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原,怎么能错过呢,能有什么前途呢。”
如此难得的机会,身边没个得力?可不是呢,
张氏卧床的这阵子,她每天都要过来尽孝。其母,只是个出身不高的地方小官员之女,所以在所有的妃嫔之中,向来是最安静坐在角落处的一个,这样与世无争的女人产下的皇子,一用到的时候就?他是距离太子之位最远,也是永远对太子之位,服侍在前,虽然尽量将待在这里的时间缩短,都发自内心的恶心,但她仍旧感觉每每,尤其是要那么亲切的管杀母仇人叫“母亲”。
“奴婢是冤枉的,虽然,小姐,但并非奴婢动的手脚啊,奴婢怎么敢……”
不过,一腔不舒服的火苗终归要释放出来才行,所以秋英私下里便仗着自己在桃影园的多年资历,伙同其他看碧桐不顺眼的丫头,借着姚青鸾不在院子的时候,就对碧桐发起攻击。
“大小姐有什么尽管问。”
“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吗?”
“哎呀大哥,现在重点不是这个,我不过还没来得及走近突然发现不对劲儿罢了。你好好想想,刚刚难道没觉出什么不对吗?”
转过身只瞧见一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子,身穿藏蓝色长褂,款款朝这边走来。
老夫人和将军则端坐在外室的太师椅上焦急等待。
如果自己感兴趣的这个女子身份足以配他,那么事情就更好办了。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瞧了眼张氏。
林如立要是落到张氏手里,不仅他小命没了,恐怕连姚一落雇佣他的事情也会被逼问出来。
姚青鸾丝毫没做准备,也压根儿没想到肖广暮会如此鲁莽。
身后,车夫速度极慢的站起来,很不舍的拿起了马鞭,这是他养活一家人的饭碗,如果这个活儿没了,就意味着一家人会没有饭吃,郁结于心,车夫的心沉到谷底。
车夫正往另一边的摊市上看,听到耳边传来的呼喊声,下意识勒住了缰绳,瞬息间,棕色的马儿前蹄齐举,带着整个马车便超后倾斜过去,随之发出一声极长的嘶吼。
“可是老夫人,三妹妹是自杀,贵户儿女无故自毁性命,本就遭人怀疑,父亲和母亲也是万般无奈,那几天母亲整夜无眠,眼睛都哭得肿肿的……”
姚青鸾赶到的时候,丞相夫人高氏已经坐在暖榻上,张氏则乖乖站在一旁给高氏抵水。
姚青鸾皱眉,看弟弟维护肖广暮的情形。他对这位肖少爷并不只是简单的崇拜,简直堪称盲目崇拜!
尽管肖广暮想要道歉的样子很诚恳,姚青鸾却只觉得反感,“肖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听不太懂。”
如今看来,姚青鸾虽然是张氏的女儿,性情却跟她母亲有着天壤之别。
说着,就要上前搀扶,姚一落却保持着行礼的动作没打算起来,“外祖父,父亲,请恕落儿无礼,在门外偷听到了两位长辈的谈话,这样进来,落儿是有话想说……”缓缓抬起头,姚一落眼神诚恳,“外祖父,落儿知道您心疼姐姐,心疼娘,但是移坟的确不是明智之举,外祖父,您还有落儿啊,落儿还在姚府呢,难道您以后都不打算再见到落儿了吗?”
那时候的姚书仑万万不会想到,十年后,她会那么离去,更不会想到,十年的时间,他会慢慢**上这个叫李迎秋的女人。
抽噎着,姚青鸾已经说不下去,白皙的面孔已经被泪水打湿……
一切,都要靠时间来抚平。
“现在问题是你!说你四叔做什么?你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听你母亲说了,这么大年纪,送进去照顾你的丫头你一个看不上,竟连贴身服侍的都是些小厮随从?堂堂南昌候嫡长子,你这样做成何体统?”
“落儿性情倔强,知道姚儿的事情后,必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下葬的时间改成今天晚上,记得,悄悄从侧门抬出去,不得有半点响动,明天开始,府内再不许有关于此事的议论,等平息了几天之后,再把落儿放出来!”
“大姐,黄泉路上慢走……”很快,我就会送你娘去给你做伴!
张氏颇有些意外,“当真这样想?”
姚青鸾活泼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儿,随即脆声一笑,“大姐,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你知道吗?对于一些人来说,死都是奢侈的,甚至连自己的死法都无从选择……”
张氏走后,秋心抱着信鸽走了进来,“小姐,您的信到了。”
索性给点儿小惩罚也就是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陷阱,那碧桐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是跟姚青鸾串通一气的?可是说不通啊,她确确实实没了气息啊。
腊梅园
而千万年后,当肖广琴第一个靠近古衣时,古衣上的怨恨纠结缠绕着进入了肖广琴的身体,这才造成她的精神失常。
正算着,就见桃影园大门远处一堆花花绿绿的颜色朝这边涌来,嘴角一勾,姚青鸾急刹车般停住了步子。身后姚儿都没来得及停住脚步,只听“哧”的一声,刀已经刺入姚青鸾的后背。
最近越发捉摸不透大小姐的脾气,秋英当下也不敢动作,按照姚青鸾的吩咐悄悄就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