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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机关兵 关键词:三把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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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小爪子会做什么动作的话,它就兴奋地往上窜。只要听到车子一动,惹得众人频频回头。小爪子特别喜欢坐摩托车出去兜风,机动中队有辆带挎,给我印象最深的就,

朱排很,他私下里给我们亮明了底,将两支大爪子往扶手上一搭,煞有介事地目视前方。此时你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把它从摩托车上赶下去。有时司务长心血来潮,就真的带上小爪子上了大街,平日里由司务长骑。如果没被拴着。就一跃跳上摩托车的挎斗:不管什么事,只要事先跟他打过招呼,哪怕把天戳个大窟,就证明是看得起他,他都会为我们补的。这话说得可谓是落地有声,觉得这才是真,我们倍受感动。

最后主任也不想管这件令他头疼的事情了。他以秦班长对他有成见,他是当事人应该回避为由,将烫手的山芋抛给了司令部。当时正赶上参谋长要去总部参加团职干部读书班,匆匆忙忙地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账一拖再拖,最后就都积在了战士复员的前夕。对于这位姓鲁的山西商人来说,这可是要账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再拖下去,这帮小混蛋可就要坐上火车远走高飞了。就是不走,只要一脱下军装换上便装,扎进人堆里可就找不出来了。

我们洗澡是一个大池子,每周五的下午对机关家属区开放,周六上午对机关兵开放。因为是池浴,大家赤条条地泡在一起,常会无聊地比比看谁下面的玩意儿长得长。郭边常对此很不习惯,躲躲闪闪的,从进门脱衣服的时候就不痛快,进了池子也是不出十分钟就又穿起了衣服。他对我们讲在农村的时候很少洗澡,有点怕水。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怕水的真正理由。他的下面长得非常的小,第一次洗澡的时候就遭到了白志林的羞辱,白志林命令人家将男根夹在大腿间,坏笑着问我们看上去像不像姑娘。那天郭边常的脸非常红,努力用笑来掩盖着他的委屈。

其实参谋长在防范我们上有点神经质了。人家小韩根本就不爱搭理我们这些当兵的。从她平日里的言谈举止就能明显感觉的出,她可没把自己定位在一个机关兵上,她是把自己当干部了。就算要防,也应该重点防干部。

梁天诚大摆空城计的事在机关兵中广为流传,由此我们送了他一个绰号——梁少。

我把租房的事告诉了白志林,白志林听了显得异常激动。最后我们之间达成了协议,他帮我从机关偷东西,我租的房子可以借给他使用。

小萍给我讲过她的身世。她的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老矿工。弟弟补员也做了矿工。母亲在她小学毕业的时候突然离家出走了。亲戚朋友帮忙找了半年,最后在河边找到一具被打鱼的人捞起的女尸。女尸已经被水泡得没了人样,她父亲本想认了也好就此有个了断,可一听人家还要打捞费,只好作罢。虽然没有认领尸体,可人们也就当是有了结果,不在寻找了。

关照一下墙里面的人,对于高高站在墙上的我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虽然按规定哨兵与看押人员连话都不可以讲的,可那毕竟是挂在墙上的条条框框,现实中是很难做到的。三爷不仅把烟扔给了庞犯,而且还对7号室的号头下了明确的命令:庞犯是我的表姐夫,别过分了。看押人员是没有人敢把哨兵的话当耳旁风的,他们都知道这帮呆头小子可不敢得罪,别看他们平时下不来,可你要是让他们看着不顺眼了,他们就会利用协助狱警查号之机,下来专跟你找碴儿。有经验的看押人员都清楚,武警打起人来要比警察下手重。

对于蒋不举来说,安军医提出的“心理疗法”具体实施起来显然有极大的难度,于是他又转向了药物疗法。当然他是不会寄希望于安军医拿给他的那几粒白色药片的,他说你就是得了痔疮,安军医开出的药也就是这几片。蒋不举从书摊上买了一本印有李时珍头像的偏方大全,十分虔诚地按图索骥。

吕参谋的老婆一看旗杆哭歪了也不管事,于是就跑到了总队,卫兵挡着不让进去,她就坐在门口寻死觅活。这一折腾惊动了总队的政委,下话来,要严肃处理败坏部队名声的干部。

据白志林说,在得知转士官无望后,徐班长又来了趟机关。在白志林的指引下,将一瓶孔府宴和一条中南海送给了毛参谋。毛参谋塞给了他一个三等功的军功章。后来白志林在打扫毛参谋的办公室时,从废纸蒌里现了徐班长的立功表格。这东西本来是应该放入士兵档案袋里的。白志林说毛参谋这人可是够黑的。

