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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相之绿柳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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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章 扇裁月魄羞难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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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愚昧,原非臣妾等一心只虑目前者所,方觉吾皇用。我的心中又何尝,经夜思之,未得陛下肯,上次于此地妄议撤兵交趾之事。长时间磨砺,这些年来我行事算计: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瞻基这样说话?身份、地位、立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我理解青青的心情,然臣妾退去之后?”我说到此,暗暗在心中叹息一声,可最近这一段时日,竟屡屡让我有抓不住关键的感觉,伤了青青、,尤其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挫败,也前所未有地激起了我心中愤怒的情绪——是谁,

“奴才朱福?一定要狠心地夺,恭迎柳王妃娘娘。”我将将过桥,朱福已到失洛亭门口,拱手而立,胖胖的脸上却少了往日的光润,连举手的动作都有些吃力,倒象是受过伤的样子。

“玉儿,不用说这个了,来,娘给你把把脉。”

我感激地伸手去握住青青的手,又问她:“那日里礼部的帐册可曾见到?”

“父母……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爹爹则事情太忙,姬妾太多,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儿子。”我在袖中握他的手紧了紧,他对我笑了笑,继续道:“我的童年,从来都是一点一滴学习如何在夹缝生存中度过的,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美好的感情,我和你的感情。从有了你,我一直在想,怎么从前从未现这个‘玉’字如此美丽:写出来温婉含蓄,念出来满口生香;有你的身影在的地方,仿佛整个世界都有了颜色;而一旦离开了你,那么所有事情的意义都在于消耗时间,以便迎接下一刻你的出现。玉儿,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仙子,轻轻用手指一点,就把快乐洒满了我整个世界了吗?”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叹息自己的蠢笨:从政数年,居然身边得力的人都不曾培养几个,唯我和青青二人,左右支绌,实在是分身乏术。仅仅做这些阁臣、尚书、侍郎的份内事尚可,一遇到什么额外的情况,便觉得精力、时间的有限。究其原因,原也是自己对目前的身份还是存着一份“暂时”的念头,似乎总以为只要手头的事告一段落,就可以抽身而退,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事实上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政治的风云变幻又岂有停息的时候?开始是替父分忧;后来则助君登基;到了宣宗即位,似乎已可放手,为自己安排后路嫁与襄王,却又情路多舛,又赶上汉王私自入京;孙贵妃为祸后宫。所有的一切牵牵绕绕,错综复杂,倒真教我不知何时才是尽头了。

“梁兄谬赞了。孙某一介武夫,又怎能和梁兄状元郎的风光相比呢?”看得出来,孙文廷对梁其山的文才也是极其佩服,这大概也是这两个极其不同的人物却能成为好友的原因所在吧。

梁其山见此情形,方大悔失言,此事若上达天听,便是假传懿旨,实是欺君之罪。然亦别无良方,唯有苦劝使者而已。我当时在场,见事情急迫,梁其山又后悔莫及,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上前进言道:“这事原委奴婢恰巧知道,那日太后训示礼部,确曾提起此意,不过梁给事入礼部时日尚浅,并不知太后每提及贵国必定以此戒示臣民,却并无谕示贵国之意,是以反添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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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哪里敢,姐姐如此说,含烟再不同意,倒是含烟的不是了。”我也不再坚持,就着话音和她姐妹相称起来。

“小姐,书房那边礼部和兵部的官文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小姐过去批阅了。”采雅边摆设着碗筷边淡淡地说。

朱瞻墡默默看毕,交与含烟。

含烟见他如此,便也微微一笑,道:“紫桓香的解药我的确早服了,我当然知道这解药本是以毒攻毒的路子,服了解药没有使用紫桓香,应该有些毒性吧,但也不过是让我睡这一觉罢了――你知不知道我好久都没有睡这么香甜过了?何况还有你陪护?”含烟又笑笑,见朱瞻墡张口欲言,微微摇头止住,又道:“紫桓香是葛南老仙人所赠,无色无味,威力极大,只要打开瓶塞,三丈以内闻皆倒,而且是瞬间失去行动能力,很方便我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使用。”

说话间,朱瞻墡已排开众人来在不远处,与此同时,兵士们也已训练有素地完成了合围。

“饶了我吧我的娘娘,这些日子我早就受够了,有了你和那朱瞻墡的话,这高凤舞倒是不敢把我怎么着,吃穿上也难不住我,就是这些日子多练了一项本事,倒是够难为我的。――每每我想东,嘴上就必说西,想一呢,嘴上要说二,总之只有这么着那大小姐才肯就范就是了。一次两次还好啊,这日子一长,我整个想东西都是反着的,连现在看见这桌呀椅啊,都觉得是四脚朝天放着呢。你说可烦是不烦?”

“皇上可知近来济南禁了商旅出入?济南本是商户聚集、南北通达之要地,如今商旅被禁,则北方的铁器、马匹难以南运,纵使叔王乐安城中大富,也无用武之地了。”

“小丫头子!偏你嘴伶俐!”太后笑骂着,拉过含烟的手:“这下子你也飞到高枝上去了,等跟了老五回襄阳,看宫里的娘娘们去哪里找你吃醋生事去?”

