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什麽叫照例啦，要到春熙路去走一遭。到了南京要去夫，照例，又从桥的那头走到桥。我们就沿着饭？到了北京要去王府井一样，春熙路离粮农，都要去春熙路走走。这是成都的牌子。就像到了重庆要去解放碑，到了武汉要去汉正街，到了上海要去南京路，
第一天晚上，自从上一个世纪九十年代。我每次到成都。原来的春熙路是老式建筑，也是商业娱乐中心，专门卖各种书，还有一条小街。现在，街面子修得大了一些，书摊也不知道被弄到什麽，古色古香的味道倒是少了。
看着别人为我忙碌，心里确实很畅快。我还是在很小的时候住过院。以后，陪老婆在医院住过几次。
“为啥？”
“有个事我想和你谈谈。你看，方不方便？”
我们在咸亨酒店对面的一家面馆吃面。
“今晚上就住在山上？”
“还记得《论雷锋塔的倒掉》吗？”
有知情者说，这是内秦淮河，还有一条外秦淮河。宽多了。可见，当年朱自清与俞平伯游的是内外秦淮河了。
“真的。”
一会儿，人力车就从街上转入小巷。背街的小巷很深，很窄。水沟里淌着水。七拐八弯的，我们终于在一户农家的院子前停下来。
“喔？”
牛所长已经不是第一次把领导之间的矛盾公开化。
办公室一时静下来。只有电脑键盘的录入声。
在我们合作期间，我觉得这人的水平实在是太高了，她写的东西你无论怎麽改，都改不出来，也不知道，这以前她当秘书是怎样当的？一气之下，干脆就自己动手，文章写完了，署上她的大名，去表就是。她的名字倒挺值钱的。我们还得给她红包，还得付版费。听知情人的口气，没有几万是过不去的。样稿送来了，但我没有看。牛所长本人在看，行政秘书兼人事干事在读原稿。我是偶尔撞上的。牛所长没叫我看。自然，我是不会看的。就是叫我看，我想，我也是看不懂的。
我们一边说，一边往上走。走到她所教的那个班的门口时，我看到戴家文主任已经坐在教室后面了。
更心烦的是琬蓉也遇上了麻烦。
“星期二下午还有一个会，看看哪些同志跟我一起去参加？”我故意用了一个“跟”字。这将是由教育局孙局长主持讨论新课程实施意见的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主要是管理层面的，区教委的业务科室负责人，区教科所、区教研室、区进修校等单位的主管领导、业务负责人参加。原定了一个写作班子起草这个《意见》，结果，锣齐鼓不齐，还是本人唱独角戏，承担了文件起草的任务。在“五一”期间，我就参考了所里其他几个部门的新课程计划（有的细，有的粗）、区教研室的计划，也曾弄了一个初稿，给几位领导，还有几个智囊级老师看过，大家提了一点意见，觉得还不错。于是我带回家整理，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文件雏形。
“制定规章制度是对的，但要注意与大环境吻合。再大，也大不过宪法。老百姓有结社、出版的自由。我们这里已经实现共产主义社会了，不需要宪法。”
“座机嘛。”
很抱歉，刚才被人打断了。因为是在工作期间，不便呆在电脑前写邮件。现在，我也只有2o分钟。
看了你给我的邮件，心里觉得好难过！不知道在你给我这封邮件的时候，心情会是怎样的沉重？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与你妻子的吵架。
再有的乐子就是春节过后。家里收到很多别人进献的年货。像腊制品之类，多得不愿意消受。我们就把这些物品挂在阳台的铁架上，听凭风雨的吹打。等到四、五、六月份，这些物品也就会再次成为饭桌上的佳肴。在等待这个美好时刻到来的日子里，总会有许多的不之客光临我们的寒舍。这些客人就是生活在大千世界里的小鸟。
吃饭的地方是所里的老窝子，属于一般大众饭馆之类。靠近市中心的休闲一条街。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吃过多少次饭了。
“你还真能喝。”
“什麽时间？”
我们漫不经心地随便逛了两个小商场，她没买什麽东西。
“谢谢，不要了。”
我心里拂过一片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