黑兵董亮就此烧起了茶炉。按黑驴的话说,董亮这小子是被部队的阵式给吓蒙了。刚来的时候还没现他有口吃的毛病,可在二中队待长了,他竟渐渐变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下来了。每次提着暖壶给队部送水的时候,竟是连两个字的“报告”都喊不出,又不敢敲门,就傻呆呆地立在门口等人出来。有一次指导员现了他的这个毛病,说董亮你不会喊报告,那就叫一个人过来替你喊吧。从那以后,二中队便多了这样一个别致的景观:一个士兵手提暖壶紧跟在另一个士兵的后面,到了队部的门口,由前边的士兵对内高喊“报告”,听到应声后,提壶的士兵进去。

周六一整天,三爷都在为赴约做着精心准备。他洗了衣服,并从军人服务社借来熨斗,这可不是他这个懒人一贯的风格。晚上白志林还假模假样地挤到三爷的床上,一把握住他高高翘起的老二笑着说这家伙可不听话,要不要装盒避孕套。三爷被问得害起羞来,将白志林推下床,腼腆地说道:“谁象你,见个母猪都想上。”

说起来同年兵中最有桃花运的就是白志林了。按三爷的话说此人长了一双驴眼,毛茸茸的很勾女人的心。当我为了一封上海的来信忽而高兴忽而失落的时候,他却一边与远在广西的和服女孩信交着,一边死磨硬缠着电脑培训班上认识的那位唐姑娘。

报告团共有七人,除了左子右我们支队还选送了一人——司机舒丛。

我和白志林利用晚上打扫卫生的机会,翻看了《一个士兵的心声》。说是心声,不如换称“黑账”更为恰当。洋洋几十页,将胡队长的一些家底抖落了出来。

原来黑驴一到二中队,就突然犯了偏头痛病,疼得他不光是不思茶饭,连上岗都成问题了。中队干部知道机关下来的兵不服管,就势打到卫生队看病来了。

舒丛是做为司机调入机关的,仅此举便又显出他的精明。人家不光成为了机关兵,还有驾驶证。就这两项,换了我们只要得到其中的一项,就会春光灿烂得认为这兵当值了。

听人说营房助理职务的人员调整主要源于支队长和政委的明争暗斗。当然,这里面的事情已远远出了我们的想象。

虽然西门助理百般拖延,可彭助理还是坐在了他应坐的位置上。西门助理委屈难受,一天下午喝醉了酒,站在楼道中借酒泄了起来。他大喊大叫说机关都黑到了白天都要开灯的地部了。最后西门助理又要上楼去找常支队长理论,结果走到楼口迎面遇见了马助理。机关人都知道,因为军人服务社俩人撕破了脸皮。马助理那天的心情显然是不错的,因为他是哼着“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与西门助理擦身而过的。小曲激怒了西门助理,他顺手拾起墙角的痰盂朝马助理的后脑勺扔了过去……又是痰盂。从那以后,机关楼道里就不在放痰盂了。当然这不能说是因为痰盂总是被用来袭击人的脑袋,而是常支队长话了,楼道里设痰盂其实是极不卫生的,而且这样还会纵容某些人的不良习惯。做出这样的决定机关兵应该说是最高兴的,这样就不用每天刷痰盂了。

酒醒后西门助理象征性地给马助理赔付了医药费,留下一份检查离开了机关。他倒没有象程管理员那样坐以待毙,而是坐上火车去了部队医院,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眼科手术。

西门助理的左眼曾因过年放炮被炸伤过,导致他在看人的时候眼球总是上翻。因为这是他最大的忌讳,所以马助理给他起了一个“白眼狼”的绰号。在他事业步入低谷的阶段,突然大张旗鼓地住进了医院,手术回来后还一返常态,蒙着一只眼睛在人群前晃来晃去,非旦不再忌讳,还逢人就讲。这让我们看着一头雾水。最后还是马助理一语道破了天机,他说西门助理可是鬼到家了,这样一折腾就可以活动着病退而不用转业了。

后来听说西门助理如愿以偿地病退了,因为有部队的工资垫底,他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坦。他还在军人服务社的旁边支起了一个塑料板房,开起了一家干洗店。因为干部的军服都是马裤尼料的,所以他的生意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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