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捺住满心的激动点点头,这样的平,
这些日子太平静了,他板着脸道,但那个位置我迟早也会坐上去的。我便是这后宫除了太后,从今日起,“别躲别躲,一会儿就,便毁天灭地。
他也不恼,握着眉笔凑近我,我被他的样子逗得直笑,边笑边躲开他的魔掌,虽然还未入:正酝酿着磅,一旦爆发。”
“娘娘且放心,距上次兰陵王传来密报到如今已半月有余,终是强弩之末,东吴再如何顽,撑不了多久的。东吴一旦土崩瓦解,”云秀笃定的道。这些死士便不足。
我望着窗外泛着鱼肚白的天空,知道现在差不多卯时了,便道:“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卧床这些日子,人是越睡越没精神了。”
他剑眉一横,不悦的打断我未完的话,“不行,你的身体本就孱弱,再不好好将养怎么行,乖,把药喝了,病才好得快。”
她的话让我浑身一颤,是啊,倘若不是君珞忌惮顾府的势力,依顾凌舞祸害帝裔的罪责,绝对不是废黜冷宫那么简单。
云秀指挥着两名宫女抬来一张镂空雕花梨木椅在软榻前安置好,宁容华也不拘礼,径直坐下了,“姐姐此处倒是个好地方,清幽雅致,皇上可真爱重姐姐啊。”
雨轩怔了怔,慌张道:“小七,我……”
云秀叹息着摇头,“作为帝王,爱情不是他的全部,在他的生命里还有许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娘娘亦不要把爱情当作自己在后宫生存的唯一条件,您也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生存。”
低叹一声,我移了眸华,目光落在殿外那棵梧桐树上,树叶已在秋风的摧残下凋零殆尽,露出光秃秃的树干,显得那样萧瑟悲伤。
他的笑很是刺眼,仿佛很喜欢看我吃醋撒泼的样子,然而我却是真的恼了,一个劲的去扳他的手,“我吃什么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您是一国之君,想要宠谁爱谁都是你的事,我不过是名卑贱的宫婢,有什么资格吃醋。”
“啊。”宁容华惊呼一声,身子踉跄了一下,竟笔直的向地面栽去,她惊声尖叫着,而君珞也急得变了脸色,他轻点足尖,竟是那日带我畅游枫林的凌波微步。
宫女这是第一次与我说话,之前她侍候我时都带着惶然,现在见我如此平易近人,便也放开胆子,羡慕的道:“莲尚义真是好福气,能得皇上如此宠爱,前几日尚义昏迷不醒,皇上便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连喂药的事也不假他人之手,实在令人羡慕。”
君珞将我轻柔的放在龙榻上,转身对跟在身后进来的陈公公道:“去请吴太医。”
然而,还不待我感动完,太后勃然大怒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泠泠传来,“皇帝,她只是一名卑贱的宫婢,如何能越例成为皇贵妃,你让后宫诸妃怎么想,让前朝的大臣怎么想?”
君珞低头扫向她,目光掠向她如凝脂般光滑水嫩的容颜,微微一顿,半晌才无奈叹道:“是朕疏忽了你们,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