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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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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变 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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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开口:每次我加班?”似乎回到,每当?我给你放水洗澡吧。玩的怎么样。“你回来了,那天那个让我无,所以我真的不打算再给,有事也会陪我一起洗,增进感情。但是,显然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现在的她也不是以前的她,累吗,她都在家里等我,等我回来放水给我洗澡,任何的——机会。

昨天去了一条线路,难得来一次,今天去九寨,一定好好的耍一下,要耍得够本嘛。但是已经没有昨天那份激动了,今天再进九寨的时候还是感觉,Linna也是今天的激情显然没有昨天刚进来的时候那么多,也许这就是经济学上讲的边际效益递减吧,而且起初的期望越大,满足感也越大,而边际效益减的也就越多。于是,见天就是坐观光旅游车走了一圈,没有想昨天一样徒步走了一些景点。中午匆匆吃了点泡面,因为这里人实在真的很多,我们不愿意为了坐在餐桌上吃午饭而排队等到吃晚饭的时间而把晚饭一起吃了,于是我们吃泡面,我常说,其实吃什么并不重要,在哪里也不重要,唯一重要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吃,那就是关键了。试想你和一群大老爷们浪漫的在烛光桌前吃法国大餐,或者和你相爱的情侣在晚上路边的小摊吃烧烤,相信没有人会选前者吧,当然纯粹只为了尝法国大餐,而完全不考虑气氛的这种人不予考虑还有已婚十年以上的也不予考虑。

在一个小时又三分之一小时之后,我们才终于进入了九寨,激动夹杂着愤慨,因为有时候排队其实是一种体力活。

在出租车上我打开行李箱慢慢地整理衣服,现每一件衬衣,每一条裤子,她都帮我认真的洗过,熨过,可以想象她在为我熨衣服时的幸福表情,因为当初我在为她做饭的时候也是这种幸福的表情。渐渐的我激动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我忽然想到为什么她刚才会和我抢那件衬衫,也许在那个时间我的家里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件衬衫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件衬衫而已,而是我们的爱情,那么如果她放手了,失去的也不是仅仅那一件衬衫而已,而是失去了我。所以,她才会拼劲全力和我争抢那件衬衫,才会在衬衫被撕破之后显出绝望而麻木的表情。可是,现在无论她再怎么想要晚会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因为有些事情生了就是生了,没办法改变,也不可能被抹刹。我已经没有勇气和力气再去爱她了,在她那天从他那里回来的那刻起,我们的爱情真的,真的结束了。我从口袋里找出一副墨镜,不想让阳光照到我的眼睛。

“十一”眼看到了,我问Linna有什么安排,她说她那男人陪家人欧洲半月游去了,就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没人照顾没人疼没人爱的太可怜的,又是一阵怨妇语气:“我怎么那么命苦啊,也没个人陪我十一出去走走,散散心,旅旅游,要不购物也可以,是在不行就是打麻将也成嘛,可是就是没人找我啊,唉……”我想,这是我听过最为“露骨”的暗示了,或者这就不应该叫做暗示。于是我就“假装”刚刚知道这激动人心的消息,连忙哀叹暴殄天物,惨绝人寰,于是顺势邀请她“十一”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她也“假装”很欣喜若狂的答应了我的邀约,然后我们激动的开始讨论具体行动细节等等。其实,我们虽然是“假装”但我们真的觉得这种方式很容易沟通,因为你在演的时候要是一个配合的观众都没有,那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起码在形式上我们真的很开心,很幸福,而且在实质上也是统一的。

迷失在这个混乱的城市中,

七点,饭菜备齐了,烛光,红酒开了一瓶,现在就等她回来了。

酒精令我们不知所以,她的香令我迷乱,混乱的表达着我对她的思念之情,以及我受的煎熬等等,她哭着感动着,只是不停的把嘴唇贴上来,让我无法呼吸,我知道我们互相需要,她始终是我的。这一夜我们很疯狂,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渐渐睡去,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了,看来今天就给自己放假了。打了个电话给小陈那边叫他帮我盯着,没什么大事件就不用向我汇报了,我今天只想陪她。

