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敏还问她北秀城那套房子要多少钱才能买的。扶着陈美芬坐起,
周路风,要不我去烧水,又或者要三百万吧。说她也不清楚,左秀琴楞了半天,”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左秀琴还有点不好意思,就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弹琴说爱呢,打扰你们了,也许要两百万。然后把耳朵挨到陈美芬的,说:“你等着,你不让我妈好过,出门要当心点。我也不会让你!”
左秀琴一下子呆住了,仔细地再端详着花瓶,完全一样的颜色,完全一样的纤细,甚至是完全一样的光洁度,然而这只花瓶的底部确实没有任何细纹,比她所熟悉的那只更新一些。
倒是小奇很不以为然地说:“你叹什么气呀,要我说你打得还不够狠呢,那两个贱女人跑到我们快乐家族来打人,就是活该要被挨揍,特别是那个小姑娘,年纪那么小,嘴却来得个臭,说话好下流,就应该把她的嘴打烂才好呢。”
小左还在那儿絮絮叨叨的,周路风已经把纸板箱放到客厅的地上,并且打断她说:“可是我打过招呼了,你昨天晚上答应我的呀。”
那个年轻女孩扭头恶狠狠地对她说了句:“你他妈的少管闲事,不然我把你奶头都撕下来。”
小奇微红着脸说了:“左姐姐,我以前就一直想说了。”
说到贵公子,小左倒是扭脸又看了一下周路风,后者立刻紧张地避开她的目光,装模作样地喝起茶来。
小左理了理思绪,把这个想法说了,自觉还是挺有逻辑性的。
“就是你呀,对对对,就是你。你就是那个那个——”
“啥,你跟他?”美芬玉红美红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倒还是小奇不忍心看到周路风继续象个白痴似地看她俩,就说:“这样的,等下我们要去见个人,跟他谈判,是很严肃很认真的谈判,你呢,就是我们这一方的助威团,其实也不用你谈,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状况。你也就是起到一个壮胆和威摄的作用,总而言之,你只要听我们谈,然后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来,嗯就象香港片里那个黑帮老大一样嘛。”
周路风在卫生间叫道:“我在方便呀。”
“哦。”
“不知道啊,你要么把她再放下来一点,别让她脑袋朝下。”
等上了车,周路风发动起来时,左秀琴还是胡里胡涂地捧着陈美芬的高跟鞋发呆。这是她第一次坐上非出租车的小汽车,而且还是那么有个性的进口汽车。
“那是谁喝的?”
陈美芬却没笑,只是眼睛定定地朝着自己手上的香烟看,慢慢地说:“我只想在杭州买套房子,不要太大,只要六十多个平方,两室一厅。然后呢,最好是在某个风景区边上,我喜欢开窗能看见山,不要市中心的房子,又贵又吵还满天的灰,窗户总是扫也扫不干净。还要有个大阳台,春天来的时候可以坐在阳台上看风景,看呀看呀,看得发呆,看得时间长了就会慢慢变老,一直到死。乌龟,你是杭州人吗?”
“那么急么?”
“我这么胖,一上那根细管子非把管子给压弯了不可。”
左秀琴楞了半天,然后回答:“不需要了,我已经搬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收拾一下,后天你就可以住过来了。”
“没啊,我能有什么企图呢,美芬姐,要不我叫我的同学来陪你喝酒吧,我今晚是真的不能喝。”
“就是,就是,算了不说了。”
左秀琴看到女孩们都在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屏幕上的这个男孩,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么漂亮的小正太不应该来这儿合租的,这不是引狼入室而是羊入狼群呢。
然后陈美芬满眼含泪地盯着左秀琴一动不动,看得小左寒毛直竖,接着美芬叹了口气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走了我好难过。”说完她又一次爆发似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嗯干净到啥程度才行?我早上刚刚洗过澡。”
说到这个隔间,只是简单地做了一个移门,门上用的是磨砂玻璃,活象个浴室,不过反正大家都是女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时间太紧了,小左又急着收回她的投资成本,所以做移门进行隔离是最快最省钱的方案了。
“有没有搞错,你去找个鸭子来合租好了。”陈美芬嗤之以鼻。
于是她又说明了只是她和表姐两个人住,亲戚也来的次数不多,而她本人又是多么酷爱干净整洁,所以租给她时什么样,还回来时还是什么样,甚至更干净。
汪英长叹一声道:“我在杭州呆不下去了。这儿不属于我。”
“嗯,是很美。如果你喜欢象这样宁静的风景,那以后我还可以带你去更多的地方玩呢。”周路风象孩子一样露出天真的笑容。
“对啦,你还答应带我兜风的,不许耍赖哟。”陈美芬拍手笑道。
“好,我对天发誓,此生不带你去兜一次风,誓不为人。”周路风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在那儿立誓了。
陈美芬扑的一声笑出声说:“完了,在你没带我兜风之前你都不是人了,是鬼啊。”
周路风也笑了,说:“你我现在是在演人鬼情未了么?”
陈美芬却一下子用手捂住他的嘴说:“我前面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许说鬼呀鬼的这种话,不吉利的。再说我胆子也小,你想吓死我呀。”
周路风顺势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陈美芬说:“美芬,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陈美芬的玉手被周路风紧紧攥着,脸上一红,低声说:“你想问什么?”
周路风缓缓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跟左秀琴谁的年纪更大?”