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白素贞双眼朦胧,含情脉脉的看着胡言。”这孙子胆儿真大,麻沸散都还没。
“疼死?华兄你该。
“你吃了没有?”白素贞见胡言老盯着自己,便扭头道。
现在胡言也对白素贞的情况颇为担心,虽说没了自己这个拖油瓶之后白素贞的逃脱的可能性不小,但胡言的心里依旧如同结了一个疙瘩,不亲眼看到白素贞脱险,总是放心不下。”陈登反应不慢,慌忙道。
“面熟,面熟,但或许是记差了。
“若是再犯我定不饶你。”白素贞脸色羞红,在胡言的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这丫头不会失忆了吧……”
而白素贞和小青奋力迎敌的同时,胡言也没闲着,虽然他的不会什么武功,但砸块石头还是有准头的。
当然,其实小青的心里并不希望这些喽啰们找到白素贞,毕竟白素贞现在还有伤在身,再加上身旁还有个拖油瓶,万一被发现,情况肯定不会太好。
“刚才差点伤了公子性命,素贞心中过意不去……公子你在看什么。”白素贞正要道歉,却是发现胡言的目光竟是有些呆滞。
无奈之下,胡言只能用溪水将白素贞的身子淋了个透彻。
华佗也来给胡言送行了,这孙子手里还拿了两大包草。
“小青姑娘之所以失忆。”华佗把手里的斧子扔掉,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根。
“姐姐你没事儿吧……”小青有些慌张,她之前可从未见过自己姐姐受如此重伤,主心骨没了,这丫头心里不慌才怪。
“奇淫合欢散?”
有了此战的一胜,许仙对胡言的态度便慢慢恭敬了起来,而伙食上也提高了档次,只不过当胡言问起对方何时放自己出去的时候,那许仙却总是喜欢转移话题。
两人并肩走向那滕州城,而其身后一个中年男子则是悄悄的落在了最后面……
“你这酒里放了什么”小青从袖子里取出一条手帕,擦了嘴角道。
“额……”那许仙根本没想到胡言会如此直接,原本他还准备了一肚子劝降的话呢,这劝降之道得先夸对方,比如胡言布置的空城计,这就得好好说。
“这个胡言虽说有些招人烦,但却也算不得坏人,姐姐真的希望他能够真的将青州官员贪污一事彻查清楚。”白素贞道。”小青是一个容易激动的女孩子,一激动就爱把剑往胡言脖子底下放。
“既然我姐姐打算带你去济宁府,便绝对能保住你的性命,若是。
“姑娘说笑了吧,二位真要杀我的话之前便已经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胡言向后挪了挪身子,躲过了那青衣女子手中的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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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要急着在此人剿灭白莲教的路上出手。”黄子澄一笑,颇有些老谋深算的意思“只要我们让刺客化装成白莲教之人进行行刺的话定然不会被人察觉,到时候胡言身死,胡惟庸绝对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只会将怒火发泄到白莲教身上。”
“额……爹我知道了。”胡言虽然是个官场新手,也不太怎么喜欢这官场,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明白的,那张居正一派虽然自命清流,但却也是些玩弄权势之辈,无关乎正义与邪恶的政治斗争才是他们热衷的东西,张胡两派抖了这么多年,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若是胡系一派露出破绽来,张居正一派定然会趁着这个时机狠狠打击胡系的,所以,胡惟庸绝对不能露出这个破绽。
换做旁人的话,胡惟庸有百八十种手段对付对方,让他没法把案子查下去,让他交不了差,甚至被朱元璋砍头,但胡言去的话就不行了,自己决不能耽误儿子的仕途,更不能让朱元璋对胡言失望,所以胡惟庸必须放弃自己在青州的根基,这自是胡惟庸不愿意看到的。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其实他们心中也明白朱元璋的意思,白莲教作乱的诱因无非是天灾,天灾是大旱,便是官员的贪腐了,但那青州官员绝大部分都是胡惟庸的门生,这时候要是把贪腐的事儿捅出来可就算是把胡惟庸彻底得罪了,就连那右丞相张居正现在也不敢撕破这张脸皮,所以,在这朱元璋的询问之下,诸位大臣竟然都沉默不语了起来,那般表情就跟自己丈母娘死了一样。
当然,这般的目光只是用在朱允炆身上而已,而那目光落胡言身上时,其间的宠溺关爱之色便立马被一种冷漠寒冷所代替。
“不喜欢咱就换地儿,诺儿啊,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别老这么客气,你看我爹给我娘,你可得学着点……嘿嘿,咱也生个跟我这么优秀的儿子”胡言拉着诺儿往外走,边走边道。
方孝孺略微咀嚼了一番,眉头轻轻皱起,缓缓道“长孙殿下所作的习业虽然还算上家,但其内有些所述之事不免有些稍欠斟酌,这些地方我暂且不点破,长孙殿下且仔细思量一番,明日再重新道与老夫吧。”
“话说许褚不是在燕国那边吗,什么时候回来了。”胡言心中想着,而那“夫妻对拜”的喊声又传了过来。
不得不说,周氏的亲和力可是很足的,单单就是这般普通的询问之下,便和许诺儿拉近了不少的关系,要不是有胡言在中间拦着,两个人大有拜干姐妹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