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两个!许愿,"
虽然只是,几百年前就有这样的一个约定……那时候我们曾经在一起,仿佛!就是在等我,远远比不上皇后的那柄如意金贵气!但是!"十公主竟随手抓过弓箭!
我慌忙站起身来,"呀,几点了?我晚上还有自习呢!我们有一个约定,期期艾艾熬到天明再去看--
"呀,有鹿,有了这份情,还有什么不如意?"我问?
。
"我挂念着姐姐,听说姐姐也要和我一起去,路上可是不好,我回来接姐姐。这个女子他是记得的,她不像别的妃子,即使是遇到了皇上,竟也是一幅沉着宁静的样子,一点没有张扬惊喜的神色。她很像是一泓水,清澈明净,只可惜,却无波澜,宛若死水。
她哭起来真的很美--我又一次对自己说,不知道,润枫有没有看见过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没来由地就酸起来。
"还知道你是这学校的,我啊,这两天没干别的,就是挨个宿舍找你这一级姓韩的女生,后来被你们宿舍门口的大妈怀疑上了,我只好求刚才那个女生--她也姓韩,被我从那个公寓找出来的--帮我打听,问了这半天啊,还好还好,老天保佑,还真找到你了!"
"你欺负它干吗啊?"哥说。
更没有来过索命的黑衣人,也没有传说中乱情的王爷。
她用手一指远处桃花林畔的一角飞檐。
"那天朕的御舟行过,沿途是大小官员百姓齐来迎驾。你跪在一棵桃树下面,拉龙须纤的人群经过,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一个踉跄,你竟然一步抢出,扶住了他,还帮他拽了拽肩上的纤绳……"
"去!"她一扒拉我,"别动手动脚的!"
她急火火地扯着我就往里走,一边走一边给门卫看我们的证件。
"恩,石头啊,就那么化成血水了,化没了……"
一夜的时间,说来也很长。
哥一拍脑袋,"我就说嘛!眼熟!我肯定还看过呢!"
"还有吗?"他随意问道。
"父皇,你都两个月没见孩儿了呢!"长平微嗔着。
"等等,润枫,我的风筝……"
"你刚才还叫我'疯子'呢!"他回嘴倒很快。
我只好接着说:"光绪十三年,也就是1887年,慈禧太后就是在这里,为光绪皇帝主持选皇后和妃子的仪式的。可惜那并不是光绪皇帝满意的婚姻。"
皇上起身踱到桌前,拿起放在上面的白日的风筝。"画的很好啊,竟有几分像你呢。"然后,他轻轻地拽下那个小铃铛,放进袖子。
这是天地会常神医花毕生精力配制的。我进宫那天,总舵主告诉我,有那么一天,一定要我亲手把这牵机药下到皇帝的饮食里。这药无比厉害,它会令人痛苦之极,全身抽搐,最后缩成一团而死。
"兄弟,你若有灵,来这儿,你媳妇的魂儿,在这等你呢,哥哥想要成全你们,你看好了,这是你们的魂归处--"
再转身,那小伙子竟似随着他的眼泪一同化掉了,地上,一摊清清的水……
是什么啊?他低头去看--天色渐明,晨光熹微,手里分明是……
"小心车!"我接口,没办法,哥已经习惯永远把我当成十二岁的小丫头。
"哥,你管不管猫猫啊?它又来骚扰我了!"
"韩映雪?"润枫的妈妈却好像从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不是早就说过的嘛。"润枫大咧咧想拉我坐下,我没动。
"哦,你说过的名字那么多,妈妈怎么可能都能记得啊。"他妈妈像他一样露出灿烂的笑容。"韩映雪,这名字起得太冷冰冰了吧?其实取名字很有讲究的,要是以前大家子啊,得先看家谱里排什么字,其次还要看五行里缺什么,比如我们小枫,排在润字辈,五行缺木,就取了枫字,又有木又得风调雨顺……"
"妈,怎么又唠叨这些老帐啊?"润枫皱皱眉头,打断了他妈妈。
我勉强笑一下,点点头,我的名字是外婆取的,没那么多讲究。
"小枫,叫你朋友坐下嘛。"他爸爸说。
我这才坐下。
"我给你倒水喝。"润枫按我坐好。
"天都冷下来了,你还穿裙子冷不冷啊?"他妈妈非常关心地问。
"不冷,阿姨。"
"怎么会不冷!年轻人就是光顾打扮,不知道爱惜身体,三十以前人找病,三十以后病找人的道理知道不知道啊?我们小枫出门穿什么衣服,还都要问问我呢!"
"妈……"
"而且,穿一身白色衣服上门做客,啧啧,不吉利哦,那是孝……"
"妈……"
"你别嫌我话多啊,人老了上岁数了,是不是招人烦啊?"
"妈!"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听说还在上大学?年轻人,学业要紧,可不能贪玩!"
"妈……"
"你总叫我干吗啊?我这不是随便聊聊吗?"他妈妈还是那样明媚的笑容。"你哪次带女孩子回来我不都是这样的吗?咱们家也是大家,老理儿多,呵呵,年轻人要多学着才好嘛。对了,今天爸爸妈妈都挺高兴的,你也把你的朋友都叫过来一起吃顿饭吧,人多了总是热闹嘛……叫上后院的林多多,他上个月回国的,还有小木头,还有雨晴……妈妈喜欢看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热闹。"她妈妈端起盖碗茶,用碗盖轻轻漂开浮在水面的茶叶,看着我,慢慢地啜了两口。
润枫皱着眉头,抿着嘴角,不说话,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