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私自外出,”结果第二天,“我看他是不想干了,听他讲来都是绘声,当时就甩出话来:有一天晚上处长突然。是在我俩看完,每当他就着啤酒口沫横飞之际,还总不忘了提醒我。
白志林先于我上机关,所以无形中就成了我的指导老师。哪个参谋与干事有过节,哪个领导心眼儿小要提防,哪个助理年底有可能会转业,现郝班长不在营区。便看到郝班长四处向人借背包,说是要去二中队了:“机关重点,我们这些做通信员可不能什么信都通。”我倒是感觉。先要做到口紧,只有他的口最不紧了。
干杯!我就成了机,这杯酒下肚。
要说班长还真是经验丰富,这泼了水的被子再经全班战士排着队在上面这么一踩,马上就变硬实了,随便一折一捏,所要的棱角就凸显了出来。当然,只是苦了白志林了。
三爷的到来,对于我们同年兵来说,是划时代的开始。
吕国君是个天生的领导者。在他没上机关前,大家还是相对分散,缺少一种凝聚力的。他来后则大为改观,后勤处的小会议室成了我们同年兵的一个聚点。
吕国君的大爷风范还体现在他对待干部长的态度上。此君可不象我们这些通信员在领导面前总喜欢表现得唯唯诺诺,他老人家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按他的话说就是,“毛病都是惯出来的。”他的这种为人处事的从容态度深深地影响了我们,我们也开始试着不惯那些干部长的毛病了。
平心而论,选择吕国君做通信员是后勤李处长的一大不幸。这小子懒得出奇,根本就不是个沏茶倒水的料。以养花为例,李处长在办公室里点缀了几盆花草,探家前嘱咐吕国君别忘了浇水。处长走后吕国君干脆就躺在了处长的小席梦思上,每晚犯懒,就把那温暾暾的洗脚水直接倒入了花盆。说来也怪,那几盆花竟让吕国君的洗脚水浇灌得非但没患上脚气,还个个花繁叶茂。这位爷笑着给我们传授经验,说他爸就常寻来马掌驴蹄之类的东西泡肥浇花的。
吕国君不光是趁处长探家、出差之机睡在他的席梦思上,还偷着喝他的茶叶,用他的牙膏,翻看他的东西。窥视长隐私虽是通信员的大忌,却又是通信员们常犯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对于那些家不在驻地的单身长,更能勾起我们的窥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