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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相之绿柳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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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章 鸿雁长飞光不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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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知,上面的呵气已凝结成冰。”褚善的气,可她有如此能力吗,你是我记事以来对我最好的人。

“玉儿,我的病给家人带来了这。后宫之中恩恩怨怨都已够她消受?或者是太后,加之以厚德。可想来却也不象――如此他也不会给梁其山秘旨令其不可张扬了。又难道瞻基所为是受人胁迫,或有人假传圣旨?孙贵妃就与汉王来往密切且胆大包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难道瞻基是想示好汉王以。仁宗先帝便?于情于理更加说不通。

梁其山点头叹道:文廷兄倒真是个,“含烟姑娘不知,说出他的故事来,实在是令人折服。混迹于江湖之中,文廷兄自小与父,误打误撞之下,竟进入了武林中近十年来最为声名显赫的仙风门,并在其中一直做到了南京分舵的副舵主位置。而他一次上京公干中,居然遇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得以认祖归宗。而此时文廷兄方得知,他幼时即已送入宫中的异母妹妹已经封妃,就是如今后宫中身份仅次于皇后的孙贵妃。更难得的是:一夜之间变成皇亲国戚,文廷兄却并不肯就此退出江湖,过过国舅爷安稳舒适的日子。如今文廷兄以国舅之尊在仙风门中任京师分舵副舵主,更是风生水起,春风得意呢。”

我父虽任礼部侍郎,却是兼差,我更是少有在礼部走动,可也不免有些日常政务、公文交接之类,每每我犯了懒,也会在礼部直接处理,并不带回家中。时间长了,礼部大小官员对此也是熟视无睹。而这梁给事,却是看不过我的行径,虽不至上书弹劾我父,亦屡屡面带愠色,颇有微词。个中原因我自然能够理解:这些“文人”每每清高自许,“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经深入其心,对我这小女子“僭越”、“牝鸡司晨”的作法又如何能忍?只是我生性淡薄,只顾自己偷懒,对旁人态度倒不十分在意,是以我行我素,对梁其山的冷言冷语只做听不见罢了。

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姐姐着想的――一是姐姐本就不愿入宫(虽然瞻基本也并非定要姐姐入宫,我若直接求了瞻基,他也未必不肯放了姐姐);二是当时姐姐和6凌风的感情正在胶着阶段,明明相爱却谁也不肯明言,正需要这样一桩外界的刺激来激他们的情感。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我对太后及瞻基的反复试探已无可容忍,为自己寻觅一个相伴终生的爱人已成为当务之急。

“原是臣妾不敢高攀。”

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采雅早准备好的洗脸水在墙边静静地躺着。我依旧在床了赖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爬起来穿衣洗漱。一面禁不住想,家里的日子真是闲适恬淡,我在外面辛苦拼杀,父亲和姐姐却每日里享受这神仙般的自在日子,实在让我好生羡妒。

皇帝忙完,方回头看看那目瞪口呆的翁婿二人,讪笑道:“救星来了,朕服侍服侍也是应当的。”又道:“五哥新婚,原想着不打搅了,不过来了也是正好,朕这里正有个大大的难题,就算是迟些时候也定是要去向五哥讨主意的。”

含烟听他怒冲冲说了这许多,眼光反倒愈加柔和起来,索性拥被而起,伸出手去抚住朱瞻墡因怒而略略白的手指,柔声道:“瞻墡,听我给你解释。”

含烟就在这样的小径上踏着几百束目光一步步行来。所到之处,兵丁皆无言地让开,诺大个庭院,数百人众,此时竟静默得只听得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以及含烟裙裾上环佩的叮咚。含烟就这样昂着头,紧抿着双唇,穿行在红光和烟雾之中。雍容得仿佛一个骄傲的女王;美丽得如同一个下凡的仙子。而众人的目光充满的竟也是惊艳和慕儒。就象谁都不曾注意到她颈间的长剑和她身后擎剑的黑衣蒙面大汉。

“亏你还为她说话。哼。”青青懒洋洋地冲含烟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真不明白你这个聪明人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给相公弄个醋坛子小老婆来,是不是嫌自己忙得还不够,弄点子争风吃醋的事情来点缀点缀?”

阁中只剩下襄王与皇帝相对之时,朱瞻墡趋前进言:“皇上,臣以为,此次叔王私自入京,怕是为了高远高将军。”

“老五啊,一转眼你回京也有两个多月了吧?这阵子我老太婆身体不好,没怎么关心你,倒是烦你老惦记着。这小美人儿就是你新娶的媳妇儿吧?听说是选秀时候名动京城的?快近前来我瞧瞧。”

“是啊,是个欺君的罪名呢。”含烟脸上一丝谑笑,微微瞟了朱瞻墡一眼:“成祖先帝第一次在家父府地见到含烟给父亲推拿,就误会了含烟是个略通医术的丫头,还御命含烟随父亲出入宫禁。他老人家金口一开,含烟怎还敢顾惜名分,只能收拾锦衣换青衣,让那个柳二小姐去卧床不起了。”

采雅掩口笑道:“是。”转身去了。

“这个6凌风,总是这样急惊风似的。”柳含烟咕囔着,走回桌前,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解开包袱,拿出里面的东西翻了翻,重又裹起来,打开柜子丢了进去。

“啊,”老将军指着一面落地屏风的手停在半空中,“这也是小姐透露的?”

“如此说来,这次我能躲过毒性反复之劫,应该无外乎两个原因了,若不是意外巧合,就是遇到比师祖还要高明的毒性大家了?”

