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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相之绿柳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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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章 暂荣暂悴石敲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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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下去,医士那边安置好了吗,“就你多嘴。”说着,方回头对秦明怀叱道:耐心恭候圣!让各部将士少安毋躁?在凤舞修长的鼻子上轻轻一刮?

“想陛下居,走到凤舞的面前:“不是打早就和你说好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吗?你我之间,清清白白的,谈什么夫妻不夫妻!”瞻墡,”

“怎么又提这些有的。”瞻墡纵容地笑着,焉能不知弃交趾之利害得失?而陛下所以不肯立即弃去交趾,如今大军新胜。必是虑及未至,黎氏主动乞和,正是摆脱我大明重负之良机。本是托辞,至于是否,原无从计较;何况黎利出汉王阴谋,也算有功于我,想陛下又何肯授此利刃于他人之手?是以臣妾度之,以为陛下定将和议黎氏而共拒汉王矣!”

“青青,朱福派人找过了,不见尸,也没有听说这件事,这样就是有希望的,赵二也可能没死躲起来了是不是?”话一出口,却是安慰,也只能是安慰。

我只点点头,随他进门。朱福见我不问,也不多话,只管带路。小小的失洛亭,只有三间堂屋,本是一目了然,朱福却直奔墙上一幅洛神图去了。只见他轻轻地在洛神的脚下叩动,一阵轧轧声响起,一个板橱出现在洛神左侧的白壁上,橱内满满的,尽是些金珠玉器,倒也耀目得很。我正奇怪朱福给我看这些做甚,他却又探手在橱后什么地方一扭,这次连板橱一并升起,露出的是一道暗门。

我只好应了声,乖乖地伸出手去,同时往床里挪了挪身子,让娘也能舒适地倚住床头。

“见到了,知道小姐是要瞒人的,已经派人悄悄送回去了,还给守帐的塞了银子,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我正偎在他肩上,幸福地听他的情话,他却将我转正,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玉儿,答应我,不要把我的快乐带走,你知道,这太容易办到:只要你轻轻一个转身,我就会轻易地从天堂掉到地狱,万劫不复。”

光影跳动,我面前的烛火闪了几闪,终于熄灭。不记得这是第几根了,大概总该午夜过后了吧?我在黑暗中走到窗前,拉开一角窗帘向外眺望:竟比我想象的还要晚,东方都已经略略泛白了。沉沉的倦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返身向床边走去。

“啧,啧,说着说着二位就变成了互相吹捧了。二位也不必说了,依奴家看哪,二位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不然含烟姑娘和奴家也不会坐在这里陪二位喝酒了。――倒不如我们来个合家欢吧,举座共饮一杯如何?”

我如此一说,罗刹使者自是转怒为喜,而梁其山也从此待我如救命恩人般,鞍前马后,恭恭谨谨。

明知这无非是一封普通的平安家书罢了,我还是遣开采雅,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享受这一个人的温馨。

到了这时,胡皇后才现我一直站着,忙拉着我到内室坐了,又忙着让茶点、问寒暖。我诺诺应着,注意到宫女们在胡皇后的眼色之下,已逐一退出,便知道这皇后娘娘该说到正题了。

真是劳累的命,我才一搬回来,父亲在阁中的事务及所兼兵部尚书、礼部待郎的职责便又一股脑地全推我身上了,他却自去躲逍遥快活。

“五哥以为如何?”

朱瞻墡从含烟手中接过“紫桓香”细细把玩,一面低声笑道:“据说行走江湖之人遇到老人小孩、残疾人、弱女子,是要格外注意的,看来此言不虚呀。”

“阁下这般不敢以面目示人,想必应该是位大大的英雄喽?否则又怎会做下挟持弱女子这样光明磊落的事情来呢?”出人意料地,襄王一开口竟是谑笑。

含烟和采雅早笑将起来,含烟扭身指着青青笑得说不出话来,半日,方问道“襄王爷也替你说了话吗?”

“这道理朕明白。可济南商旅,朕曾以盗患为由明令禁过几次,都是草草收场,怎地这一次,效果如此之好?”

说着,太后转头看见了襄王,象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老五,皇上在军机处等着你哪,说有什么政务要商量。快去吧,不用惦记你媳妇儿。含烟宫里头熟得和自个儿家似的,一会我们娘们儿聊完了,我让她去找你。”

含烟左看看右看看,一双无辜的眸子大睁着:“怎么都冲我来啊?不是你指的婚吗?不是你娶的亲吗?我从君命从父命嫁到这里来有错吗?”

“那是臣妾僭越了。臣妾请罪。臣妾卑贱,怎敢与王爷你我相称?”

“小东西,我才来了这些日子,你就认识了我了?”柳含烟笑着停步,伸手逗了逗廊上的鹦鹉,转头吩咐随行的丫环采雅:“问问谁在照料这鹦哥儿,回头重重打赏。”

“小兰知道了――”小姑娘一甩背后乌油油的大辫子,低声嘟囔着:“原是老爷问了我我才说的。”说着,也一跳一跳地走了。

“如此说来,竟不如昨日疮伤初时看起来严重了?”

