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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点名,

直到潘国庆都做了专职。便因酒捅出了娄子,因为我对诗歌的,看守中队的黄队长,

就在干部干。使我记住了这个词——位置感,只感觉他写出来的文字因为没有。也不及汪国真的通俗。面对始终保持为零的中稿率,我们的酸枣诗人倒也执着,仍旧笔耕不缀,投稿不止。我曾读过他的一两诗。似乎是一种呼应,他的诗作还没有一被登上报端的,看来这已不单是字体,所以根本就不能算做是诗。在这一点上白志林和我的看法相同,

曹泉被调上机关当然不是因为他吉他弹。他说潘国庆的东西就是一句一句地摆着看象诗,而是打字员一职出现了空缺。

机动中队有个姓肖的二年度兵,起早贪黑地下苦功,为了能够迅掌握威,直到把自己练得走火入魔,夜里睡觉做梦都在打腰鼓,结果从上铺摔了下来,脑袋肿成了一个包子。指导员将此事上报给了政治处,政治处马上将他立为典型大加宣传,年底这位爱呓症的肖战友向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如果说小爪子会做什么动作的话,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坐摩托车了。机动中队有辆带挎斗的摩托车,平日里由司务长骑着上街买菜。小爪子特别喜欢坐摩托车出去兜风,只要听到车子一动,它就兴奋地往上窜,如果没被拴着,就一跃跳上摩托车的挎斗,将两支大爪子往扶手上一搭,煞有介事地目视前方。此时你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把它从摩托车上赶下去。有时司务长心血来潮,就真的带上小爪子上了大街,惹得众人频频回头。

“咳,朱排不是那种人。”白志林自我解嘲道。

最后主任也不想管这件令他头疼的事情了。他以秦班长对他有成见,他是当事人应该回避为由,将烫手的山芋抛给了司令部。当时正赶上参谋长要去总部参加团职干部读书班,匆匆忙忙地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说起军用品,马嫂可是在这上面挣了不少的钱。也该人家财运亨通,那年社会上不知怎么的就突然风行起了穿军靴。有好多地方上的男男女女追风而来,结果使马嫂挣了个金银满盆。红火的生意也引来了外人的妒忌。营房助理西门庭就公开与马助理叫板,说军用品无节制地流散到地方是很危险的。马助理反驳那军靴只不过是军工厂做出来卖的,根本就算不上是军用品。最后俩人的矛盾激化到了不可调和的地部,经常对骂于公开场合。

我们洗澡是一个大池子,每周五的下午对机关家属区开放,周六上午对机关兵开放。因为是池浴,大家赤条条地泡在一起,常会无聊地比比看谁下面的玩意儿长得长。郭边常对此很不习惯,躲躲闪闪的,从进门脱衣服的时候就不痛快,进了池子也是不出十分钟就又穿起了衣服。他对我们讲在农村的时候很少洗澡,有点怕水。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怕水的真正理由。他的下面长得非常的小,第一次洗澡的时候就遭到了白志林的羞辱,白志林命令人家将男根夹在大腿间,坏笑着问我们看上去像不像姑娘。那天郭边常的脸非常红,努力用笑来掩盖着他的委屈。

听白志林讲,冯参谋有个怪癖,喜欢和交往的女性要照片。有一天喝得微醉的冯参谋把白志林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厚厚的两大本影集在他面前眩耀,说到年底他就能攒够第三本了。白志林在看影集的时候冯参谋还说,你小子看就行了,拿手摸什么。

梁天诚大摆空城计的事在机关兵中广为流传,由此我们送了他一个绰号——梁少。

白志林还给我钥匙的当晚,我回了出租房,只见小萍正在用力洗着床单。小萍见我进来,用挂着丰富泡沫的手指点着我说:“告诉你小朋,这是家,不是窑子!”

小萍给我讲过她的身世。她的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老矿工。弟弟补员也做了矿工。母亲在她小学毕业的时候突然离家出走了。亲戚朋友帮忙找了半年,最后在河边找到一具被打鱼的人捞起的女尸。女尸已经被水泡得没了人样,她父亲本想认了也好就此有个了断,可一听人家还要打捞费,只好作罢。虽然没有认领尸体,可人们也就当是有了结果,不在寻找了。

林大姐见到自己的小弟弟更是热情洋溢,一把拉住三爷的手没问寒问暖。当三爷告知他明天就要探家时,林大姐说那你今晚必须上我家认认门去,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对于蒋不举来说,安军医提出的“心理疗法”具体实施起来显然有极大的难度,于是他又转向了药物疗法。当然他是不会寄希望于安军医拿给他的那几粒白色药片的,他说你就是得了痔疮,安军医开出的药也就是这几片。蒋不举从书摊上买了一本印有李时珍头像的偏方大全,十分虔诚地按图索骥。