“就是。就这么嫁人了?”皇帝也跟着责问。

“含烟你这是做什么?这几日来你我相处甚欢,许久没听见你再弄这些虚文了,怎的今天又搬出来了?”

“柳王妃驾临玉馐厅――”

“这更胡说了,你什么身份,小姐什么身份,怎么能见到王爷!”老将军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小兰说:“这话可不能到处混说去。被人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

瞻墡见她如此,长叹一声,走到烛台之侧,随手拿起一根银针轻轻拨动烛芯,不再说话。

凤舞便也静默。

过了一会儿,凤舞终忍不住,也幽幽叹了一声,问道:“瞻墡哥哥,明儿大军就要进京了吧?那个,那个女人,会出来接你吗?”

“谁?”瞻墡一愣,又醒悟过来,回头看着凤舞道:“怎么这么说话?凤舞,她是王妃,不可以这么不敬的。”

“我知道她是王妃,”凤舞倔强地昂着头:“不过是皇上赐予你的一个女人罢了,到底她嫁给你什么目的都不知道,我又凭什么尊敬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嫁我怎么会有什么目的?”瞻墡颇有点着恼。

“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呀。瞻墡哥哥,你不记得了吗?那时你们成亲也就不到一个月吧,你跑到我那里去喝酒,喝得有点多吧,你说你不喜欢看见那个女人,你还说你不知道她嫁给你是什么目的。”

“喝酒?好象是有那么一回。”瞻墡神色更是懊恼:“我还说了什么吗?”

“还说……”凤舞略有些害羞,还是鼓足勇气道:“说你们成亲之后一直没有圆房,还说我是你最亲近的人。”

“唉!”瞻墡投下银针,叹道:“酒能误人,从古如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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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秦总兵到我帐里来。”襄王军帐之外,高凤舞裹着武将披风的身影刚刚离去,瞻墡已掀开帐帘向传令官命令。

“末将秦明怀向王爷请罪。”不一刻,一个高大的将官出现在帐门口,叉着两脚,拱手低头,却是好一副威武模样。

“明怀,正等着你呢,快快进来。”襄王起身出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里恰好有军士刚煲好送来的鸡汤,夜里风露重,快喝了暖暖身子。”

“王爷,”秦明怀进了帐门,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末将该死,末将辜负了王爷一片真心对待。”

“好了,我知道了。”瞻墡的脸色也肃穆起来:“你私放高凤舞离开医帐,这不遵将令之罪是免不了的,判杖责三十,待一会儿你离开中军帐,便自去找执法军士受刑吧。”

“末将谢王爷责罚。”秦明怀拜谢过,起身向外就走。

“且慢。”瞻墡又换上笑容:“明怀,受责又岂急于一时,且坐下,喝了这鸡汤,倒和我说说为什么纵容凤舞离帐呢?”

秦明怀只得依言坐下喝汤,一面闷声道:“王爷待高王妃的确是刻薄了些。”

“此话怎讲?”瞻墡感兴趣地挑挑眉毛。

“当初在王府的时候,末将就觉得王爷偏心。”秦明怀端起鸡汤喝了一大口,似要把胸中积郁的话都吐出来:“一样是王爷的妻子,就算那柳王妃身份上高了一等,模样也强上一点,可高王妃还是先认识王爷的呢,既娶进门来,又怎可随意辜负?何况是拿了一个的性命去换另一个?”

瞻墡依旧只笑着点头。

“如今到了军中,王爷却带了高王妃来,末将还以为王爷倒算重情重义,拼着违犯军纪,也要弥补对高王妃的愧欠,谁料想王爷当真是丢了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独自去承受军旅之艰苦了,又命末将严守着她,正如高王妃所说,与囚徒何异?”

“她不是会点功夫吗?怎地‘弱不禁风’了?有你照料着她,又怎地‘独自面对’艰苦生活了?”瞻墡笑意更浓。

“王爷!”秦明怀抗议地道:“末将虽是一介粗人,不懂女孩儿家心思,可这些日子陪伴着高王妃,多少也能体会些她的处境。――王爷的做法我们这些做部下的真是不能理解,倒莫非真如传言所说,王爷娶妻成亲只是为了遮人耳目?”

“秦明怀!”瞻墡终沉下脸来,道:“这是你一个堂堂总兵说出的话吗?一日不曾返京,便一日是出征之将!男子汉大丈夫只应报国死战,这些情爱琐事算得个什么?何况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我与凤舞成亲前就屡次有人袭击她你不知道吗?成亲那天汉王绑架柳王妃索要高凤舞你不是亲见吗?前些日子汉王曾到军中你不知道吗?做事这么顾头不顾尾的,要是凤舞出了意外我找你算帐!”

见王爷怒,秦明怀早离座跪倒,待听完瞻墡的话,只一叠声地应“是”、“末将知错了”。

“既如此,你且去吧,小心照看凤舞,明天就入京了,以后你再想见她也难了。”瞻墡背身而立,唇边一丝笑意又悄悄爬起。

秦明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瞻墡转身走向几案上的烛光,从怀中拿出不知什么物件轻轻摩挲,微微叹息了一声,轻吟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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