“正是。倒不知襄王爷请了哪位高明医士,明明是新近的毒创,却腐肉尽去,新肌已生,若不是此次不巧再,怕是已经好了。如此功力,当真也算是回春妙手了,若有机会,定要会会。”王青山说到医道,老脸上一片向往,双目竟是灼灼生辉。”

“王太医,”含烟笑道:“以您老人家的医术还用得着艳羡旁人吗?上次您只一面便看出家父患有老年痴妄之症,只是遮掩着不肯让旁人知晓。如今经您的诊断和规劝,家父也肯协助治疗了。而今皇上又准了家父辞官归养,应该是会对病情大有助益,再加上您的银杏大蒜之妙方,竟是想不好起来也难呀。”

“王妃快休如此说,”王太医拈着山羊胡子笑着,脸上颇有得色,却道:“这种病,本是老年之人常症,但却极难确认,何况柳太傅年纪尚青,又精于遮掩之道,寻常医士的确难于想及此处。但柳太傅的病情,其实并未确诊,老臣也只是从太傅的症状之上得出初步判断,又听王妃述说太傅的日常表现来开了这个方子,至于能不能管用,好歹都是些吃食,左右吃不死人的,若要痊愈的话,静养才是最要紧的。”

“嗯,”含烟点着头:“王太医的话总是不错的。说起来我柳家也欠了王太医两次恩情了吧?上次含烟的‘错痕’之毒,全靠太医救命呢。”

“什么‘错痕’!恕老臣不知!”王太医面色大变,竟站起来向外就走:“王爷大概快醒了吧?老臣也该瞧瞧去了!”

“王太医!”含烟急忙唤住他:“王太医,含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或许牵涉什么宫闱密闻也未可知,否则太医也不会将医案和方子全部带走;而含烟想知道的,只是太医如何知道含烟中的是这种毒,含烟的毒又是如何中的?太医知道,在朝廷宫闱里打混,实在是要防者良多呀。”

“柳王妃,若听老臣一句劝呢,”王太医缓缓地转过身体:“竟悄悄把这事揭过也就罢了。老臣不问王妃从哪里听说这毒的名字,王妃也不要问老臣如何能解这种毒,要知道,朝廷宫闱里,知道多了有时固然可以全命,有时也是惹祸的根本呀!”

“王太医……”含烟还待再说,王青山已举步向外走去。

含烟正愣怔间,屋子外面却传来王青山讶异的声音:“太医院院使王青山见过襄王爷。”

听见此语,含烟忙也追出去。门外,果然是瞻墡,扶着一棵老树勉强撑着身子。看他脸上时,含烟也不由骇了一跳:那表情,竟不知是痛苦,还是讶异,还是惊喜,还是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而他对王青山的话也似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自己心绪之中。

“王爷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休息!”含烟四处打量了下,见果没有什么下人在,便同着王太医一起架扶着瞻墡向正房内去。

“王太医,多谢你今天来看我。”瞻墡似乎刚回过神来,却忙着向王太医道谢。

“王爷说哪里话来,为王爷诊治是皇上所命,也是老臣的本分。”

王太医和含烟扶着瞻墡向床上躺了,便忙着替瞻墡检查胸前疮口,擦洗换药。而瞻墡自说完了那一句,便又不语,一迳向含烟望着,连王太医为他清理疮面、刮腐去毒都如未觉一般,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偏叫人读不懂一句。

“王爷。”王太医叫了一声,见瞻墡不理,便整理好药箱,笑着咳了咳:“王爷今日真正让老臣大开眼界,见识到当年关二爷刮骨疗毒的英雄气魄。只是春霄苦短,王爷与王妃几个月没见了,老臣也就不多做打扰了,就此告辞。”说着,便欲起身。

“王太医且慢,”含烟忙道:“让含烟送送太医吧。”

“含烟!”瞻墡见含烟要走,却急忙叫住。

“王妃还是留步吧。老臣也没什么说的了。”王太医笑着离去。

见王太医走远,含烟只得回身走到瞻墡塌前,略略含羞,柔声道:“瞻墡,这伤不碍事吧?”

只此一句,瞻墡便又似痴住,伸手拉住含烟的手,张张口,又什么也说不出,良久,方叫道:“含烟。”说罢,又是无语。

如此二人执手相看,竟也脉脉。正暧昧间,忽听屋外一声咳嗽,朱福的声音传来:“启禀王爷王妃,宫里来了位公公求见王妃。”

含烟听见这话,忙收了手,却道:“叫他到耳房里吧,说我就到。”

瞻墡手中一空,满目都是怅惘之色,却也不再说什么,长叹一声,把头转向床里。

含烟起身,又回头望望,犹豫了下,终还是出去了。

不过片刻工夫,朱福又带了侍女过来伺侯瞻墡梳洗,瞻墡依旧无言,半倚在床头梳洗罢又进了早膳,方问道:“朱福,王妃进宫了吗?”

“啊?”朱福一顿:“是啊,方才宫里养心殿个小太监来请了王妃宫里去了。说是有要事。”

朱福说罢,偷眼瞧瞧瞻墡面上并无什么反应,方道:“早起时奴才依王爷所言,已经把‘那个’请进失洛亭了。还有方才秦总兵前来说道,按着昨日王爷吩咐的,已经将高王妃先安置在王爷二月间买下的那所房子里了。我见王爷睡着,他又得快回去保护高王妃,便先让他走了。”

“哦。”瞻墡应着:“打昨日王妃安抚了大军并让他们进城后,至今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朱福犹豫了下:“昨日入城后,皇上就下令给了兵士三天假期,让他们好好逛逛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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