胡管刚来机关时可谓雄心勃勃,处处显示出要把素来难管的机关兵管好带好。他整天不定期的点名,还叫打字员印制了外出门票,并命令卫兵,机关兵外出要收他们的门票。可他没想到这打字员也是机关兵。结果是我们要外出时不去请示胡管,而是直接找打字员。需要公事外出又常向参谋干事们推托说胡管不在,领不到门票。结果是这门票只推行了两个来月,就被束之高阁起来。因为打字员印出的太多,直到胡管转业,三爷还在用门票的背面练习钢笔字。

据白志林说,在得知转士官无望后,徐班长又来了趟机关。在白志林的指引下,将一瓶孔府宴和一条中南海送给了毛参谋。毛参谋塞给了他一个三等功的军功章。后来白志林在打扫毛参谋的办公室时,从废纸蒌里现了徐班长的立功表格。这东西本来是应该放入士兵档案袋里的。白志林说毛参谋这人可是够黑的。

董亮显然是被司务长的一巴掌打破了胆。他在天亮前逃离了部队。后来的情况大家众说纷纭。黑驴说董亮之所以会连夜出逃,主要还是因为害怕队长的手掌可比小司务长的大多了。炊事班长说董亮出走前一点迹象都没有,只是说自己想家了。当晚的哨兵说董亮肯定是朝东翻墙走的,因为他的没看到有人外出。黑驴对我们说哨兵早他妈睡着了,别说有人外出了,就是把枪拿走,他也醒不来。黑驴认定董亮就是从正门上走的,他不是想回家,而是想去机关找参谋长告状。虽然说法很多,可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董亮在挨了司务长一巴掌后,竟然不结巴了。

周六一整天,三爷都在为赴约做着精心准备。他洗了衣服,并从军人服务社借来熨斗,这可不是他这个懒人一贯的风格。晚上白志林还假模假样地挤到三爷的床上,一把握住他高高翘起的老二笑着说这家伙可不听话,要不要装盒避孕套。三爷被问得害起羞来,将白志林推下床,腼腆地说道:“谁象你,见个母猪都想上。”

自从白志林向我们骄傲地宣布他已经不在是处男以后,这小子就盯上了卫生队的库房。他悄悄地告诉我,他现库房里积存了好多箱避孕套。那原本都是要放给已婚干部和士官的,只是安军医手懒,在一楼的黑板上写了几行字,告知有需要者到他那里领取计划生育用具。也就是这行字,招来了白志林的惦记。

报告团共有七人,除了左子右我们支队还选送了一人——司机舒丛。

因为实在是挤不出来什么空缺,胡队长被任命为机关副管理员。主要负责对机关兵的日常管理。胡中队长从此就变成了胡副管理员。因为叫着麻烦,我们都简称他为胡管。

我们下了车,看到的是一辆破损的驴车,和一头奄奄一息的驴,还有就是四处洒落的西红柿和参杂于其中的颗粒状玻璃碎片。

自那以后的一周里,我们都在为周日忙碌开来。我和三爷理了,白志林则嫌自己的军裤还不够肥,拿到裁缝铺里加宽了裤裆。我们一看效果不错,便纷纷效仿。也不知是裁缝量错了还是三爷故意要了这个有点夸张的尺码,他穿上改过的裤子迎风一走,宛若一只被风兜起来的大风筝。我们都冲他开玩笑说,遇个有风天你从楼顶上跳下来准保没事的。

起先是我们四个人为了照相将裤裆加宽,后来竟带动起全机关兵都改起了裤子。人一多便有了动静,到了被参谋长察觉了。他指着白志林的鼻子训斥道:“你们简直就是吃饱撑的!以前的兵是往瘦了改,现在又往肥了改。没事找事。”参谋长让白志林传下话来,再让他现谁穿着个肥裤子象裆里夹了颗西瓜似的,他就让谁光着屁股绕机关楼跑三圈!

终于熬到了星期日,当我心情舒畅地准备下楼找白志林和三爷一同出时,甄然突然叫我,说主任的家属打来了电话,叫我俩到他们家干活去。这犹如当头浇了一盆冰水,狠得我在心底直骂主任的家属是个地主婆。可骂归骂,嫂子的命令是不敢违抗的,我只好和三爷、白志林打了招呼,心灰意懒地跟在甄然的后面去了主任家。

那时支队又从地方批了一处住宅区,新建的住宅楼马上就要盖起来了。为了在腾旧房的时候能多折算些钱,好些领导干部家都抢在搬新房前装修。主任的家属也凑起了热闹,不光新刮了腻了,还更换了地板砖。那天叫我们就是监督工人换地板砖的,从早晨一直干到了深夜,使我错过了再次看到那迷人的小肚脐的机会。

