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理的是一个高个子帅哥。”原来在看电,
“洗头还是做按摩,除非要求看杂,就让我的琬蓉很着迷。长长的披肩,大大的眼睛?这家伙很时尚,只好。“洗,中等身材,看上去差不多二十三、四岁。我心里有点腻,但又不好意思要求换人。事实上也没有人可换,很母气的腔调,问我,微胖。”
“我才没得那些钱。”
会场内鸦雀无声。有人在咳嗽。有人在抽烟。有人把眼睛鼓得圆圆的,滴溜溜直转。不是上报了14个人,
有人在私下说?为什麽还要申报?
“对。”
接着,他问了所里几个领导的情况。
我差两分钟到的会场。但是,参会的各路诸侯都已经正襟危坐了。
读完之后是自由言。
牛所长没有吱声。
牛所长言了:学习肯定是很重要的,但是,我总是这样认为,要摆正关系,先是要保证工作。这个假期就有这种情况,家里的事情给你惹一大堆,说是在学习。学校有事,就说自己在学习。我问,学来干什麽?学来就是为了好好工作,我先就不认你这个弦儿。
我有点感动。
“走,打牌。”我说。
虽然我并不在意人们来不来看我,这本是一次借题挥,但是,来的人少了,心里还是很不平衡,有一种失落感。
现在,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都彻彻底底成了牛家军的人了。
“大约五点之后。”
“雨水都跑到眼里去了。”琬蓉说。
这时,天开始下起了细雨。细雨中的茶山,飘动着乳白色的纱衣。风一吹,飘忽起来,犹如仙境。我是一个见了雨就不要命的人,心也就动起来。
“你喜欢下雨?我知道你喜欢下雨。”
这夫子庙,还真是满地的历史。似乎随便走进一个小巷,就有一个历史故事在等你。
琬蓉把天蓝色的伞打开,很得意地在我面前旋转着身子。
“你看?”
6月1o日这天。城北火车站。暑气横流。白花花的阳光在人头上攒动。车站上不停地有人向你兜售这兜售那的。拥挤的候车室现在显得更拥挤了。在休息大厅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车是牛所长自己开的。
我笑了!我感到自己解放了。我为什麽不笑哪?钱还没有到手,大家就为分配问题干上了。而且,最想钱的人,也是最不想干事的人,也是最不想承担责任的人。
“她脑壳才没问题,你的脑壳才有问题。”
第四节课是召开学生座谈会。由何督学主持,我参与。
“不愉快,就暂时休息休息嘛!”
杨局长一边吸烟,一边招呼我。
“还有吴老师。”张老师没有一点笑意地说,声音也是平平的,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老婆、小孩到岳母家去了。第一次,我真正感到了家的空虚。在空虚的背后,是越来越苍白无力的感情。
你很累,我也很累。我们都是心累。为什麽就不能谅解啦?我们能够走到一起,也是因为我们能够互相体谅,互相安慰,能够给对方温馨。而这种体谅和安慰并不是什麽人就可以给的。在茫茫人海中,有几个人有这种缘分?
她的短信是这样说的: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赎罪了。
夜里十二点,工作基本上做完,我该回家了。李所长把我送出教科所,送上出租车。他许诺,要给我们一点微薄的报酬,要把我们的名字写进编辑名单里。对此,我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什麽事都有它的两面性,就像署名这样的事,好处是扩大了知名度,但是,我们所里的领导未必就喜欢?我们所里的老百姓未必就高兴?现在是屁股指挥脑袋的时代。现在是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就行。
“你说,谈了恋爱之后,吹了,还能再谈吗?”她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金都茶楼距离我们不远,环境也不错。
“我也知道这里。以前,我跟几个朋友去过两次,环境还蛮好的。”
我知道自己虽然还不至于是一个穷愁潦倒的乞丐,但要吸引年轻女人的眼球,总是有些困难的。毕竟,我都四十多的人了,正如女儿所言,是一个糟老头儿,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而社会地位卑微的教书先生。艳遇,八辈子也打不到一竿子。
“当然早就不在这里了。是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然后大家都无语。
江县的情人早已是远去了,而冷漠的老婆却在隔壁。晚上睡眠不好,白天的精神也不足,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神思恍惚,走在路上,人也是轻飘飘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的时候,突然接到琬蓉来的一封短信,弄得我好想大哭一场:“我的哥,你就像是一杯苦咖啡,吃起来苦,但越喝越有味道,回味无穷。”
我立马请求她的接见。
“我批准。”她说。
我们在一家酒吧见面。
“我们在吵架。”
“我们?哪个我们?”
“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