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脱衣服，郑哥是不是记，我说。我们，我们又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时间，也没有穿衣服？甘愿受罚。”郑哥和！没记错！”门被推开，一个肥硕的身躯撞了进来，抱着拳对郑哥说：“郑老弟，终于，已经等了！“没记错，肥胖的柱子就立在门后边。我一眼认出来了，刘明不好意思朝我们看？这不是cityscape的刘明吗，一只手还晾在门外，像拽着什么东西。小丫头还害羞，“进？”郑哥说。原来，人渣的情人在门外不肯进来。我就纳闷，刘明显然比郑哥老好几岁，他的情人按理郑哥应该叫声嫂子吧？被郑哥这么一说，女主角反而缩回去，跑了。刘明追了几步又回来，脸上肥肉一抖一抖的，挂着讨好的笑说：“郑老弟，真对不起！我马子也不知怎么了？平时她脸皮没这么薄的。”“靠，我长得很恐怖是吧？”郑哥终于火了，吐了句脏话：“为这破事我专门从深圳赶过来。结果白等了一个钟头不说，她倒先跑了。你自己说，这事还要不要办？”“要要要！老弟真对不住！回去我好好收拾她。”刘明一脸陪笑，唯喏得像个太监：“这妞也是，平时偷人放火什么都敢来。今天真他妈活见鬼了！”“行了行了，坐下，具体情况给我说说。”郑哥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挨着他旁边，刘明坐在另一侧。“这事全怪她。老子包了她不愁吃不愁穿的，还非要到三流酒吧去卖唱，说什么体验生活。现在倒好，体验到小痞子的怀里去了，还被人拍了写真集。一百多张呢，很多是特写。”刘明越说越激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老子留了一套做纪念，其它的花钱请人毁了，可事情还是传到了校办。赵副校长说，这件事对学校影响恶劣，对于这类学生，学校的态度是要杀一儆百、严惩严办。可你知道，一处罚这娘们的前程就毁了。”“说归说，不要随便骂女人！”郑哥正色道。我看着眼前的场景，唾沫星子满天飞，脏话粗口一句句蹦出来，终于明白郑哥为什么叫他“人渣”了。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比如人的素质。刘明在cityscape算是第一把交椅，原以为他是个阔气、威武、严明的大头老板。至少该有郑哥三分之一的修养与气质，没料到竟是土包子一个。“是是是，我注意。”刘明有所收敛，继续说：“我这马子特让人费心。光供她上学就花了不少银子，临毕业还弄出这屁事。红包投了好几个，到了赵副这关，横竖不认钱。良民怕昏君，痞子惧包丞。郑老弟，看在你和赵副师生一场，好歹也有十多年交情了，这次可全指望你啊！”“你放心。老爷子既然出面让我跑一趟，不看僧面也看佛面，这件事我会摆平的。”郑哥给他一粒定心丸。“兄弟间，不言谢。郑老弟，以后你有什么事，全包在我身上！”刘明拍拍胸脯，厚实的肥肉跟着弹了几下。“少来这套。我有言在先，绝不帮你第二次，你好自为之。”“那是那是！”刘明的头点得像陀螺，两个话不投机的人又唠嗑了一些细节。该说的说了，该问的也问了，郑哥拉着我的手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刘明却突然将目光盯在我身上，问了句：“郑老弟，这位是？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啊？”“你他妈少来，见一个打一个主意。”郑哥没好气地说。我心里暗暗佩服，昨晚还照过面的，人渣的健忘能力原来这么强。“不敢不敢，老弟的人，我哪敢动歪念头啊？”刘明陪上一脸的假笑，送我们出门。来到大街上，郑哥说还要见一位长辈，他的恩师，也就是人渣刚才提到的赵副校长。家住岳麓山脚下，我们打算走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