车,也不清楚环境怎么样。
班里的也走的差不多了,宿舍里就我和胖子两个人,他是今天下午的的火车,正撅着大屁股在整理被子,边整理边哼唧着“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我正躺在被窝里享受着。胖子喊了一声,我没搭理他。感觉他直起了腰,我故意把被子拉开,露出半个身子,背对着他。“小子,也不知道盖好被子。”正欲伸手给我盖被子的那一瞬间,我用手按了一下小腹,挤出一团臭气。胖子捏着鼻子骂了一句,我抱起被子跑到了对面床上。胖子并没理会我,继续整理着他的行李。跳下床来,我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胖子,回家带点土特产回来,到时我陪你喝酒。”
胖子在惯性的作用下,“咚”地一声一脑袋撞到了墙上。我本能地拿起窗台上一本书挡在胸前,怕这庞然大物反击。胖子并没我想象的那样气势凶凶,只是用被子把我包住按在床上,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少废话,你也带点好东西过来。”胖子一边抚摸着我的屁股一边说着。
“我老婆去韩国了,她给我带好东西回来。”我在那臭气熏天的被子里,说话不是很清楚。
“小子,好福气。好好珍惜吧,别再出什么乱子了。”胖子似乎在憧憬着自己的另一半,眼神直直地望着窗外。
这时,宿舍电话响了,里面传来陶琳的声音:“黄羽在吗?什么时候回家?”
我一把抢过胖子手中的电话:“我明天晚上八点的车,在北京站。你呢?”
“我是明天晚上七点,在北京西站。你现在忙什么呢?有时间吗?”
“我和胖子在聊天呢,来我们宿舍玩吧,看门老头不管的。”
十分钟后,陶琳出现在了我们宿舍里。当着胖子的面,我们毫不回避地来了一个激情拥抱,看的胖子眼珠子差点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