“嗯,”娘点头:“还有一个可能:有人给你服了‘错痕’的解药。”

解药吗?我暗笑:不是没有可能吧?我的毒在宫中得上,由宫中太医解得,也不算太离谱呢。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得谢谢医好你的人,若不是他,这复的毒性怕是早就要了你的性命了呀。”娘感叹着,听得出她的后怕。

“娘,”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拉住她的手问:“最近门里事情多吗?姐夫可还勤力?”

“左右不过那些事。6凌风那小子倒还是个肯做事的,从他来帮我,倒觉得压力少了不少。”

“那娘可要小心了,可不要被篡了位去?”我笑着打趣她。

“娘还巴不得这样呢,”娘也笑着,替我掖了掖被角:“这几年娘心力也不如从前,看着6凌风还算出色,又是自家人,早想着把担子移交了也就算了。”

“是啊,姐夫这个自家人倒是双重身份呢。”我笑着,娘未嫁时就是葛南老仙的得意门徒,早定着接管仙风门的事务,谁料娘为了爹退隐江湖,葛南老仙又是个宁缺毋滥的,只有自己撑着又管了十多年,期间再次为自己培养接班人,已选中了6凌风,却又不知为了什么门中规矩,虽是亲授,不叫徒儿,却叫徒孙。不过这倒成全了我姐姐,不然可不就差了辈分了?

“嗯,你姐姐倒会替我挑女婿。”娘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只有玉儿你,总不肯听娘的话,明知娘是最疼你的,偏要教娘担心。”

“娘――”我偎在娘怀里撒娇:“玉儿嫁入王府还不是为了姐姐――”

“你少来,”娘笑着推我:“你当娘不知道襄王朱瞻墡是谁?你那点小心眼儿,鬼精鬼灵的,只是可惜用错了地方。”说罢,又叹口气:“三年前娘就劝你,这种男人哪有什么真心?个个三妻四妾的,倒不如江湖汉子,粗鲁虽粗鲁些,对人却一心一意的。”

“娘三年前就知道他是王爷了吗?”我忽然升起一点疑惑。

“是不是王爷有什么影响吗?看你爹的例子,大凡在官场上混的,又能有几个是干净的?偏你不听劝,三年前年少无知也就罢了,如今都历练得可以独挡一面了,还是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又骗着6凌风一起瞒我――如今可吃了苦了吧?听说你成亲不到两个月襄王就又娶了侧妃?”

“娘――,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被勾动心事,也有些怅然:“我只是,不想在将来的日子里后悔。”

“哦?”娘的声音里带着探究的意味。

“娘,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三年前一别后便再无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对高凤舞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也许他的确是把我们之间的过往当成一场游戏;也许他的确是琵琶另抱移情别恋。可是我到底不能够确认,所以我只要一个答案。而想知道答案的话,在这样复杂的政治环境中也许只有嫁他才是捷径,所以我做了。现在我依然不知道谜底,但我知道,如果答案真的不能如我所期望的那样,也许我会有些伤怀,但我不会强求,我会继续去寻找真正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幸福。而更重要的是:这样做了,尝试了,我才对得起自己,我才不会在多年之后因为自己可能仅仅为一个误会错过一段感情而自责而遗憾。我要的,就是这个,我努力了,我才不会后悔。”

我一口气说完,盯住娘的眼睛,有些激动:娘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在其中,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固执而骄傲。

“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娘,你也爱过的,你知道值不值。”我悄悄拭去眼角的一点泪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相信爹的解释吗?”

“玉儿,”娘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你和你姐姐,两个人两条路子,都忘不了劝娘。可是你们也应该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就算是勉强粘补上,终究也不能够再回到从前。”

我见娘如此说,也只有叹气不语。

“玉儿,感情上的东西,娘终究替不了你,但娘还是那句话:作为女人,天生在这个上头是弱势的,只有让自己的心坚硬些,让自己不要困在男女情爱这个小圈子上头,才能保证少受伤害。玉儿,娘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你到底会有怎样的将来,就看你的造化吧。看你没有什么事,娘也就放心了,娘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还是歇着吧。”

“娘,”我拉住娘的衣袂:“不去看看……姐姐吗?”

“嗯,”娘点点头:“来一次也不容易,乘着天还没亮,娘也过去看看。”说着便起身,一边又道:“你外间屋的那个丫头,我来的时候正遇着她从外面回来,已经点了她的睡穴,大概总在天明就可以自己化解了吧?”

采雅?我心中一惊,却也没说什么,目送着母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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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我和母亲谈了这些话,更加睡不着,又惦记着青青和赵二的高府之行,便索性起身穿衣。

先到外间看了采雅,和衣卧在床上沉沉睡着,只不知是否我的心理使然,总觉得她眉间拧在一起,倒似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我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向外走去。

屋外虽有些冷,倒还清清爽爽,我精神一振,便信步在院中走走。若不是记挂着青青她们,这也应该是个挺不错的独享宁静的机会吧?邻边的院落就是姐姐居住的地方,不知娘和姐姐现在正说着什么话题?大概姐姐又会引用佛法来规劝娘亲了吧?

这样想着,我不禁微笑。想起有一次看见姐姐捧着佛法在读,觉得好生神秘,便也去找了成套的佛经关起门来苦读,结果一个月下来,人整整瘦了一圈,对佛法的理解也由“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转到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再到“处处菩提树,时时明镜台,万般皆幻化,何惧惹尘埃”。于是大笑三声,抛却书本,从此再不读佛。姐姐笑我是转了魔道了,我却自以为是悟到了佛法的最高境界:既然一切皆空,那么又何谓真假?以佛读之与以凡夫读之又有何不同?是以当哭则哭,当笑则笑,率性为之,便是佛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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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虑着,等待着,而这一夜,青青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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