白志林、三爷和蒋不举倒是痛快淋漓地玩儿一整天。三爷不光拿上了一把步枪,还专门为姑娘拿出一了把手枪。白志林除了为姑娘准备了一身士兵服和迷彩服外,他还将参谋长的一套准备送干洗店的军官服也带了去。

三天后照片冲印了出来,足足有两卷之多。凡是有那位姑娘的照片我都握在手里看了一遍。虽然照片上的她没有再露出那个可爱至极的肚脐眼儿,可被一身戎装的衬映下,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在看一张合影的时候我现了问题,指着照片对白志林说你小子的手可是不太老实啊。白志林嬉皮笑脸地接过照片端详了一下,指着照片上的姑娘说你瞧她的屁股有多翘,腰的位置正好能搭个手。

照相的时候姑娘始终穿着白志林的士兵服。三爷说你也换身校官服照几张,姑娘不肯换,说校官服太硬了,没有士兵服感觉舒服。照完相后好长时间,白志林都不舍得洗他的那身军服,他说能从上面闻到姑娘的香味,边说还边将衣服伸到三爷的鼻下,三爷努了下鼻子,推开了白志林的手。

易歌手来取照片那天我和三爷都心照不宣地聚在了值班室里,等着摩托车的出现。可是终了却让我们失望透顶,只有易歌手一个人来了,那位令我们心潮澎湃的美丽姑娘没有出现。

这之后我们三人还去了趟舞厅。现跟在易歌手屁股后面转的姑娘已经换了人。这位姑娘也穿着露脐装,只是看上去她的肚脐没有原先的那位姑娘的圆。

没有了那位姑娘,歌手易对机关的频繁造访也显得没了什么意义。加上他如走城门的不拘小节,我们逐渐开始厌烦起这个小白脸来。那时机关从总队领回好多优秀士兵的奖章,在入库的时候我随手摸了几个分给了三爷和白志林。一天歌手易来找我们玩,没经三爷同意就顺手打开了他的床头柜,拿出了奖章就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胸前。三爷对他的举止很是不满,说这东西可不能给你,想要找政治处去。歌手易根本就不把三爷的冷漠放在眼里,当时就对佯装睡觉的我说,哥,明天晚上我来找你。

翌日歌手易没有来找我。在楼道遇见三爷时我说看来那小子也还有点眼头见识。三爷把嘴一撇道:“屁,要不是白志林给了他一拳,他准保来。”

白志林和歌手易之间生的事情,我是从三爷嘴里得知的。那天歌手易一直在我们的宿舍待到很晚,临走的时候他提出请我们出去喝酒,我和三爷都找了个理由拒绝了。白志林一听有饭吃,屁颠颠地坐上了人家的摩托车。

歌手易请白志林吃了顿重庆火锅。吃完后他称自己喝多了,提出要白志林骑车将他送回家。白志林一看又能过下车瘾,便爽快答应了。就这样白志林将歌手易送到了家门口,又连拖带抱地将他架上了四楼。正要走,歌手易说哥我家今晚没人,你就住下来陪陪我吧。白志林也觉得扔下朋友就走显得有点不够意思,就答应了。躺在了歌手易的旁边,说你要是想吐了一定要叫我。

白志林睡到半夜,被一只手摸醒了。他懵懂间感觉那只手向着他的私处滑去。他如抓住一条钻进了被窝的蛇般将那只手猛地向后甩去。可没过一会儿,被窝里就又钻进了两只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朝着一个热乎乎的身体上拉去……

白志林对三爷讲他狠狠地冲小白脸就是一拳,这才挣脱出来。当时他也被一种莫名恐慌搞得昏头昏脑,在逃出歌手易的房间后,才现自己竟忘了穿袜子。

白志林在慌乱中将一双袜子留在了歌手易家,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感觉无比新鲜和有些神秘的话题。在这之前我们都是只听说过有“同性恋”这个词,却还从来没有活生生地遇见过。这下我们可算是开了眼界,都似乎是懂了又好象没懂地异口同声:“噢,同性恋原来就是小易这样的啊?!”很长一段时间里白志林都不愿提及这件被他定性为是丢人的事情。我们也对歌手易的举动百思而不得其解。按三爷的话说:“真是可惜了跟他的那个姑娘了。”

现在我可以用一种平常心态来讲述白志林的这段经历了。可这在当时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既然是想不明白,我们也就懒得再想了,最后大家都以“变态”这个词,为同歌手易的这段交往画上了句号。

自从挨了白志林一拳后,歌手易就再也不和我们联系了。快复员的时候我在街上看到过一次歌手易。他神气活现地穿了一身军装骑在摩托车上。回来我告诉了三爷。三爷说他也碰见过,还说了话。现在歌手易又和市消防支队的人牵上了线,那身衣服可能就是从消防队借到的。我问三爷他这算是干啥的。三爷想了想,说歌手易是兵痴。

兵痴?又是一个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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