在后面的一个月里面,这奥迪主人开始了浪漫的追求,鲜花,礼物,邀约每天准时刺激着她年轻的而激动的心,开始她还拒绝,一再申明对我的爱;渐渐地,他们展为暧昧了。当时其实我有点觉察,但正是公司内部矛盾的激化阶段,忙的我不亦乐乎,似乎放松了对她的思想教育,以至于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她幸福的描述着那个人是那种有无数女孩子自动送上门的人,但是他的生活不随意,有原则,讲风度,等等,一再刺激我伤痛的心,是不是被他看上你还觉得光荣了啊?!当然我没有这么说,我依旧静静的听,心理一阵热血沸腾。说到三个月前,一次他邀她去家里,吃饭,喝红酒,然后就……,我问:“就怎么了?”她说:“我当时拒绝了,可是他还是坚持……。”我只是觉得心痛,相当的心痛,想象着那令人恶心的画面,胃翻的厉害。

吃完火锅十点刚到,王总建议去唱歌,我说我想走一下,散散步撑得不行。可是他坚持要去唱歌,让我觉得他似乎是约了什么人,就想去看看。当我进入好乐迪包间的时候,两个身材曼妙的mm和我们打招呼,我就知道,果然王总安排了下半场。两个mm姿色不错,王总给我介绍是两个做广告的mm,这让我很感兴趣,因为广告业竞争相当激烈,我想要是知识更新度不够快的话,那么她们可以用来打拼的资本就只有身体了。在和她们进行了简明扼要而且其间穿插一些儿童不宜的谈话后,我基本了解了她们的类型,很不幸,是后一种,但是,相对于来说王总又是幸运的。本来还想和她们进一步沟兑一下,谁知到两人的眼光只在王总脸上游弋不定,对于我似乎没有多少兴趣,唉,这就是“总”和“副总”的区别。于是我推脱身体不适提前告退了,我把包间门关上的时候,看到王总给我比了个电话的手势,我意会地笑笑。

回到病房,觉得相当无聊。就开始手机短信,拿出手机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弄得我心烦意乱。于是躺在床上养神。这时候受到王总亲切的问候:“祝早日康复,重返战场!”我笑笑。王总是个很会交际应酬的人,记得我刚进公司开始跑业务的时候,王总那时候是副总,带新人,他告诉我:“谈生意,有7o%是在饭桌上面谈成的。”我傻傻的问:“那还有3o%呢?”王总笑眯眯的说:“床上。”这句话我当时不太明白,认为生意是在办公桌上谈成的,为什么在饭桌上?现在自己也跑了几年业务,深深觉得这句话的精辟。供应商、销售商还有各种监管机构,不管哪来的人,来了就要吃饭,你还得照顾好了。有的还点名要求Roomservice美名其曰:感受成都的温度和湿度,我笑而不语,成都这个定语后面缺个主语吧。想想自己招待客户的种种辛苦,我经常觉得自己和从事色情行业的地下工作者是一类人,为了赚别人口袋里的钱,出卖自己。有时候出了力还不一定有收获,混口饭吃,真Tm不容易。

刚在酒吧门口下车,我就看见胖子躺在草皮上缩成一团,被三个个人围住打,而小赵则被两个人架住,根本动弹不得。“兄弟,有话好好说,我朋友喝多了,我代他道歉……兄弟,不要打了哈。”赶紧上去几下子把他们拉开,把胖子扶起来,这家伙被打的不轻,不省人事,但也没有什么大碍,至少看上去还是个人。我把胖子放好,赶紧把老板叫出来,估计老板先前也接到了姨夫的电话,问了一句:“你是李易?”我应了声:“是我。”他就爽快地出来说:“几位兄弟,给兄弟一个薄面,不要为难这位朋友了,大家到里面喝酒唱歌,我请客。”这群人就进去喝酒了,嘴里还骂骂咧咧,我一再赔礼道歉,心里想:你几个不要落到老子手上,给我等到。把胖子扶上出租车,让小赵看着他,又去和老板打个招呼:“今天兄弟得罪了,改天一定登门谢罪!”老板笑笑说:“先去看你兄弟吧,有空来玩。”

当时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就把她抱下楼放上车,用衣服裹住她的伤口,一路狂飚来到了华西医院。送进了急诊室。看她被护士和医生推进手术室去抢救,我呆呆站在外面,手上衣服上沾满了她的血迹,还有微微的热度。我一时间完全是去了反应的能力,周围的人和事物,我完全没有知觉,脑海中只有她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我被医生叫醒,恍惚过了一会才知道他又是摇头、又是比划、嘴皮来回翻动是在说什么,他说:“送来的晚了,失血过多,……”后面的话我已经无法听了,因为现在我的脑中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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