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君,我的孩子?是你吗明柯,让这位慈祥的老人激。
“明柯,”如此一来,怎么了晓,整个人也有些站立不住,于是扶住身旁的,还有那颗泪痣——他的鼻梁上也有的泪痣——尽管童明柯的脸上出现一条先前他离开童明柯母子前根本不存在的刀疤,可是那种骨肉的气息,是十分神奇的——他老泪纵横,各种情绪交集在一起,排山倒海般,林晨的睡意就全没了,爸爸的孩子……”童父,无论脸庞、五官,努力的平抑情绪。
“晚上还把玻璃鸟带上做什么呢?随口的问了一句,”林晨见童明柯。
“你怎么知道?——哦不对,况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会在一起?我是说你怎么能说我们去鬼混了呢?”
“天气预报可没那么说。”
于是林晨依然和童明柯互相搂着,温柔的对视着。
“弟——我不想多说,更不想在这里跟你多说——其实姐什么都知道,你,明柯——那么你还有什么理由呢?”
“刚才警察都来过了,呃,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就冲着你们来的!我说帅哥啊帅哥,这段时间你倒是去了哪呢?我寻思着一定是出事了,看看吧,不下三天,公安局都找上门了!我的妈诶,公安局来我家了——喏,这可都是你们做的好事!”富婆房东单手插腰,另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着,像把镰刀。
“恩,好多了姐!我啊一定好好吃!嘿嘿!”林晨冲着林茹甜甜的笑了一个,让林茹十分惊讶,眼眶立刻红了起来。她说:“来,慢慢吃,哦,等等——”她拿来毛巾给弟弟擦了擦手指。
“恩。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童明柯强装出一个微笑。
那老婆拭了拭眼角的眼泪,冲他们笑了笑说:“不说这些了,你们都年轻呢,和我们不一样——这小伙子真好啊,这样细心的照顾你,你们真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呢——其实一个男人一辈子,如果能遇到个这么好的老婆,那已经是种福分了。”
“没……”童明柯扭开了头。
“出来了出来了——医生,弟弟,医生,怎么样了?”林茹迎上去,眼泪又流出来了,她焦急的询问医生,心痛的看着架子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弟弟。主刀医生虽然戴着帽子口罩,但林茹透过医生的眼神依旧认出了那人,“淑萍?是你帮林晨做的手术吗?淑萍——淑萍大夫,请问林晨怎样了?”
“阿力,你为什么总是跟踪我?为什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和他根本就没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明柯,让我爱你吧,好吗,让我爱你,我随时都为你张开着我温暖的胸怀,只是你一个人的港湾,只是,你一个人的爱……”
“有这事啊,一定是位慈祥的老人。”林晨说,转而他又饶有兴致的问,“那你妈呢?”
林晨轻轻的托起童明柯的下颌,把写满了温存的目光不留几余的流淌进童明柯的眼睛里,两人就这么注视着,呼吸也变得急促、热切起来,林晨看着童明柯那枚久违了的泪痣,心想难道他的一生都将会是眼泪的世界吗?林晨觉得自己能给予他的一定是快乐,因而可以彻底粉碎关于那枚泪痣的传说。
“难道他的命运真就如此坎坷?太不公平了!……这刀疤从上次见面到今天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是怎么来的呢?到底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他是怎么生活的?”林晨除了震惊之余,对童明柯更多了一丝怜惜,所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一种残缺,却透露着他原始的美,这样的美令人感动,让人悲怜,叫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